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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样的一句“你猜呢”,她还记的婚礼那天,他也是这样的一句话,就这样的一句话给她带来了心灵和身体上的折磨,那么这次呢?
“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干嘛连累别人,你以为你强大,无人能及,你就这样践踏别人吗?你凭什么这么做,那些人都是无辜的,还是说这是你的乐趣,变|态的乐趣……”白浅浅已经顾不得很多了,她最终还是连累了乔律,只是不知道楚仲帆会怎么对付乔律。
“这么紧张他吗?小东西,你这么歇斯底里做什么?戳到你的痛处了吗?”相当于白浅浅的激动,楚仲帆则是不怒反笑的一脸的平静,似乎就是打断慢慢的折磨白浅浅,让她在精神上崩溃。
“乔律只是抵不过我的请求,才帮我的,你没必要迁怒于他!”那不住起伏的宿兄证明了白浅浅此刻是多么的气愤。
虽然当时是自己拒绝了乔律,但是对于乔律,白浅浅是有着特殊的感情的,那是发自内心的心疼他,不能给他爱,就不能给他希望,所以白浅浅才会狠绝的将他推开,但是现在她却因为自己自私的需要,将让他处于危险中,她真的是个坏女人。
“律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对他怎样,放心!”虽然乔律帮了白浅浅,但是楚仲帆不会动他,他要的就是乔律永远欠着他的,这个欠终有一天会用得上。
“那你……”乔律没事自己应该很高兴的,但为何听了楚仲帆的话,她的惶恐不安反而更大了。
话还没说完,熟悉的手机铃声就响起了,白浅浅被突来的铃声吓到了,浑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白浅浅慌张踉跄的下了床,打开抽屉,翻出手机,看见上面的号码,白浅浅的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她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看着白浅浅一脸悠然的站在那里,那居高临下的俯视,让人倍感压迫和无力,白浅浅颤抖的小手按下通话键。
“白浅浅,你有必要这么报复我们吗?你好狠毒!”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尖锐的女人叫骂声。
“白深深,把话说清楚!”看着一脸淡然神情的楚仲帆,白浅浅似乎知道了些什么,颤抖的手紧紧的握着手机,白浅浅的声音颤抖中又带着一丝希望,希望听到的答案不是她想到的。
“你装什么?白浅浅,现在找到靠山了是吗?就算我和延北结婚了,但是他爱过你那是事实,你有必要把他赶尽杀绝吗?有必要将白氏的股票都套住吗?有必要强势收购我的杂志社吗?白浅浅,我还真是小瞧你了,你身上流着白家的血,竟然做这么丧良心的事情,你不怕遭报应吗?”白深深的嘴就像是连环炮一般,不住的在那里数落白浅浅的“罪行”,好似将所有的愤怒都化作言语,要将白浅浅碎尸万段一般。
白深深后面说的话,白浅浅已经完全听不清了,踉跄的身子跌坐在黑色的大床上,捂着生疼的心口,颤抖的双唇一句话也发不出来,那满是泪水的眼眸狠狠的凝视着一脸悠然的楚仲帆,他怎么可以……
本以为自己牵连的是乔律,可是她竟忽略了楚仲帆手里的其他筹码。
幕柔?幕柔会怎样?昨天幕柔已经离开,慌乱的挂了电话,白浅浅颤抖的小手找到秦幕柔的号码,打了过去,但是却是关机的。
“秦幕柔回学校了,好像是毕业出了问题!”就在白浅浅一遍一遍的拨打着秦幕柔的电话时,楚仲帆好心的提醒道。
“魔鬼,你就是魔鬼……”哐当的一声,白浅浅的手机掉落在地板上,白浅浅无力的呢喃着。
还有谁?还有谁也是他的筹码,亚瑟,对了,还有亚瑟……
“你对……亚瑟……做了什么?”白浅浅踉跄的来到楚仲帆的面前,抓着他那纯手工的笔挺西装,虚弱的问道。
“还有三分钟,我会吃空他的公司!”看了一眼手表,楚仲帆好心的没有卖关子的告诉了白浅浅,本以为会很享受看见白浅浅这么的痛苦,但是看着她那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楚仲帆的心划过一抹不忍。
“我求你……放过他们,我再也不……逃跑了,我一辈子都呆在你身边……很听话……很听话……求你停手……”虚弱的身子慢慢下滑,白浅浅跪在楚仲帆的脚下,仰着布满泪痕的小脸苦苦的哀求着他。
“我要你的驯服,但是不是要个死人,明白我的意思吗?小东西!”白浅浅上一次的驯服就是给他当个死人,这次给了她这么大的教训,他要的是她的人和她的心都被他驯服。
“我都答应你,求你停手……”现在楚仲帆的任何要求白浅浅都会答应,只要他不再伤害其他的人。
