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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们也没有惊慌,各自拿起自己的清洗的衣服紧步到了远处。
“你是何人?来此地何事。“
六人中,一位身着几块兽布,手持巨斧的中年男子,略向前一步,打量了一下韩楷的装扮,厚重的嗓音瓮声问道。
韩楷自修道来,虽然进展飞速,哪怕此时忘情诀干预,已经臻于纯粹的理智,但是还是保留着正常的心性。
双手拱礼道:“贫道青云,外出修行随缘至此,想寻个落脚之处,缓一缓行路的风尘。“
听到韩楷的自白,六人中左边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开口了:“贫道?我知道修行的宗门人士都自称练气士,你这贫道贫道的,是何修行?莫不是假的,捉狭我们。“
稍稍靠前的中年男子,回头瞪了那年轻男子一眼,似是不满年轻男子的鲁莽,但是想了下,还是心中微微点了点头。
心道,“这王老三还是这么冲动,不过也不无道理。“
回头又打量韩楷的装扮,青木钗扎得高冠,青布素衣袍干净无尘,一双素云靴也是不染尘迹。
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修为有成,随后又想到了修行人的法器之类的。
还是谨慎一些。
“青云修士,我们村欢迎客来,近期常有妖物,为了谨慎起见,需要验证一下贵客跟脚是否为人族,不知可否。“
说到这里的时候,六位兽衣男子紧了紧手中的兵器,对着韩楷即将的回答严阵以待。
;阳光穿过树林的缝隙,一点点铺在林荫道上。
韩楷身背着一个小的背囊,背挎葫芦,腰缠紫金藤腰带,身着青色素布袍,自不二宗的山门后。
便依着自己的脚力,时刻感悟着天门洞开接受的天地至理,随缘而走。
下山的时候,宁掌院本是要一同和韩师侄出行,但在韩楷和路掌院的劝说下,给韩楷留了通信玉牌,作罢。
此次下山,韩楷一来要感受天地至理,行善功,循天机,生阳神。
再将阳神收入祖窍之中,炼而复炼,炼神还虚,阳神百炼百灵,炼得阳神的慧光生神火,贯通躯体百窍,阳焰腾空,透足透顶,将躯体炼化入阳神之中,使神光普照。
然后,再以纯火烹阳神,形骸骨肉与之俱化,形神复又合二为一,此即炼虚合道,形神俱妙,合于遍布万化、无所不在之大道,出现百千万亿之化身,神通广大,拨云弄雾,移山填海,至此才算证得大道。
而韩楷,现在就处于阳神初生的第一个阶段,天门洞开,元神时刻接受天地至理的冲洗,时机一到,元神蜕变,阳神顿出。
身修忘情诀,韩楷在天地至理中好似无情般忘我,会循着清风,使着轻身功法随风飘荡,忘乎所以。
也会,望着星光,随着河流,顺流而下。
好似全然没有目的和方向。
但是,不知不觉间,对于自然的感悟已经是微中取静,静中永恒。
身融自然,就这么过了几日,也不知道离不二宗走了多远,这一天,韩楷躺在水中沉睡而下,刚好到了一个小山村。
这条河流正是在小山村的村口化成了蜿蜒的小河流,盘旋经过了这个小村落。
在河流旁,有几位衣着朴素,兽牙扎辫的妇人,抬着一盆衣物,就在河边敲打清洗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当韩楷从小河中走出,即将靠近的时候。
就在那几个妇人的不远处,丛林间和树木上,突然冒出六位身着兽皮的精壮男子。
这六位男子,手持板斧、大刀,站的身形远近有距,其中一位男子向正在洗衣服的妇人示意先离开。
妇人们也没有惊慌,各自拿起自己的清洗的衣服紧步到了远处。
“你是何人?来此地何事。“
六人中,一位身着几块兽布,手持巨斧的中年男子,略向前一步,打量了一下韩楷的装扮,厚重的嗓音瓮声问道。
韩楷自修道来,虽然进展飞速,哪怕此时忘情诀干预,已经臻于纯粹的理智,但是还是保留着正常的心性。
双手拱礼道:“贫道青云,外出修行随缘至此,想寻个落脚之处,缓一缓行路的风尘。“
听到韩楷的自白,六人中左边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开口了:“贫道?我知道修行的宗门人士都自称练气士,你这贫道贫道的,是何修行?莫不是假的,捉狭我们。“
稍稍靠前的中年男子,回头瞪了那年轻男子一眼,似是不满年轻男子的鲁莽,但是想了下,还是心中微微点了点头。
心道,“这王老三还是这么冲动,不过也不无道理。“
回头又打量韩楷的装扮,青木钗扎得高冠,青布素衣袍干净无尘,一双素云靴也是不染尘迹。
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修为有成,随后又想到了修行人的法器之类的。
还是谨慎一些。
“青云修士,我们村欢迎客来,近期常有妖物,为了谨慎起见,需要验证一下贵客跟脚是否为人族,不知可否。“
说到这里的时候,六位兽衣男子紧了紧手中的兵器,对着韩楷即将的回答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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