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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珩陷在柔软的大床中,眼前模糊一片。屋子里的甜香愈发浓郁,无情地从这只大猫的每一寸肌肤中渗透进去。他无助地重重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透明的衬衫紧贴身体,无意地磨蹭着被褥。被子的材质轻软,但是此刻江珩的身体已经过分敏感,乳尖充血站立,轻微的触碰也能带来要命的刺激。
“唔……”江珩发出难耐的呜咽声,勉力支起手臂,想要解救自己被折磨到微红的乳首。然而风从半开的窗吹入,江珩浑身湿透,冰凉的触感又带起一阵电流,惹得他弓腰轻颤,却无处可躲。
大猫脱力地靠在床头,头顶的耳朵向后紧绷,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个个深色的圆斑。性器热得发烫,江珩松开手,掌心已经微红,可是无论如何就是射不出来。身后的尾巴软踏踏地落在床上,尾尖向上竖起,无助且焦虑地晃动着。
酒店长廊寂静无声,门口守着的几位黑衣保镖面无表情,明亮的灯光下一丝暧昧都荡然无存。
一位保镖身形动了一下,他转身看向电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油然升起。沉默着给手枪上了膛,他紧盯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
电梯门打开,走出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保镖疑惑地皱了一下眉,看着这个年轻的英俊男人向这里走来。他伸手拦住了医生的去路。
“廖先生说这里发生了一些紧急状况。”医生停住了脚步,声音冷静地开口道。灯光落在他的镜片上,反射出无机质的光,“如果你们需要一些证明——”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口袋。
枪声响起。
江珩头顶的耳朵警惕地竖起,他睁开双眼,掐住手心,紧咬下唇,勉强获得片刻清醒。尚不知来者是敌是友,江珩环顾四周,寻找任何可以上手的武器,他拉开床头的抽屉——
入眼是琳琅满目的情趣道具。
门外的顾云川翻身躲过一串子弹,举起身边尸体的一只手,扣动扳机,子弹正中来人眉心。所有敌人都倒下了。顾云川转身,向已经吓到瘫软在地的清洁工走去。
他蹲在清洁工面前,对她说:“317钥匙。”清洁工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金边眼镜上溅了几道血液,有一滴落在清洁工的衣襟上。清洁工泪流满面,她低头在口袋里翻找着钥匙,颤颤巍巍地递给顾云川。
顾云川拿着钥匙起身,清洁工再也不敢停留,转身爬起来就要往电梯口跑,但她只跑了两步,一声枪响后,无声倒地。
顾云川收起手枪,急忙来到317门前,迅速打开了门,还未看清门内情况,便被钳制住双手压在门上,锋利的镜片碎片抵在他的大动脉上。身后的人呼吸粗重。
顾云川控制住自己本能的反抗,轻声说:猫猫,是我。”
话音刚落,他感觉身上的力量消失,立刻转过身去,接住了向他倒来的江珩。
江珩身上的温度几乎将他灼伤,顾云川的呼吸窒了一瞬。他立刻把不清醒的猫抱回床上,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后,他感到怀里的人轻颤了一下,伸手紧紧揽住自己的脖子,火热的呼吸喷洒在顾云川的耳边。
“……难受。”江珩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他无力地在顾云川的颈窝里蹭了蹭,委屈地重复,“难受。”
顾云川的眼梢发红,他一手紧握成拳,抑制住内心浓重的暴戾,亲吻却温柔如羽毛一般落在江珩的耳侧和脸颊上:“……别急,猫猫。”他撬开恋人紧咬的牙关,缠住他的舌头,另一只手褪下他的裤子,熟练地抚慰起熟悉的性器来。
被熟悉温暖的气息包裹,江珩略微放松一些,却也觉得越发敏感和不满,每一寸肌肤都渴求抚摸,他无意识地往顾云川怀里钻,把身上的热度都传递给顾云川,潮湿的衬衫被蹭开,露出蜜色的肌肤,锁骨里盛着的一湾暖黄色的光左右晃动着溢出,落在胸肌上。难耐地挺了挺腰,精瘦的腰肢下陷,显出性感的腰窝。
顾云川心头发热,他按不住这只撩人的猫,握住江珩性器的手轻轻拨弄怒张的马眼,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上,探进衬衫里张开包住他饱满的胸肌,乳肉被挤压,从他的指缝中露出。水和汗液让江珩的肌肤黏腻湿滑,有弹性的肌肉如同记忆海绵一般手感极佳,顾云川反复揉弄爱不释手。
江珩平时绝对不允许顾云川如此玩弄自己,此刻却被欲望折磨得再无原则,只知道追逐本能的渴望,喉中发出舒服的呜咽声,挺胸把敏感的乳尖往顾云川的掌心里送,触电般的酥痒反复袭击这他,让头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都炸起毛来,浑身不住地轻轻颤抖。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江珩仰起头,将喉结暴露在顾云川的视线中。顾云川轻轻咬了一下江珩的下巴,把他的汗水卷进口中,顺着脖子含住不住滚动的喉结,吸吮了一下。
江珩的鼠蹊跳动一下,微微闭眼,等待着折磨他已久的欲望释放——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干性高潮。坚硬的性器跳动一下,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江珩只觉得致命的快感堆积在出口无法发泄,几乎要把他撑破。颈边青筋暴起,身体紧绷许久后无力倒下,一时间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时刻关心恋人状况的顾云川心中发紧,搂紧软倒下来的江珩,心疼地亲吻他的额头,这才嗅到了房间内极淡的一点香气。顾云川神色一凛,他的记忆中确有这个世界的医学知识,分辨出这不是普通的助兴药物,而是专门针对雄性兽人所制的一种延迟射精的药物。吸入这份药剂后,雄性兽人在一定时间内将无法射精,只能体会到干性高潮,最后会在多次射精欲望累积之后一齐射出。是有钱人为了长时间不间断地享受雄性兽人的操弄研制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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