“乖,小东西,怎么做不用我教你,是吧?”很满意看到白浅浅的眼中不再有恨,楚仲帆缓缓的底下身子,抬起白浅浅的下颚,阴柔的低语道。
“仲帆,求你,停手……”扬起绝美的小脸,这一声“仲帆”就意味着白浅浅心甘情愿的做楚仲帆的女人,她放下道德的枷锁,心甘情愿的将自己送给他。
“真乖!”看着白浅浅那娇艳的唇,楚仲帆一把将她拉向自己,那冰冷的唇准确的覆上那颤抖的娇唇,狠狠的吸允着,火热的舌灵巧毫无阻碍的闯进白浅浅那满是蜜汁的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缠绵嬉戏,楚仲帆的吻有着狂风暴雨的肆虐,白浅浅的身子渐渐瘫软,在那一滴滚烫的泪掉落后,白浅浅知道她再也回不了头了,这辈子都都要活在虚伪的迎合中,活在道德的枷锁的禁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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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仿佛都恢复了平静,各自都回到了原点,唯一改变的只有白浅浅,是从头到尾彻底的转变,转变到她都快步认识自己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白浅浅默默的走进衣帽间,她要为楚仲帆挑选好今天他要穿的衣服,虽然楚仲帆的衣服都是统一的黑色调,但是却没有一件衣服是重样的,每件衣服的设计都是不同的。
楚仲帆唯一不是黑色调的就是领带,虽然都是冷色调,但是好在是有一些色调的。
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白浅浅默默的瞪着楚仲帆沐浴完出来,她要伺候他穿衣服,这些事情不是楚仲帆开口要求的,是白浅浅自己主动做的,所以说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仿佛他们之前没有任何的威胁和道德的枷锁,他们只是正常的男女关系一般,白浅浅把这个情人的角色扮演的很好。
“仲帆,我在网上新学了一种打领带的方法,是花式打领带!”整理好楚仲帆的衬衫,白浅浅拿过刚刚挑选的银灰色领带,淡淡的说道。
“花式?”听到花式两个字,楚仲帆微微蹙眉的问道,他不喜欢繁琐的东西。
“嗯,一种叫eldredknot的打领带的方式,好看吗?”白浅浅熟练并快速的打好了领导,闪开身子,让楚仲帆对着试衣镜看个清楚。
“嗯!”确实是比较特别的打领带方式,虽然是叫花式,但是却不花,简单的应了一声,接过白浅浅递来的手表戴上,似乎已经习惯了白浅浅的体贴细心。
“不要忘记吃避孕药!”这是每天早上楚仲帆都会重复的一句话,那天他就要了白浅浅,没有听从御风的话禁|欲一个星期。
“嗯,已经吃过了!”白浅浅面色平静的说道,自己还没和楚仲帆说避孕药没有了,他却细心的发现了,第二天抽屉里就有了两瓶新的避孕药。
“不要总是呆在家里,出去走走,我最近比较忙,有事你找度!”穿上西装,楚仲帆很自然的对着白浅浅说道,从那天后,楚仲帆没有限制白浅浅的自由,但是白浅浅却再也没有走出过这个城堡,她一直都呆在房间里。
“我想出去工作!”白浅浅本想这辈子就呆在这个城堡里了,不和任何人见面,不让任何人受到威胁,这样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只是短短的几天,她发觉自己仿佛要成为傻子了,若是这么呆下去她会疯掉的,她知道自己不能死也不能疯,那只会给其他人带来伤害,楚仲帆不会让她死得那么安心的。
“回凯撒继续做你的陈列师!”楚仲帆并没有不允许,只要是她提的要求,一般他都会答应,他知道她很喜欢她的陈列师的工作。
“我想自己找工作,不想回凯撒!”她不想在他的公司上班,她不想在家里要面对他,在工作上也要面对他。
“随你!”白浅浅从来不要求物质上的东西,所以楚仲帆算是了解她,她想要独立,所以也不拦着,只是她现在顶着他楚仲帆女人的头衔,想自己找工作,谁敢用她!
“谢谢!”白浅浅本就是试探的问,没想到楚仲帆会答应,若是知道他会答应她应该早点和他说。
说带了吗。“会开车吗?”楚仲帆本想让度跟着白浅浅,但是又觉得不妥,会让白浅浅认为他在怕人监视她,为了她的安全,他还是会派人在暗处跟着她。
“会!”白浅浅轻轻的点头,她不明白楚仲帆问她这个做什么?
“自己去车库选一个车,出去也方便!”今天楚仲帆在镜子前照的时间是最长的,因为白浅浅给他打得领带确实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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