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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呢?”
“忙着呢,这会应该见不了你,如果不是急事的话,你先走吧,我会给东家带个话的。”
忙着呢?
“忙什么呢?”
忙着疗伤吗?
滕阴没有立马回答,先行一步在前面走,楼烬便跟了上去。
雪白的梨花在滕阴脚下被踏成了花泥,又沾在了楼烬的靴底。
“今天是斗擂,”楼烬跟了一会,滕阴才转过头来解释,“估计还有个几天才能结束。”
“这么突然?也没听他说过。”
“人家找上门来的,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所谓斗擂,其实是修界的一个很古老的传统。修者慕强,只有强者才能拥有话语权,故而从古至今,各界的君上都是由斗擂选出来的。
一般是百年一斗,每个人都可以挑战,惟至强者能胜,胜出的则任其君。
但这个传统并没有延续下去,至少现在应该只有魔界还用这种方式选魔君。
江灼伤寒未愈,不知道会不会有所影响。
到了地方一看,江灼正和人打着。
对面是个身形矮小的男人,神情和肌肉紧绷,额上都是冷汗;反观江灼,手腕上的冰霜还若隐若现,但神色却游刃有余。
这个矮小男人不是江灼的对手,才几招便败下阵来,冲江灼毕恭毕敬地跪了下来,唱道:“惭愧惭愧,多谢陛下指教。”
江灼则微微抬起下颌,冷声道:“下一个是谁?”
话音未落,又跃出一个生有狐尾的女子来:“既同为妖出身,还请陛下指教!”
江灼眯了眯眼。
这女子比刚刚那个矮小男人强上不少,攻势也凌厉干净,围观的人无不兴奋大叫:“好!!”
这狐尾女子大概是斗擂中最强的一位了,她步步紧逼,法决缜密又诡谲难料。江灼腾雾而起,只见寒光一闪,女子的狐尾骤然被削去一半,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形如鬼魅的江灼已经闪到了面前,一把扼住她的喉咙,魔气瞬间爆了开来。
漆黑的魔气之中,江灼的面上慢慢浮起了一丝令人胆寒的笑意,就如同真正睥睨天下的王者,举手投足间尽是淡淡的冷漠和傲然。
“你输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连看的人都没反应过来,女子奋力挣扎着,狐尾还往下淌着血。
“咳咳咳咳!”女子不住拍打江灼的手腕,“松……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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