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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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疯狂男男(第1页)

岁月像踩碎的石板,压得我喘不过气,转眼我已经40岁了,父亲几年前把延苏公国从拜占庭帝国里独立了出来,建立了延苏王国,不久后他就去世了。

国王的位子坐得硬邦邦的,像块冷铁。叶菲米说会在身后撑着我,他一直都在,但他什么也不知道。

五年前,爱丽丝生了个儿子,长得像她,乌黑的卷发,宝石一般的眼珠。

那天我从边境回来,满身血腥,走进她房里,看见她抱着孩子,胸脯露出来,奶水淌得像被碾碎的露汁。

父亲拄着杖走进来,看了眼孩子,说:“叫伊利克。”

我愣了下,没吭声,点了点头。爱丽丝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听不见的冷笑,低声说:“像你爹一样。”

那小子现在五岁了,伊利克二世,是我的接班人。

爱丽丝又怀上了,我靠着德米特里让我硬起来,然后操她。她对这件事守口如瓶,我也对她在外面玩女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俩这些年各过各的。父亲死后,王国的担子全压在我肩上,我得有孩子。

叶菲米一直没结婚,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情人,我原以为我们能就这样过一辈子。直到有一天,叶菲米告诉我,他要娶维奥莱塔。

维奥莱塔是我的女骑士。她36岁,骁勇善战,比我和叶菲米小4岁,她高得像被风吹直的松树,身上的剑疤只为她平添一分倔强的美。

我咬了咬牙,一口答应,说:“好,婚礼我来主持。”硬汉似的拍他肩膀。

他笑了,还像以前那样,说:“伊利克,有你这个国王给我撑场面我就放心了。”我挤出个笑,心里却像被马蹄踩碎的泥地。

婚宴上的灯光太亮了,亮得我睁不开眼。杯盏碰撞,笑语纷飞,仿佛我置身一场华丽的屠宰。维奥莱塔站在台阶之上,眉眼坚定,一袭银白礼甲贴着她的腰身,像要把我的呼吸一寸一寸勒断。

叶菲米在她身边笑,眼角细纹温柔,那是我熟悉的神情。现在他将它赠予了她,毫不犹豫地。

我喝下第七杯的时候,舌头已经打结,胃像被烈火灼烧。我的笑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抽动,像伤口缝线时神经残存的痉挛。有人拍拍我肩膀,说“国王万岁”,我点头,眼前却像起了雾,一层一层,将我困住。

我回了屋,自己都不记得怎么走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寂静像深海的水压,咔的一下把我脑子压碎了。

我坐在床边,手撑着膝盖,额头贴在拳头上喘气。脑子里一遍遍回放叶菲米的笑、维奥莱塔的眼神,他们的手指缠绕,嘴唇贴在一起,像藤蔓勒进我胸腔。我突然站起来,动作快得像要摔倒,手忙脚乱地解裤子,精液像是带血的水,被一寸寸痛苦和耻辱逼出来。

我咬牙,一下一下撸着自己,力气大得像要把肉根折断。我喘得像只被狗追的鹿,眼前发黑,每一次高潮都像撕裂,疼得快要死过去,却还停不下手。

“贱人……”我低声骂着,声音颤抖,不知道是在骂他们还是自己。

最后一次喷发像挤出枯井的最后一点水,我跪坐在地上,手心满是滑腻的热液,贴在腿根上冰冷地发抖。

门“吱呀”一声推开,德米特里的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的,拖进房间里。他站在门口,一身骑士制服还没换,眉眼疲惫,却一眼就看穿我已崩溃的模样。

“伊利克……”他声音低低的,像是从夜雨里走来的风。

我抬头看他,泪水早已干涸,眼睛酸得像灌了沙。他的轮廓那么熟悉,我身边唯一还在的人。他没有动,我却一步步走了过去,把他按在门边,额头抵着他肩膀,手在他腰间游走,像疯子一样颤抖着喘气。

“别说话……让我来。”我低声恳求,语气像是乞讨,又像是威胁。

他没有回应,只是闭了闭眼,我就知道他答应了,他从来不拒绝。

我操他的时候,是咬牙的,是含泪的。我进得很慢,像把自己整个埋进他的身体,躲起来,逃出去。德米特里咬着唇不出声,我却听见他胸腔里闷闷的呜咽,像夜里濒死的动物,那声音让我更狠了。

我一下一下顶着他,像在惩罚,又像在乞求救赎。我死死抱着他,抓着他发抖的腰,一遍又一遍,直到我自己都快哭出来。

高潮时,我哽咽着射进他体内,一股热流像失控的洪水。我不该再有更多,却在恍惚间,尿意上涌,无法阻止地涌了出来。

德米特里颤了一下,像个被雨淋透的孩子。他没动,也没说话。

我靠着他,像靠着最后一块能让人落泪的石碑。

他没有挣扎。没有推开我。他只是抱住我,像抱住一个破碎到不成形状的梦。

我不知道是第几次插进去,身体早就脱离了控制,每一下都像是在撕开自己,也撕开他。我们抱着彼此,像两个快要被烈焰吞没的尸体,还妄想着能用彼此的体温抵挡寒冷。

“再来……”我低声喘着,眼神涣散,像个鬼魅。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你……真的不要命了。”

“对,我不要了。”我一边说一边操他,语气冷得像冰里浸过,“你现在是我的,不是王国的,不是骑士……是我一个人的。”

德米特里像是被我这句话狠狠击中,猛地抱紧了我,把头埋在我颈侧。他喘着,叫着,声音被唇齿咬得发颤。“伊利克……够了……你会死的……我不是叶菲米!你认错人了!”

“我已经疯了。”我喃喃道,对自己宣判。

他不再说话,只是突然翻身把我压倒,咬着我的肩膀。他现在像完全崩溃一样,每一下都用尽力气,猛地撞上来,把我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和呻吟。

我睁着眼,眼前模糊,心跳得像战鼓。他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在我腹上,滚烫而腥膻,我仰着头发笑,眼泪却从眼角滚下来。

“德米特里……再来……”

“疯子……”他咬牙,眼眶发红,“你真是个疯子……你会下地狱的……”

“我们一起。”

我抱着他,把他揉进我的身体深处,我们像野兽一样纠缠,像地狱里两个互相撕咬的魔鬼,每一次顶撞都带着诅咒般的沉沦。

他不停地射,热流一遍遍浇在我肚皮上,流进我腿缝里,我甚至开始分不清哪里是精液,哪里是汗水。

我们像坠落的流星,在毁灭中寻找快感;像失去信仰的神祇,用肉体交换虚假的救赎。房间里全是肉体碰撞的声音、喘息、低语和泣声,交织成一场失控的祷告。

我笑着,哭着,颤抖着,像是要把所有痛苦都揉进这一夜里。

德米特里贴着我,满脸都是泪和汗,他低声一遍遍重复:“我会陪你……无论你疯到哪儿去……我都会陪你下去……”

我望着天花板,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往下坠落,坠进一个没有光、没有出口、只剩呼吸和体温的地狱。

可我终于不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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