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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队,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陈南问。
沈寻又给沈十安换了条毛巾:“先找个地方暂时落脚,想办法解开安安身上的限制手环,让他好好休养身体。”
这个地方必须拥有充足的医疗物资和专业的仪器设备,他抬头看向棠颂和林阮:“你们俩有什么建议吗?”
事实上还真有。
“我跟老师下飞机之后就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了,”林阮从背包里拿出一支笔,示意众人看向平铺在矮桌上的地图:“我们目前位于煤炭资源大省,S省的东北部,而位于S省中部的省会城市里有一座和H市医科大齐名的国家级重点医科大学,十五年前由科学院直接拨款建立了一处高级研究所,负责承办多个至关重要的医学相关实验项目。老师应邀去做过一次学术交流,里面的仪器和实验设备都是顶尖的,而且还配有独立的备用电力系统——我们如果要找个地方研究手环并且暂时落脚的话,这里是最佳选择。”
沈寻点头:“那就去这儿。”
夜色更深了。他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环着沈十安,另一只手将沈十安垂落脸边的一缕头发仔细别到耳后,神色是温柔的,周身气场却带着摄人的肃杀和阴森:“利刃这次被人设计吃了一个大亏,我作为副队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这件事我会给你们所有人一个交代。等我们重返京城那天,所有跟这次阴谋相关的人,全都得死。”
手电筒电池耗尽,灯光彻底熄灭。黑暗中响起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
“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动身上路。”
---
九月中旬,骄阳似火。
S省是著名的黄土地区,大风一吹烈日一晒,漫天都是风沙尘土。
许歌拉起帽檐,摘下蒙在脸上的布巾:“童童,累不累?要不然还是让我来背吧?”
童童脸颊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滚,明显热得不轻,却抓紧了背包带坚定摇头:“我可以。”
分给她的行囊已经是所有人当中最轻的了,她不能在这时候拖大家后腿。
许歌既心疼又欣慰,从背包侧边口袋里抽出一瓶水:“那先喝点水,如果真的背不动了一定要告诉我,别逞强知不知道?”
“嗯。”
距离两人不远处的刘方舟也拿出一瓶水,按照瓶子上做的标记喝到将近三分之一处停了下来,然后抹了两把汗:“卧槽,这太阳也太毒了点吧。”
顶着这样的日头步行,他觉得自己跟挂在烤炉里的鸭子也没啥区别了。
没办法,开不了车啊。
车子其实不难找,临近城镇的干道边到处都是,就连他们昨天晚上歇脚的加油站外面都挤着十几辆。
关键是没有燃料。
距离病毒爆发将近两年,绝大多数加油站都已经被搜空了,加油泵里一滴汽油也抽不上来。废弃车辆油箱里残存的燃料也几乎都被抽干了,他们一路走过来只碰到两辆还有剩的,一辆只剩了点底,还有一辆经过烈日暴晒直接自燃爆炸了,要不是大家躲得快,非得缺条胳膊少条腿不可。
这种时候才能尤其能深刻地体会到空间的好处:队长的空间就像四维口袋一样,里面的物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要什么都能立刻拿出来,别说是装满油的汽车了,就算是装满油的飞机那也没有任何问题啊。
而且还有变异鸡肉、变异鹅肉、培根火腿小香猪……
唉。接连啃了三天面包和压缩饼干的刘方舟摸摸肚子,悄悄咽了几口口水。
沈寻抱着沈十安走在队伍最前面,原本由陈南负责携带的柳树精绑在了他的腰带上,绿茵茵的柳条抽长至一米多高后倒垂下来,正好在二人身上洒下一片阴凉。
林阮浸湿了一条毛巾后走过来,将沈十安额头上已经开始发烫的那条替换掉,又用棉球蘸了酒精擦拭的他的掌心。
耳温枪放置数秒后伴随着“滴”声提示得出数字,林阮看了一眼,摇摇头:“温度还是降不下去。”
两股截然不同却又彼此排斥的强大力量连同多种药物作用正在他体内激烈厮杀,如果不是队长的体质远强于普通人,恐怕早就撑不住了。
正当林阮满心忧虑时,沈十安因为那滴地一声从昏沉中恢复了几分意识:“……寻寻?”
“我在,”沈寻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没事,继续睡吧。”
陶源也走过来,压低声音道:“寻队,要不然让我来抱一会儿,你稍微休息一下。”
沈寻自从沈十安被掳之后就没怎么睡过,这几天日夜照顾更是难得合眼,算起来都快一个星期没有好好休息了,就算他是异兽,陶源也担心他有可能会吃不消。更何况他自己也才受过重伤不久,那样横贯后背、连内脏都能看见的伤口,老实说,陶源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
沈寻似乎是猜中了他的想法,低低嗤了一声,神色间对于自身体质的骄傲以及对于人类体质的鄙夷不言而喻:“用不着你。”
另一边的刘方舟突然兴奋起来:“是熊哥,熊哥回来了!”
众人抬头往前看,只见道路尽头出现了一大团黑影,卷着漫天黄土眨眼间就到了跟前。
“砰!”
熊满山将举在头顶的三轮车放到地上,车斗里还摞了八九辆自行车,“妹找到汽油,加油站里全是空的,”他拧开刘方舟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喝掉半瓶,抬手一抹嘴巴:“但搜么到了这些,我寻思哪怕蹬自行车呢那也比两条腿走路来得轻松啊是不?”
赵新河等人将自行车搬了下来,熊满山问:“寻哥你是要三轮地还是二轮地?三轮车带队长方便,但是不大好骑,我估计新手可能把不稳方向,容易到处乱窜……”
话没说完,沈寻已经抱着人走到一辆带横梁的自行车旁边,前后打量一番后命令道:“编个椅子。”
原本挂在腰间的柳树精立刻爬上横梁,树根缠住车架,树干横向生长,柔软灵活的柳条上下翻飞,很快便长成一张自带遮阴棚的宽大树椅,等沈十安被放进树椅之后甚至还分出两股枝丫从他胁下穿过又沿着沈寻的腰绑了一圈,将两人牢牢固定在一起。
沈寻跨坐上车,一只脚站在地上,另外一只脚踩着踏板转了两圈:“还愣着干什么?快点骑车继续赶路。”
看傻眼的众人这才纷纷回神。
“童童跟着许歌是吧?那三轮就我来骑,”熊满山道:“大家把行李啥的全都往车斗里头放——新江你的瓜也放进来,嗨哟没事,我骑车你放心,肯定碎不了。”
“都上车了吧?”
“全军出击——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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