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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璋原本在担心培因哥情绪不好,毕竟连着两天都戴框架眼镜来上班——培因哥觉得眼镜会显眼睛小,在公司总是选隐形的。徐总对自己外在形象要求总是很高。
在徐培因捧着脸轻轻给他擦眼泪的时候,梁璋才意识到培因哥真的是哥哥。不是他因为职级、因为亲昵叫的一声“哥”,而是实实在在年长他三岁,有许多他未经历过的过去、有许多关于未来的顾虑忧愁,但会优先包容他的哥哥。
哥哥没有说不喜欢他,但哥哥有很多不能接受他的理由。无论是什么样的情感,徐培因因为要拒绝梁璋,掉了眼泪。
梁璋感到后悔,他是第一次这么疯狂地爱上一个人。的确像培因哥说的,他恋爱谈的太少,没有经验,任何一点对方的改变都让他大脑高速运转,然后茶不思饭不想地疯狂内耗,唯一的倾诉人只有金女士。因为眼泪,梁璋开始担心培因哥在拒绝他这件事上困扰、抱有负罪感。
大可放心吧,梁璋不会被轻易打击到,并不会因为被你拒绝就茶饭不思,工作方案也交不出来。你不想谈就算了,想谈的话他也挺有空的,所以如果你伤心的成分中有包含担心他,就去掉吧。
想了那么多的梁璋没想到周末徐培因会和他说这样的话,轻轻地带着点笑意,内容却比先前的任何一次勾引都要大胆、挑逗。
他原本预备十八般武艺争取不让人反感,但培因哥状态出乎意料的自在,举止间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甚至对梁璋说,太晚太累的话可以留宿睡一晚,不过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还是分开走得好。
从前梁璋奋进心思才能争取来的靠近与让步,现在竟然统统变成新手大礼包免费发放,任意挑选。
在公司徐培因看到他都会主动打招呼,还会在下午时间发零食第一个给到他。如果梁璋去办公室找徐总,徐总也都是热情接待,不介意他在任何时刻来访,笑眯眯跟他聊今天天气回暖了感觉路上外套都可以敞开穿。
六点四十五在过会,七点下班徐培因微信发信息说今晚等他一起回家。
车水马龙的晚高峰,梁璋坐在副驾,手指攥着安全带一圈圈打转。从来都是他主动约见,现在却收到对方的邀约。他没料到这还过去不到一周,告白失败的人就又被召回到床上。他也根本没时间去买花或者做任何准备。
梁璋几次三番歪过头,眼神一阵阵飘过去,有话在嘴边不知道怎么说。
这一切看来都太梦幻了,拒绝告白后培因哥没有回避他,甚至主动示好……这对吗?一些道不清的怪异让梁璋无法放心沉迷这片温柔乡。
徐培因余光捕捉到他的动作,于是在红灯停下时偏过头贴心地问他:“怎么了?”
梁璋摇摇头,含糊道:“没买花呢。”
徐培因听了还是笑模样,空出一只手放在他大腿上,轻拍两下似乎在安抚他。“不用每次都买花的。”他漫不经心地说,“浪费钱,我自己订花的时候也不过一个月两次。”
“哦……好的。”
话出口,车厢里又陷入沉默,绿灯亮了,车子缓缓向前,梁璋看后视镜里徐培因的上半张脸,眼神也继续向前了。
进门后梁璋手臂揽住徐培因,他们接吻,动作都是很熟练的,即使心不在焉也可以吻得很精彩。梁璋能感觉到培因哥温热的呼吸搭在他的练测,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手环在自己脖颈后。
徐培因是闭着眼的,睫毛轻轻抖着,像被风吹乱的草叶。他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轻轻在梁璋的侧脸上啄吻,一下又一下。
梁璋该感到甜蜜的,可他却无法集中精神在这张美丽的脸上,眼神不自觉越过人,落在茶几上的花瓶。
花瓶里是几枝茂盛的花,梁璋没办法认全,他只能认出自己购买的、有标签的非洲菊。作为花瓶中的一员,因为颜色鲜艳而十分显眼,不过几天过去,橙色的花盘太沉,头垂下来了。培因哥自己订花了,不用他每次都送的。
“培因哥……”
徐培因立刻回应了他,仰着脸,鼻尖和他碰到一起,轻声问:“怎么了?”他睁开一点眼睛,很温柔的样子,见梁璋没有很快回答自己,便微微抬起下巴,吻上他唇,重复问道:“怎么了呀?”
喜欢的人声音是温柔的,动作是主动的,这一刻梁璋却觉得很无措,不知如何应对。他感到怪异,原来是徐培因对待他太好了,好到踩中他之前的猜测——徐培因对拒绝他有负罪感。
不真切的好像是在同情梁璋的告白失败,所以用肉体的亲密来填补他们目前可能性接近零的未来。
不需要啊,徐培因,是我向你告白、向你乞求一份爱,你只管心安理得的拒绝我就好,根本不用考虑我的想法啊。
梁璋紧紧拥抱着徐培因,嘴上却说:“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睡我。”
“当然啊。”培因哥把脸埋到他怀里,“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很合适。”
梁璋盯着远处发呆,可能是在看花瓶,呢喃道:“是吗?太好了……我会继续努力的。”他回过神来,半抱半推着人进了卧室,像着急赶一场要完成的任务。喜欢睡他是真的的话,至少这一点他得做好。
门关上的瞬间,徐培因轻轻推搡他一把,离开了他的怀抱。哥走到窗台,关紧窗户,拉上了窗帘。失去户外的灯光,没开灯的卧室漆黑一片,只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培因哥回来,拉了拉他的袖口。
梁璋突然庆幸,还是要关灯的。
他整个人仿佛被卸下了重担,原来黑暗能让人如此有安全感。他抱住培因哥重重扑在床上,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无所事事抚摸他熟悉的每一个部分。
培因哥五官深刻的脸,修长的脖颈,还有总是柔软的手,触感都与之前无异。香水的味道散了,但还是相同的洗发水味道。培因哥也没忘记涂护手霜,他的护手霜闻起来其实也像痱子粉的味道,不过多了点奶味儿。黑暗是培因哥逃避的方式,也是他安放自己的空间,在这里梁璋并没有被驱逐——没有对话需要伪装,没有眼神需要解读,没有表情需要猜测,只是诚实的、拥抱的热度。
有些急促的呼吸,梁璋听了一遍又一遍,胸腔里被重新补满,眼眶里的湿意也不会被对方察觉。
但他太磨叽,培因哥有些不满了,捏了下他的耳朵,梁璋这才继续,摸索着解人的扣子。
黑暗遮掩了一切,先前那些不安似乎都是错觉,他们亲密贴合着没有半分缝隙。以至于到达顶点后,梁璋迟迟不愿意撒手,他也有一天会畏惧开灯,怕光亮刀锋似的割裂片刻的安宁。
“好了吗?”徐培因带一点鼻音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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