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杨晏清仰头看了那被绒线悬吊在上方的卷轴,手指摩挲着思忖了半晌,然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
萧景赫自然是个聪明人,见到杨晏清拿出火折子来挑眉笑道:“倒也可行。”
萧允只是想要这东西不落入周国手中,可没说要带回去,那只要这天下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拿到这样东西,他们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
杨晏清将火折子递给萧景赫道:“方才我仔细看过,虽然有琉璃瓦外护,但这九鼎塔身是整层木质,火折子不能落地。给我个落脚的地方?”
也不知道建造者是怎么想的,如此建筑居然整体用木质构造,也不怕哪天被人破釜沉舟直接一把火烧了了事?
萧景赫接了火折子,将脸凑到杨晏清面前眨眨眼:“亲一下,就给先生一个稳稳当当的落脚点,怎么样?”
杨晏清一手抱琴,另一只手伸过去捏住萧景赫的下巴将男人的脸拉下来咬了一口唇瓣,没好气道:“快去干活。”
“遵命~”
萧景赫将半个身子探出管道外,视线在六层扫了一圈,握着长刀的手一紧,内力运转在手心将长刀用力掷了出去!
锐利的长刀切豆腐一般深深扎进墙壁,刀柄露在外面颤动着力道的余韵。
怀中抱琴的青年将身一纵稳稳立在战刀的刀柄之上,两人对视一眼,萧景赫将火折子打开甩了甩,火苗燃起的瞬间手指用力将手中的火折子朝着那悬于梁上的卷轴弹去。
琴声铮鸣中那火折子着火的头部被音刃削下点燃了悬挂于梁上的卷轴,就在那被点燃的卷轴就要落下之际,又是几声急促紧密的琴弦拨动,密集的音刃划过那正在灼烧的卷轴。
密集的音刃划过空气,带出的力道正正好将那绒线烧断的卷轴托在半空,直到那卷轴很快在半空中化为灰烬,一点火星不留后琴声才悠然收拢,纷纷扬扬的带着余温的灰烬轻飘飘落在插满了毒针的地板上。
杨晏清按了琴弦止住颤音,脚下一动朝着萧景赫所在的管道扑过去,旋身在半空中时还不忘转头衣袖一卷将入木三分的长刀拔出甩向了萧景赫。
萧景赫看都没看直直冲过来的战刀,先是将媳妇儿接了个满怀,这才伸腿出去脚尖一勾将战刀带到身侧。
刀也拿了,卷轴也毁了,六层没有办法落脚,一时间也找不到通往七层的通道,两人只能顺着管道回到五层。
杨晏清刚一落地,鼻尖动了动,皱眉道:“灯油的味道更重了。”
萧景赫此时也看到了近邻供台上的凹槽里汩汩流淌着的灯油:“这灯油似是在流动,想必下方还有一道添加灯油的凹槽来确保供台之上的灯油经年不涸。”
“但是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味道并没有这么浓烈。”杨晏清感觉到有些不对。
就在他眉头皱紧准备与萧景赫尽快离开时,五层上原本的四扇窗户上齐齐落下坚硬的琉璃瓦死死封住了五层唯一的出口,所有的光亮都被一瞬间掠夺,塔层里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噗噗噗噗——”
伴随着几声微弱的响动,黑暗里幽幽燃起一簇簇烛火,定睛望去,竟是每一个供台之上的凹槽尽头都立着蛇形的油灯,橙黄色的火苗在黑暗中像是一只只盯着闯入者的眼睛,跳动着暗藏的杀意。
萧景赫在身上摸了一把,没找到物件,最后伸手将身边杨晏清腰间的玉佩拽下来捏在手中握成齑粉,朝着面前撒过去,借着两人手中夜明珠的光亮和油灯的烛火,面前塔层里错综复杂的闪动着金属光泽的丝线交错间隐隐显露出杀机。
只听得一直寂静的外面一阵锣声乱响,守卫嘈杂的声音远远透过被封闭的窗户传进来,有人高声喝道:“放箭——!”
