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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欣茫然。
“哪不够?”
袁九章夸张地大叹一声。
“你也是女人!”
闫欣直愣愣地盯着袁九章,片刻后懊恼说。
“好吧,凶手大概没想到管家会带我到后院门口,跑得慌里慌张的,掉了个物件。”
袁九章:“怎不早说,上交!”
闫欣不太想交,这约等于给自己保命的物件,怎能轻易给出去,她磨磨蹭蹭地朝自己的偶那边抬了下下巴。
“我担心凶手混在人群里对我偷鸡摸狗,所以藏我家人身上了。提醒您一下,我家人可灵验了。您好生拜谢它,它高兴了才会送您。”
袁九章硬生生挺住了才没一口老血飚出来。
“你……”
闫欣学着管家胡说一通。
“我们做手艺的,讲究一个细节决定成败,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的我得在适当的时机拿出来。”
袁九章连吃两回亏,学聪明了。
“目前案件不明朗,你若想脱罪,应当将所有证据全数交由衙门,本官才能………”
他有心要把不规矩的女店主教训一顿,不想有人插了话进来。
“你说的就是这个破玩偶里吗?”突兀的声音乍然出现在人群外。
闫欣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偃偶朝自己惊慌失措地飞了过来,她抬手接过来,小心地抱在怀里,朝罪魁祸首看过去。
来人穿着一身黑,下摆绣有若隐若现的鱼尾,再观他腰身上配着明晃晃的绣春刀。
竟是锦衣卫。
他手里捏着一颗细珠扎成的珠花,端详片刻后嗅了嗅。
神色慎重,半点猥琐都无。
看姿态比问话的袁九章更像个查案之人。
袁九章一见来人,脸色大骇。
他躬身要作揖,对方却比他动作更快,闪身扶住袁九章,客客气气道
;:“元硕可不敢接九大人的礼。”
袁九章小心地张望了下,嘴上含糊道:“元大人太客气了。就您一人?可是在附近办公务。需要下官元大人您只管说。等下官办完了手上的案子……”
元硕笑得疏离。
“您可真会说笑,不是您将瞿家的案子丢给大理寺,大理寺又怕得罪礼部,丢给刑部,刑部又给了内阁,内阁给了圣上,圣上不就喊我们来办事了吗?怎么要来一个悔不当初,不想我们插手了?”
袁九章冷汗都透了官服。
倒是没有悔不当初,只敢在心底把大理寺刑部内阁全数骂了一遍而已。
元硕将珠花收好,看了一圈说:“行了,既然锦衣卫接了案子,就不牢您操心了。您是现在就回,还是等我家郡爷到了寒暄两句再走?”
袁九章哪有不走的理由。
他赶紧给手底下的衙役们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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