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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呼吸憋闷难以喘息,沈帆星还未睁眼就先笑了起来,容颜美好如画卷徐徐展开。&esp;&esp;“没买,把我自己送给你。”他抚摸着柏砚的侧脸,轻声问:“生气吗?”&esp;&esp;柏砚脸上的桀骜都安静了下来,掀开被子上了床抱住他:“生气不至于,就是有点难受。”&esp;&esp;男人过不过生日都没什么,柏砚不缺什么,也没期待什么,只是,哪怕沈帆星随便送他一个丽市路边买的特产呢,也算是把他柏砚放在心里了。&esp;&esp;沈帆星觉得自己是个很奇怪的人,喜欢逗柏砚,柏砚心情起伏时他又特别心疼。&esp;&esp;修长的手伸到枕头底下,拿出两个蓝色丝绒盒。&esp;&esp;“这是?”正在告诉自己没关系的柏砚猛的坐起来,双眸发亮:“沈帆星,你出息了?要跟我求婚吗?”&esp;&esp;沈帆星只笑不说话,两个丝绒盒长的一般无二,他却像是分得清谁是谁。&esp;&esp;打开左手边的一个,里面稳稳当当的两枚铂金戒指,银白的指戒闪着流光,光彩夺目,款式没有什么花哨,只外表印刻着流水的条纹,像是时光的伤痕。&esp;&esp;沈帆星刚把一枚戒指拿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伸到了面前,不等他问,就说:“同意。”&esp;&esp;沈帆星不解:“同意什么?”&esp;&esp;“你这不是求婚?当然是同意和你结婚。”&esp;&esp;沈帆星脸上怔楞了下,柏砚似有所觉,眯着眼说:“你要是敢说不是求婚,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esp;&esp;“哦,不是,你要把我按床上做三天吗?那求之不得。”沈帆星一边给他戴戒指,一边说。&esp;&esp;柏砚被他噎的半死,论有个比他脸皮厚,天天想着做这事的男朋友怎么办&esp;&esp;冰凉的戒指被推送到中指指间,像是一盆雪清洗着大脑,告诉佩戴人要想好是否要承受爱情和婚姻的重量。&esp;&esp;柏砚五指蜷缩着,另一只手摩挲了两下不规则线条的戒指,不过几秒钟,就把能同性结婚的国家想了个遍。&esp;&esp;沈帆星拿出另一个戒指打算给自己戴上,柏砚粗鲁的抢了过来,气的把沈帆星按到床上,狠狠吻了一通。&esp;&esp;“你抢我的活,我的戒指你戴,你的戒指是我来戴。”&esp;&esp;沈帆星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湿润,故意说:“不敢麻烦砚哥。”&esp;&esp;心尖上的人,打舍不得,骂舍不得,除了在床上发挥憋闷,柏砚别无选择。&esp;&esp;十指相扣,两个戒指互相触碰,沈帆星的发铺在枕头上,浓密微卷的睫毛上被刺激的湿润,聚集成水珠落下。&esp;&esp;像是香煎带鱼一样,沈帆星被煎炸了一次又一次,蜿蜒叫着,控制不住的哭着,死活不求饶,柏砚心疼他的抽搐,和以往一样认了输。&esp;&esp;“喜欢。”&esp;&esp;“喜欢什么?”&esp;&esp;沈帆星眼尾还流着泪,他笑的像是狡猾的狐狸,用无力的声音回答:“喜欢你这样狠狠的上我。”&esp;&esp;柏砚抱着他沉默,最后叹气:“沈帆星,我今天生日,你就不能说个喜欢我。”&esp;&esp;沈帆星笑的胸膛起伏,笑出了声。&esp;&esp;剩下的那个蓝色丝绒盒刚才被推到了枕头旁,柏砚吻了吻沈帆星调皮的唇角,伸手拿了过来。&esp;&esp;一条莹白如月色的项链。&esp;&esp;沈帆星靠在他胸膛上,说:“戒指不方便戴,可以串在项链里,当然,你要是都不想戴,戒指留在家里也可以。”&esp;&esp;他说话噎人,柏砚已经气不动了,他宽大的手包住沈帆星的侧脸,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说:“我爱你。”&esp;&esp;沈帆星在那虔诚的神情中怔楞了下。&esp;&esp;四目相对,良久后,沈帆星问:“做吗?”&esp;&esp;柏砚:早晚有一天死在床上。&esp;&esp;“起床起床。”&esp;&esp;今天过生日的明明是柏砚,被照顾的却是沈帆星,他有种化身为孩子的错觉。&esp;&esp;柏砚给他穿衣服穿裤子,抱着他到了落地窗前,那上面已经铺上了软软的垫子。&esp;&esp;一个还未打开的摩托车模型放在一侧,此刻阳光倾斜的落上去,是沈帆星梦想中的安稳。&esp;&esp;抱着自己的人脸庞俊朗如刀,胸膛结实如山,除了年纪小好几岁,其他方面都是这场爱情的引领着。&esp;&esp;沈帆星的话说不出来,只捧着他的脸去吻。&esp;&esp;柏砚胸膛起伏,闷笑出声:“我也没饿着你,怎么就这么馋,别闹,你身体还没完全养好,刚才已经两次了,歇歇再给你。”&esp;&esp;怕他误会,多解释了句:“不是我不行,是我心疼你。”&esp;&esp;那天他狠要着,最后沈帆星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像是死去了一样,真的把他吓到了心里,这辈子怕是都不敢再肆无忌惮的疯狂做a了。&esp;&esp;沈帆星在心里回答了句我知道,他知道柏砚的心疼。&esp;&esp;酒店的房间,不是家却有了家的温暖,因为在这里,有着彼此。&esp;&esp;沈帆星从来没搭过乐高,把东西都拆出来,看着一地的东西无从下手,把箱子和说明都拿了过来,认真的研究着。&esp;&esp;厨房里的细碎声音带着烟火气,被沈帆星归为大少爷的柏砚现在已经不会把厨房弄的噼里啪啦作响。&esp;&esp;“天都黑了,你还没开始搭?”震惊的声音响起。&esp;&esp;沈帆星抬头看了柏砚一眼,把箱子和说明往旁边一推:“饿了。”&esp;&esp;柏砚猛然乐了:“你还生气了?”&esp;&esp;沈帆星又把箱子踢远了点:“没有,谁买的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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