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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三家里的摆设和黎珀上次来时并没什么不同,想想也是,对于一个盲人来说,料理自己都很困难,更别提收拾屋子了。星币表现的一直很懂事,进屋后,他自己乖乖找了个地方坐着,没再打扰鱼三和黎珀。
“你怎么突然来了?”关好门后,鱼三率先开口。
黎珀倚在门框上,瞥了眼星币,开口道:“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鱼三想了想,问:“是那个孩子?”
“对,我想让你帮忙照顾他一段时间。”
说实话,现在的黎珀并不指望着鱼三能答应。在他的印象里,鱼三的身体是很好的,虽然被摘除了眼球,但绝对能够自理。可现在一看,鱼三都快瘦成纸片了,别说照顾孩子了,连自理都困难。
岂料下一秒,黎珀听到了对方的回答:“好。”
黎珀愣了愣:“你……”
“没事,就是最近有点感冒了,没什么大问题。咳、咳咳……”
一阵阵咳嗽声传到黎珀耳朵里,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不用勉强,实在不行……”
下一秒,鱼三打断了他:“黎珀,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还没等黎珀发出疑问,鱼三就自顾自地开口:“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我之前经历过什么,我只记得我的眼睛和污染物有关。几天前一个人主动找到我,跟我打听你,我猜你应该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黎珀一怔:“打听我?”
“对,”鱼三苦涩地笑了笑,“他想从我嘴里套话,但很可惜,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闻言,黎珀微微直起上身,有些严肃地问:“那你还记得那个人的声音吗?是不是个老人?”
下一刻,鱼三摇了摇头:“不对,听上去很年轻。”
年轻人?黎珀眉心蹙起,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如果是污沙会的人,那他为什么要来找鱼三?鱼三身上的污染源是森德种下的,污沙会不可能不知道鱼三失去了全部记忆,更不可能不知道黎珀跟他平时没多少交集。
他们目的何在?
见黎珀迟迟不说话,鱼三叹了口气,转过身给他倒了杯水:“渴了吗?喝口水吧。”
黎珀摆了摆手,刚要拒绝,奈何鱼三动作太快,已经把水倒上了。黄白色的陶瓷杯被推到黎珀跟前,黎珀只垂眼看了一眼,没有要喝的念头。
下一秒,他像是看见了什么,忽然顿住了。
星币渴了,他见黎珀不喝,慢吞吞地从椅子上爬下来,抬手就要拿走那只陶瓷杯。他从小就被他爹培养着当扒手,动作麻利得很,黎珀一个没注意,还真让他摸走了。
情急之下,黎珀一手挥掉了星币手里的杯子。眨眼间,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陶瓷杯“砰——”地撞在地上,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碎片溅落在星币脚边,把房间里的其余人吓了一大跳:“哥哥你……”
鱼三则面朝着黎珀的方向,一脸茫然:“怎么了?是一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吗?没关系,我给你再换一个……”
下一瞬,黎珀打断了他:“你什么时候生的病?”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鱼三挠挠头,开始回忆,“大概前几天吧,我也没注意。那个奇怪的人走了之后,我也就没再给陌生人开门了,要不是隔着窗户听见了你的声音,我估计也不会出来。”
闻言,黎珀点了点头:“所以是在那个人来了之后才开始的,对吗?”
鱼三茫然了一瞬,又很快恢复了清明:“对,就是这样,怎么了吗?”
话音落下,黎珀的心渐渐沉了下去。如果他没看错,刚刚陶瓷杯盛着的水里,有一根白色的、极细的丝状物,而那东西正好和他在污沙会里看到的菌丝一模一样。
会是巧合吗?会是他在多想吗?
黎珀不敢肯定,可要真是菌丝,为什么这么久了鱼三还活着?想到这里,他盯着鱼三,轻声询问:“那你身上有什么不适吗?”
听到黎珀这么问,鱼三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直到半分钟过去,他才给出答案:“其实要说不适也没什么,就是身上有点痒。”
“痒?”黎珀皱了皱眉。
“对,痒。”鱼三肯定地点点头,“像是一根羽毛挠你鼻子那种痒,偶尔这种感觉会传遍全身,就挺奇怪的,和平常的生病有些不一样。”
这描述让黎珀有点想打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回道:“那你平时喝的水都是从哪里来的?”
迟钝如鱼三,都听出了黎珀话里有话:“你的意思是……这水有问题?”
黎珀不置可否,只道:“先回答我。”
“我喝的水都是下城区统一供给的水源,一直都没喝出什么问题,不过最近味道确实有点奇怪。”鱼三一边回忆一边开口,“没道理啊,如果有问题,那我应该早死了,不至于现在还站在这里。”
听鱼三说完后,黎珀也眉头紧锁,显得有些困惑。他盯着碎了一地的陶瓷杯,忽然淡淡开口:“再帮我倒一杯吧。”
“啊?”这下,轮到鱼三迟疑了。
黎珀没什么耐心,他没等鱼三动作,而是自己从桌子上扯了个一次性水杯,给自己接了杯水。这次的水里没什么奇怪的丝状物,他盯着手里的杯子,没怎么犹豫地仰起头,一饮而尽。
下城区的水味道很苦,和上城区截然不同,一看就是没仔细过滤的。黎珀喝完水后,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期间还拒绝了想过来蹭水的星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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