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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方才已经缠绵吻过好一阵。但此刻落在唇上的一吻却仍然令墨麟一时怔愣,心如擂鼓。琉玉跃至房梁上,回头对他扬唇一笑:“万事小心,若是被欺负,等我替你撑腰。”那道身影转瞬隐没于皎洁月光下。墨麟立在窗边,苍白手背上浮着浅青色的筋,无意识地轻敲了两下后,他抬起另一只手,很轻地碰了碰被她吻过的地方。从前听人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听过便罢,不屑一顾。今日亲历,方知——并非戏言。-天色渐暗。今日庄子上的管事们忙着筹备宴席,款待贵人,所以管得并不严,庄子里的妖鬼与人都早早歇了下来。琉玉沿路走来,能感觉到不少带着同情的目光。鬼女的话也印证了琉玉的猜测。“……就连我们那边都听说了有人傍上了钟离家的小姐,即将飞黄腾达的事了,他们还说,男人飞黄腾达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老婆。”趁夜色潜入庄子内送炁灵蝶的月娘立刻道:“这算什么飞黄腾达,那些笨蛋根本不知道,傍上我们琉玉小姐那才是真正的飞黄腾达!”虽说南宫镜从小教导琉玉,不可听信底下人的谗言,忠言逆耳,要听忠臣真话。但琉玉哪怕重活一世,还是爱听谗言,不爱被人面刺。“说得不错,赏你金锭。”月娘眨眨眼,伸手接过琉玉的“金锭”——用干稻草编的金锭,琉玉昨日跟人学的。“对了,方才我去找墨麟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哥燕无恕也跟着钟离灵沼到了这里,你今日回去的时候小心些,别被他撞上。”如今这庄子内外,基本都已在琉玉的掌控之中。但据山魈的情报所言,除了钟离灵沼和九方少庚两人,主宅中还有三名八境高手——相里慎反而不足为惧,他毕竟是修农道的。鉴于这一点,哪怕已经在庄子内调集了五百妖鬼,同时削弱了相里氏的人手,但若非避无可避,琉玉还是不打算强攻。经过前世磨砺之后,琉玉就算再傲再易冲动,也该涨涨教训。月娘面露诧色,回过神来点头如捣蒜。但她哥怎么会跟着钟离家的人?琉玉没有解释,又对鬼女道:“那个相里华莲和她哥哥的事,你再仔细说说。”鬼女这才将山魈潜入主宅后打听到的事,转述给琉玉听。原来这个相里华莲是相里氏一族偏远旁系,父母俱亡,她兄长略有本事,可她却才华横溢,是真正的天才,所以被相里慎从旁支接了过来,悉心培养。就在去岁,相里华莲的兄长突然去世,原因不明。但据府内的一些闲言碎语,相里华莲的这个兄长很可能是被她当做药人,用作试药残害致死。琉玉闻言蹙眉:“同父同母的亲兄妹?”鬼女点头。“亲兄妹竟会下手如此狠毒?”这对于琉玉而言无法理解。她是南宫镜与阴山泽的独女,他们阴山氏家大业大,族內子女再有矛盾,也都是些孩子间的小矛盾,不会到伤及性命这种程度。但月娘闻言却道:“怎么不会?帝室王族里争王位,村头百姓争土地,为了自己的利益,哪怕是亲人也会打得头破血流。”小女孩说这话时,一双漆瞳直勾勾地瞧着琉玉,像某种小兽。琉玉忽而一笑:“那你会吗?”月娘定定瞧着琉玉,似是担心琉玉觉得她的话是孩子气,不太郑重,所以竭力放慢了语速,咬字笃定。“我会。”当年家中为测试哥哥的天赋,请了修者上门,修者称以哥哥的天赋,若不入灵雍修行,实是暴殄天物,父亲欣喜若狂,举全家资财,为哥哥谋划求学之路。但修者也对父亲说,你家稚女天赋不输兄长,若好生培养,一门可出双杰。然而他们这样的平民想要迈入仙道,耗资巨大,同时供两个人虽不是完全不行,但毕竟负累极大。那日的哥哥说服了父亲,月娘却在他出门时死死拽住了他的衣角,无声抗议。哥哥回过头,弹了弹她的脑门笑道:——光耀门楣,给娘报仇雪恨的事,你哥就能做到,你就留在家里安安稳稳等着过好日子吧。待月娘长大些,才回过味来。既然她的天赋比哥哥更高一筹,光耀门楣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她?给娘报仇雪恨,为什么不能由她来报?从小到大,哥哥没让过她一次。那这一次,她也绝对不会让。琉玉不知这些内情,但她望着月娘冷硬如铁的目光,唇角弯弯,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乖女孩。”相里华莲若真是心狠手辣、为权势可以牺牲亲兄弟的人,琉玉反而更有用她的办法。今日议事结束后,琉玉亲自送月娘出庄子。难得两人有单独相处的时机,月娘除了吹捧琉玉,大进谗言之外,还试探着追问了一下琉玉与她哥的关系。毕竟那些画像都是她亲眼所见,月娘年纪虽小,但也懂很多事了。“不认识,谁知道你哥什么毛病,怪恶心的。”琉玉此刻的态度,与不久前对墨麟的态度截然相反。这种事发生在两情相悦的人身上可以说是情。趣,但发生在不认识的陌生人身上,只能说是惊悚。懂眼色的月娘连忙点头:“嗯嗯嗯!我也觉得!我哥真是太恶心了!他也配!”嘴上这么说,月娘心底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原来琉玉小姐连她哥是谁都不知道,她哥真没用,如果她哥是那位妖鬼之主就好了,那她岂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月娘还在畅想时,琉玉忽而放低了声音。“往前走,别回头看,你师父就在右边一里的树林里等你。”听了这带着几分严肃的话,月娘不敢质疑,立刻按照琉玉所说的去做。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还好意思问。”琉玉磨了磨后槽牙,眼尾往后方瞥了一眼。“你那个恶心的哥哥,应该是真的认出你了。”身后五十步外。跟着她们而出的燕无恕无声行走在黑夜里。并不是他认出的月娘,而是他刚刚将月娘的画像交给听命于他的随从,这随从有些三教九流的人脉,只要给够钱,找个小孩儿的行踪应该不成问题。谁料画像交出还没一炷香的时间,那人就说好像在庄子里瞧见了和画像相似的小姑娘。燕无恕虽然觉得巧得有些儿戏,可转念一想,他妹一贯有些鬼机灵,万一想借着灯下黑,就藏身在刚刚占据太平城的相里氏门下,也不是不可能。趁钟离灵沼的宴席还没结束,他便追了出来。果然见到了随从说的那个小女孩。只是还没来得及细看,那身影便转了个弯。燕无恕还要再跟上去,却察觉到与那小女孩同行的女子在拐角处与她分别,正在往回走。“呀——”撞上燕无恕的琉玉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诧异神色。因是天黑,诧异之余,琉玉的脸上还适时浮出几分警惕戒备。她心里暗骂神经病故意在这儿站桩就等着她撞上来,但表面上还是试探着,缓声道:“抱歉,天太黑,实在没注意到你……你没事吧?”他在这儿站桩,多半就是想问她刚才的小女孩是谁。琉玉等着他打听月娘的身份。可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这人就跟哑巴似的,只盯着她不说话。琉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如果没事,那就告辞……”乌衣青年蓦然伸手,拦住了琉玉的去路。毫无征兆地,他突然盯着琉玉的耳朵道:“你耳廓的形状……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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