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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鹤就这样着魔般地看着,就着晚风带进来的几缕暗香,渐渐陷入了梦中。
睡意正浓间,隐约感觉身旁的被子鼓了起来,下一秒怀中就多了一抹柔软的冰凉,但林清鹤实在太困,无意识将那抹冰凉搂紧了些。
沈在心嗅着被子里浓郁的阳气,愉悦地眯了眯眼。
虽说他如今已非人类,但沈在心还是喜欢在深夜闭着眼躺在柔软的床上,尤其是贴着阳气储备粮,在睡梦中都能感受到灵魂被滋养的舒爽。
一夜过去,林清鹤在清晨六点半准时睁开眼睛。
怀中软玉温凉,他终于确信昨夜荒唐的一切都不是梦。
艳鬼的阳气储粮仓(2)
被少年那处生理性的晨勃硌到,沈在心缓缓睁眼,意味深长轻笑:“醒了?”
林清鹤向来生理欲望单薄,这种情况是在罕见,也不知是否是昨夜被艳鬼撩拨完的后遗症。
短短的两个字听在耳中,如同彼此熟悉的情侣,在醒来的清晨互道早安。
“嗯。”几不可闻应了一声,林清鹤急忙下了床,淡然的神色掩盖不住微红的耳垂,匆忙朝洗漱间走去的背影像极了落荒而逃。
待他重新走出来,又是那副清冷镇定的模样。
少年身形清瘦而挺拔,他背着书包穿过清晨的大街小巷,偶尔遇到晨练的邻居,便礼貌地道好。
唯一奇怪的是,似乎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看不见他身边的艳鬼。
而对方丝毫不怕盛夏的日光,懒洋洋飘在空中,竟还能品出点沐浴暖阳的惬意。
瞧着艳鬼散漫的模样,林清鹤不知想到了什么,浅淡的唇微勾,清冽的眸光中隐约有笑意闪过。
然而到了教室,这种笑意就变成了羞恼。
“你别乱动了。”林清鹤拧着眉,压低声音说道。
艳鬼坐在他整洁的课桌上,裸露在外的莹润脚趾挑起他的校服下摆在他腰间暧昧的摩挲,林清鹤不敢大声制止,指尖捻着的书页页脚早已被揉皱而不自知。
少年望向艳鬼的眼中带着一丝恳求,希望恶劣的鬼能放过自己。
“唔……这样吧。”沈在心脚上动作不停,双手撑在桌边,笑得两眼弯弯,“只要你叫我一声主人,就放过你。你要这样说——‘主人,放过乖狗吧。’”
被骤然羞辱,丝丝冷意蔓延至林清鹤的眉眼,分明昨夜他们还如情侣般依偎在一起,此刻为何就要如此对待他?
如此喜怒无常,把他当成什么?
但他向来忍耐力惊人,当即垂眸敛住翻涌的神色,艰涩地启齿道:“主人……放过乖狗吧。”
沈在心将他的脸色变幻尽收眼底,无动于衷淡声道:“声音太小,听不见。”
周围任何一个扫过来的眼神,都像是已经发现他的狼狈,无声地嘲讽着他。
林清鹤闭了闭眸,微微抬高声调,好在他说出口的瞬间,上课铃恰好响起,掩盖住了他足以被人听见的声音。
腰间温凉的脚趾携带着难耐的颤栗终于褪去,他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
明明他该厌恶恶意折辱自己的艳鬼,可眸光却不自觉追随者那道飘到讲台上坐下的身影,见对方始终没有再搭理自己的意思,忍不住抿了抿唇,心中微妙的失落无法纾解。
沈在心坐在讲台边缘,目光瞥见课程表上的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挺着啤酒肚、戴着眼镜、秃顶的中年男人的形象。
教室外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偏头看去,不由得惊讶的挑挑眉。
抱着教案走进来的男人的确戴着眼镜,却与脑海中的刻板印象完全不同。
不到三十的年纪,身形修长,举止温文尔雅,嘴角挂着淡笑,一副金框眼镜掩盖住锋芒过剩的眸子,让他看上去斯文俊逸。
从他走进教师的瞬间,课堂上便鸦雀无声。
这个老师怕是不简单。
男人在沈在心身旁站定,由于姿势的原因,艳鬼的红唇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男人却好似无所察觉。
他从善如流从沈在心撑在桌上的手边抽出一根粉笔,沈在心指尖微动,白色粉笔瞬间断裂成几段,只留下短短的一小节捏在男人手中。
男人目光微顿,继而面色淡然地从粉笔盒中拿出第二支。
沈在心冷哼一声,打了个响指,一缕鬼气从他指尖溢出,神不知鬼不觉钻进了男人整洁的衬衫领口。
看着男人强忍着不适在黑板上板书,沈在心嘴角微勾,飘到他身边,唇瓣若有若无贴着他的耳垂,“老师,你能看见我对吧?”
随着他话落,钻入男人衣领的鬼气愈发肆无忌惮,像是在警告男人,这是无视艳鬼的惩罚。
把本节课要讲的内容简要地写完,傅斯庭面色淡地转过身,将粉笔丢回粉笔盒中,嗓音低沉没有任何起伏:“这节课上自习。”
说完便抱着教案步伐从容地离开了教室,无人看出狼狈的端倪,除了最后一排角落里的林清鹤。
眼看着艳鬼化作一阵黑雾消失在教室中,心中的烦躁再也压不住,林清鹤冷着脸站起身,随手从课桌上抽出了一本数学习题册便走出了教室。
“咦,班长这是去做什么?”
“去问老师题目呗,说好的自习,就他喜欢搞特殊,假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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