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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华浓指关节轻轻敲着桌面。“到时候?我还以为崔兄这次就要讨回。”
崔章当真思考起来。“这也不是不行。剑就算回来了也只是物归原主,何壁父子的人头却分量极重,就算是我们那吹毛求疵的老头子也一定无话可说。”
岳华浓不置可否,又喝了一杯。崔章似乎见他眼里有笑意,细看却只是灯焰闪烁的映像。
“你消息给得也太仓促。”崔章于是另起一行。“我这几天虽然人在这里,但只是请假来探望我那两个傻表弟,得力的人都不在身边,一时间却叫不到什么太好的货色。我若能早做准备,更有把握。”
岳华浓道:“计划有变。”
崔章道:“自然。否则你不至于冒着引狼入室之风险找我襄助。攘外安内,实难取舍,不过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话说回来,价钱怎么算?真要用这剑抵吗?”
岳华浓只觉酒意上涌,头脑阵阵钝痛,突然一拳砸在桌上。“何壁父子双双身亡,指月堂元气大伤,你们丝毫也不吃亏。还敢跟我算价钱?”
崔章吃了一惊,却并不动怒,只是起身坐近,一根根小心掰开他手指,从他手中取走了那个险些捏碎的杯子。
“兄弟,你喝多了。”他体贴地说,拿过桌上一只茶碗,给他倒了一碗清茶。岳华浓接过来一气灌下,舌尖上漫过一波轻浮的苦涩,倒确实清醒了几分,从之前纠成一团的思绪中抽出一条继续理顺。“你找了什么样的人对付何其繁?”
崔章道:“好问题。”他不失时机地找回场子。“你刚才说我若出手,丝毫也不吃亏,当然兄弟这也是气话,但我听了非常委屈。你别说,何其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少有人知道他深浅,你这冷不丁一交代,我心里还真没数。不过为防万一,我是按你的规格来置办的。”
“我的规格?”岳华浓不知怎的觉得十分有趣。“我的规格是什么规格?”
崔章息事宁人似的拍了拍他肩膀。“这只是一种说法,他当然不能跟你相提并论——你的规格实际上还要再高一点。”
岳华浓身子一侧,躲开了崔章再次伸过来的手。
这还没完,他身形随即向后急速掠去,目的不是屋门,而是窗户。
但就在他快要接近的刹那,两扇木窗霍然打开。仿佛最脆弱的地方被洞穿,数点银光飞入。岳华浓猛一低头,险险避过,他不得不又朝桌旁退去,而崔章正守株待兔。
门外当然也有人。也许是一个,也许是两个。纵然酒酣耳热,岳华浓难以原谅自己竟会丝毫没有觉察。
“确实,阵仗没有那边大。”崔章还在说。“但兵贵精不贵多,这几位的价码可是远远超过那边。何况还有区区不才在下亲身坐镇。说真的,我若是你的话,也就不妨瞑目了。”
他站起来,按住了腰间的剑。岳华浓眼里的崔章已经变成了影影绰绰的两个。
问题在酒还是在茶?
他已经没有余力思考这个问题。他又一次冲向洞开的窗户。被框出的黑夜如同不见底的血盆大口,但他却只能跳入其中。
窗下是一条僻静的后巷。果不其然,耳畔又响起微弱的破空之声。岳华浓剑密如织,挡开了一片暴雨似的银针,却有什么东西结结实实钻进了他的左腿,激烈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落地的左脚也随之一崴,几乎摔倒。
他勉强拖着一条腿站了起来,左右已袭来两道利刃的寒气。左是刀,右是剑。甚至配合还很默契。
他突兀地注意到月光完全消失,仿佛之前步步为营的蜕变是一个骗局。当然就算此刻亮如白昼,也于他的境况无补;他眼前似乎蒙了一层浓雾,几乎难以分辨景物的远近,况且攻势已到身侧。他移动已有困难,无法靠腾挪化解,勉强转身,刀刃在他腰侧拖出一道长长的口子,甚至连鼓膜里都开始充斥着蝉鸣一般疯狂的喧嚣。这刹那他成了一个失聪失明的废人,只能挥出手中的剑。
剑引导着他,像牵着一个身不由己的孩童。剑知道自己的去路。
阻挡在这路上的刀断为两截。随后是持刀之人。岳华浓从未如此轻松地削断了一个人的胳膊,连砍骨头时那种通常会感到的那种阻力也没有出现。然后他一拧身,剑在空中划出一条诡异的圆弧,头颅滚落到地上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有些沉闷,但他也充耳不闻。他脑子像一口煮沸的大锅,滚烫的噪声分不清自内自外,逼得他几乎想丢下剑将耳朵捂住。
他知道崔章已经站在他身后。岳华浓试图再拉开一点二人之间的距离,但他又打消了念头。崔章完全可以放他先跑一刻钟。这一刻钟他都不一定能爬出这条小巷。
“不简单。”崔章说,“那是两不厌吧?”
岳华浓低头看着手中的剑。浓雾渐渐散去,剑还是剑。剑身上沾着骨渣和血沫。一阵恶心冲上咽喉,他及时张开嘴,却只是呕出了几口腥臭的液体。
“你太贪心了。”崔章说。“难道你不知道,这剑是不能用的。你以为换了个剑鞘,就可以瞒天过海?”
“这是我的剑。”岳华浓说。“何壁把它给我了。”
“杀了你是真可惜。”崔章说。“你比我所有的蠢材师弟都聪明一百倍。只是太贪心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岳华浓退了一步。
右腿已经支撑不住他虚浮的身体。倒下之前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不相干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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