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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叶菲米不在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整个人像掉进一口井。
夜里连床都冷得不像话,我抱着他留下的披风,像个死了丈夫的老妇人,在黑暗中把手指伸进自己身体,一下一下撑开,想象着他还在上面压着我。可那热度已经退了,哪怕射出来的精液都像冰的。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受够了靠幻想自慰。
于是我派人去找德米特里——自从和叶菲米在一起后,我把他遣散了,怕叶菲米不高兴。他在北方修道院藏了两年,头发剪短了,带着一点赎罪的苦味。可他一进门,看见我坐在床沿赤身裸体,眼神还是和从前一样。
“还记得怎么做吗?”我靠在床柱上,声音有点哑。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像野兽闻到血。
我们做了。那夜我操得比从前更狠,他像个堕落的教徒,在我身下喊着主的名字。
可就是高潮之后,身体还在抽搐的时候,他凑到我耳边,问了一句:“王这次是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笑了,喘着气伸手推他一下他的背,语气带着那种旧情调笑的味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在上面?”
他也笑了,吻了我一下,声音低得像猫在夜里磨爪:“伊利克,我以为你其实喜欢在下面……叶菲米说他就在上面。”
——我猛地睁开眼,心跳仿佛被一根冷针扎穿。
那是我跪下求他才给我的,是我抛弃尊严、像妓子一样张开自己才换来的,是我以为是秘密、是亲密、是信任的交换。
我把德米特里遣散,就是为了要他不去嫉妒,他却转身把这些事情告诉德米特里。
他怎么能?
我感觉胃里一阵恶心,精液和汗粘在腿上,我连起身去洗都做不到。
“他什么时候说的?”我声音轻得发抖,不是质问,是恍惚。
德米特里舔了舔我胸口,像没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那时候他还没去特兰西瓦尼亚呢。他来问我,平时是怎么跟你相处的,毕竟你也操了我那么多年。他说王终于愿意低头了——‘只要你不丢下我,我什么都肯做’,他说你这话特别撩人。”
我闭上眼,感觉耳朵里有雷声在炸。
那句话,我是贴着叶菲米的嘴唇说的。那夜我张开腿求着他,我跪在他面前,说出的那句话。
他竟然笑着去复述给德米特里听。像笑话一样。
我忽然转过身,狠狠把德米特里推下床,抓起床头的酒瓶砸到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像我梦里那点点星光全被砸烂。
我想吐。我甚至不知道是恶心,还是心碎。
他怎么可以?
夜太静了,连风声都像在等我开口。
我靠在床柱上,披着还没来得及擦净的精液,望着德米特里站在我面前。他脱了上衣,身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声音哑得像从喉咙里刮出来的铁屑:“过来。”
他走近,我抓着他肩膀,将他压进我怀里。唇舌纠缠,毫无温柔,我咬他嘴角,咬到出血。他也不躲,反而更用力地抱住我,手掌揉捏着我臀肉,把我按得死死的。
我张腿跨上他腰,把自己坐在他胯间,故意磨着他还未完全勃起的肉,低声呢喃:
“你不是想在上面吗?来啊……德米特里,你干得过他吗?”
他眼神一下狠了,手捏着我屁股往下按,他的肉根在我穴口摩擦,我被他顶得低声喘了出来。
“你知道怎么进来吧?”我贴着他耳朵咬道,“还是你也像他一样,只会听我求?”
他咬牙,一下捅了进来。
我猛地仰头,发出一声痛到变形的呻吟。
“操……啊——!”
他一下到底,撑开了我已经几乎废掉的穴。我这两个月只被叶菲米干,习惯了他那种冷硬缓慢的节奏,德米特里这一下粗暴得像是要把我从里面掏空。
可我反而兴奋。
我想象他不是德米特里,是叶菲米。是那个说爱我、又转身把我献身的话当笑料讲给别人的人。
“你他妈……”我咬牙顶上去,手扣住德米特里后颈,把他整个压进我体内,“你们都一样,都是我的一条狗——”
德米特里没吭声,开始猛干我。他干得比从前更凶,像是知道我不是要温柔,而是要毁灭。
我的腰撞在他胯上,啪啪作响,穴里被干得翻江倒海。我夹着他,一边骂一边摇:“他操我……他只想拿走一切……可我还跪着求他操我……哈哈哈……我是不是贱?”
德米特里一只手伸到我胸前捏我乳尖,狠狠搓着,我被他一捏,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穴口一阵收紧,把他夹得更深。
“你他妈就继续干……继续让我忘记他……”
“干到我脑子里都是你……都是你——”
他低头吻我,咬得我下唇破裂,我尝到血味,反而更疯狂了。
我像疯了一样夹着他,高潮一波接一波,每次喷出来都带着哭腔。他捅得太深,我几次差点喘不过气,喊到声嘶力竭。
最后我整个瘫在他怀里,腿软得像泡进烂泥,嘴里还在含糊地说:
“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
德米特里抱紧我,把脸埋进我肩膀,喉咙发出一声几乎听不清的低语:
“伊利克,我回来了。”
我没再回应,只是死死抱着他,像是抓着最后一口温度,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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