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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声金属碰撞的脆响,陈景焕和易澄同时愣住。谁都没料到一直温顺乖巧的男孩会突然反抗——易澄的动作完全是出自下意识。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蜡烛熄灭过后的青烟还没有散去,嗅在鼻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陈景焕注视着易澄,蓦地站起身来。房顶的吊灯亮着橘黄的光,刚好从他身后的斜上方照下来,影子笼罩在易澄的身上,逆着光,男孩看不清陈景焕的表情。他瑟缩了一下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反复问着男人同一句话:“陈景焕,她说的未婚妻,到底是不是真的……”
然而,陈景焕并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弯下腰将落在地毯上的银链捡起来,对着光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摔坏,然后仔细用手指拂去上面的灰尘,他一步一步走向床尾,轻声问道:“为什么摔它?是不喜欢这个礼物吗?”
“……这是什么?”易澄被带跑了思路,下意识问道。
陈景焕笑了笑,对易澄的这个问题依旧没有回答,他只是走到床前,拿着链子在他的脚踝上比划了一下:“伸脚。”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已经抚上了易澄的小腿。
易澄瞪大眼睛将腿从陈景焕手底下抽离,动作快得就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说是生气也好,闹别扭也好,总之,他现在不想答应陈景焕的任何要求。
他面冲着陈景焕,身体却向床的另一端挪去……陈景焕的动作却比他要快得多,猛地拽住了他试图逃离的脚踝,将他大力扯了回来。男孩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他的手指还扣在身下的床单上,本来平整的床单被拽得起了一大片褶皱,他蹬着腿,想要将陈景焕的手从自己的脚踝上甩开,但是,在男人压制性的力量面前,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无用功。
陈景焕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一再隐忍着的怒火在男孩的反抗中倏然爆发。怎么了?自从易澄认识了那个叫“艾文”的男生以后,就一再对他说谎、瞒着他,甚至到了今天还试图离开他。
光是想想易澄可能生出了离开他的念头,陈景焕就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怒火,他的天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怎么敢想着离开呢?
“疼……”易澄只感觉捏在自己脚踝上的力气忽的变大,他不明白一直在无条件放纵他的陈景焕为什么在这时候变得如此严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易澄觉得被男人捏住的脚踝刺痛地仿佛针扎。
很痛。
刚才收回不久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他挣扎道:“放,放开我……”虽然嘴里说着服软的话,可他蹬腿的力气一点都没有收敛。陈景焕用了更大的力气制住他,随后,火辣辣疼痛的脚踝忽然被一个冰凉的东西附上。
伴随着银扣“咔哒”一声脆响,陈景焕松了手。
“好了。”他伸手抹掉了易澄眼角的湿润,满意地看了看男孩脚踝上的银链,繁复的花纹被人极为细致的雕刻在小小一条银链上,上面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没有昂贵的宝石和碎钻,只是一条链子。可是倘若被任何一个懂行的人看到,都会明白这条装饰链的手工价值——再好的设计师,想要做出这样一条银链依旧要付出很多日夜的心血。
陈景焕在一开始设计的时候就觉得这种金属质感肯定很衬易澄的肤色,果然,戴上去之后很合适:“收个礼物还收哭了。”他好像有点无奈,看向易澄。男人的脸色相比起刚刚有了很大的缓和,这可能是由于目的已经达到了的缘故。
不过易澄面对着陈景焕阴晴不定的情绪却更加害怕起来,他发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弄懂眼前这个男人。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男人究竟是怎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有一点,他忽然醒悟过来……
陈景焕对他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常人的范围,平心而论,易澄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相反,在他的世界里,陈景焕对他的关注反而是让他感觉到安心的存在。但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倘若陈景焕真的要结婚,易澄自己真的还会毫无芥蒂地待在他身边吗?
男孩开始恐慌起来,他忘了脚踝上的疼痛,直起身子拽住了眼前人的衣襟:“陈景焕,你能不能不跟她结婚?”
“嗯?”陈景焕终于理会了易澄的问题,他沉默着看向男孩,似乎是在思考。
半晌,他回应道:“结不结婚,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易澄盯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心情忐忑得让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在第二秒随时都有可能停止。他想从陈景焕那里听到一句,如果你不愿意,那就不结了。
可是……
“你我的关系不会有什么变化。”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重锤砸向易澄,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妄想”。原来,一直以来他坚信的日久生情在陈景焕的观念里根本不存在,他说,你我的关系不会有什么变化。
易澄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吻上了陈景焕,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抱在男人的脖子上,他吻得很仓促,就像是害怕下一秒就会被推开。
他哆嗦着手,伸向陈景焕的腰带。他能感觉到陈景焕逐渐不稳的呼吸,他敢打赌,眼前的男人对他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
然而,下一秒,他却被男人大力地挥开,跌坐在床上。下落的身体刚好压在脚踝上,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陈景焕站在床前,目光深沉地看着他,或许是因为刚刚的亲吻,他的呼吸还有些沉重。
“别再做类似的事情了。”他暗哑着声音告诉易澄。
随后,房门被拉开,男人离开的背影竟然有些狼狈。
然而易澄却无暇顾及这些,他听见房门“嘭”的一声被关紧,寒意从四肢一直蔓延到心脏,他缓慢地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一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将整个人缩到床头的一个角落。
他不明白自己还在坚持的究竟是什么。
这是他经历过最寒冷的一个圣诞节,哪怕是在热带的某个海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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