那笃笃笃打过来的箭矢却并没有透过封死窗户的琉璃瓦射进塔内,但随着箭矢密密麻麻打在琉璃瓦上的声音,杨晏清与萧景赫鼻间缠绕着的灯油味已经浓烈到刺鼻的程度!
萧景赫冷声道:“拆了冲出去!”
杨晏清也再也没有留手,琴弦颤动间已经将所有的钢丝悬线暴力直接斩断,萧景赫手中的长刀用力劈向那封住窗户的琉璃瓦,却只是在那坚固的琉璃瓦上留下了一道刻痕,顿时面色一变:“琉璃内浇筑了铜水!”
琴声震动间,房间内的机关铜线已经被杨晏清拆了个干干净净,他第一时间走到那燃烧着的灯油前想要掐灭烛星,那机关却反应的十分迅速。
杨晏清用音刃斩灭了其中几道烛火,却漏掉了最远处不在攻击范围内的油灯,机关倾覆间火焰顺着供台内的灯油霎时间蔓延开来!
萧景赫与杨晏清这才发现,原来流淌着灯油的凹槽并非只是在机关之下,五层所有的盘龙柱,底板阴影中的沉陷都无声无息地流淌着炽热的灯油,而那火焰也在一瞬间将整个五层照亮,化为一片火焰通明的绝境。
耳尖一动,萧景赫看到两人方才刚出来的管道口正在缓缓关闭,来不及思虑太多,直接揽住杨晏清的腰身纵身挤进了那已经关闭了三分之一的管道入口,衣帛撕裂的声音在狭窄的管道中响起,萧景赫沉着脸将微微有挣扎之意的杨晏清死死按在怀中,手中长刀直接戳开了六层正在缓缓关闭的管道出口。
刀气扫过地面,那毒针根根寸断,萧景赫稳稳落地,一手提着刀一手将杨晏清拦腰横抱在怀中。
杨晏清下意识地抓住萧景赫的腰,耳边传来毒针不断被折断的清脆响声以及男人沉稳带笑的嘱咐:“宝贝儿,把口鼻捂上。”
果然,六楼和萧景赫猜测的相同,那浇筑了铜水的琉璃瓦只封了五楼,六楼的窗户大开着,但同样也没有了东西阻挡外面飞蝗骤雨般袭来的箭矢。
手中的长刀将那密密麻麻的箭尽数斩落在地面,萧景赫稳稳走过那被折断了毒针的地板上,靴底还沾染了方才燃烧卷轴掉落在地面上的灰烬。
抬脚踹开中心处的木质供台,萧景赫抬腿用力将木板踹过去死死钉入塔墙内阻挡了那个方向的箭矢,在箭雨停歇的几息空档抱着杨晏清背靠墙壁躲进了窗边的射程死角处。
一直忍着怒气不想拖累萧景赫的杨晏清终于寻到机会直起身子,脚底刚要触及地板却被萧景赫伸过来的靴子阻止,整个人被萧景赫托在身上,没有一丝一毫接触到地面墙面裸|露的毒针截面。
“你做什么?!让我看看你的伤——”
杨晏清焦急的想要去查看萧景赫后背处的伤势,那些毒针他看得分明,在被萧景赫斩断之后里面幽蓝色的流光更甚,想必不仅仅是淬了毒,而是在凝练之时便已经灌入了蛊毒,此时被折断,萧景赫的双脚与后背都接触到那些毒针,此刻定然已经中了毒!
“先生……宝贝儿,嘘,冷静点,听我说。”
与杨晏清不同,萧景赫是常年在生死边缘游走惯了的,这种阵仗对于他而言虽说凶险却也并非头一次,那种咋生死关头堪称下意识的迅捷反应更是在无数个鬼门关中磨炼出来的直觉。
“若是咱们都倒下了,可就没人知道这毒应该要请什么人来解了。”萧景赫的唇贴在杨晏清的眼角轻声道,“外面的箭雨我方才看过了,只是普通的箭矢,并未淬毒,但这塔是木质结构,哪怕有琉璃瓦在外也会很快燃烧起来,咱们必须扛着箭雨出去。若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