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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站一卧,就这么对望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还是梅砚的咳嗽打破了这份寂静。
梅砚咳得厉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宋澜的心登时就揪了起来,连忙给他倒水顺气。
等到梅砚好不容易止了咳,宋澜眼里的泪却已经落下来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从泛红的眼眶滚出来,滑到俊朗的面颊上,像是流不尽一样。
梅砚从来都看不得宋澜哭,冷了许久的一颗心等久就软了,他一只手拿帕子掩着唇,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宋澜的后脑勺。
“这是怎么了?”
——语调温柔。
宋澜也不答话,就着梅砚搭在自己后脑勺上的手偏了偏头,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动作不能很好地遮住他那双通红的眼眶,干脆把脑袋埋在了梅砚身上。
哽咽的声音就闷在被子里传出来:“少傅,朕好想你。”
屋里热得要命,梅砚怕他这么趴着会闷得难受,便又拍了拍他的脑袋,把人从自己身上拉了起来。
对上的便是一张哭花了的脸。
梅砚终是不忍,低低咳了声,然后笑了笑:“不是每晚过来么,日日都见,怎么还说想我?”
却不想这话把宋澜说得越发委屈了,他抽了抽鼻子,期期艾艾地说:“可少傅都没与朕说过话。”
梅砚被他这一出弄得莫名其妙,有些好笑地问:“陛下都是挑着我睡着的时候来,我怎么与你说话?”
宋澜得寸进尺:“少傅,别叫朕陛下。”
他实在是有些诚惶诚恐,以为梅砚还冷着自己,这一个多月都不敢直面梅砚,方才梅毓劝他过来看看,他想也没想就来了,乍见之下半句道理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哼哼唧唧地卖委屈,活像一只被人揭了狼皮的羔羊。
宋澜不知道,这就是他在梅砚面前最真实的样子。
他们这样走过了东宫的五载岁月,走过了朝堂上多年的风雨,到如今仍是一如往昔。
梅砚被他磨得没法子,无奈叹了口气:“好,青冥,能起来了吗?”
宋澜又抽搭了两声才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只是坐得很不规矩,一只手还拉着梅砚的衣袖不肯松。
这真是大盛朝狠厉偏执的帝王?
宋澜讷讷说:“原来是少傅知道朕每晚都来啊。”
梅砚抬眸看了看窗台上正开着的梅花枝条,忍不住摇头再叹:“青冥,我是病了,但不是瞎了。”
分明是故意打趣的话,宋澜听着却并不怎么开怀,他顺着梅砚的衣袖摸索到梅砚的手,然后紧紧攥住了。
一双上扬的眼睛卸去锋芒,眨巴着看梅砚:“少傅为何一直冷着朕?”
“是我不好。”梅砚是有些骄矜,但并不矫情,柔声道,“但并不是有意冷着你。”
宋澜不解。
梅砚强打着精神把心里话说给他听:“你总觉得我是因忧心朝政而累病了,我确实也病得厉害,且羌族的事我虽不曾再插手,你也处理得很合适,并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青冥,你是大盛的帝王,当有这独当一面的时候,我自然信你任你,由着你放手去做。”
就这么一句话,宋澜的眼眶便又红了。
梅砚不矫情,他比梅砚还不矫情。
“不,也是朕不好,上次胡言乱语把少傅气着了,朕不好好给少傅赔罪不说,还拉不下脸来见少傅。要不是朕不肯白天来见少傅,也不至于拖上这么久才把话说开,少傅这些日子一直病着,心里一定苦闷,朕定然又给少傅添堵了。”
梅砚反手握住了他的手心,“你那是忙于朝政,怎么成了故意不来了。”
朝政虽忙,但话却不是这么说的,只要有心,无论如何也能在白天出宫见一面,而不是畏畏缩缩地等到天黑才溜进府。
宋澜心里不舒服,面对梅砚温柔的开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味地摇头,哪里有帝王的样子,分明像个患得患失的孩子。
默了半晌,宋澜说:“朕不管了,等到年节休沐,朕亲自去钱塘向两位外祖认错。”
他还记得当初唐枕书对自己说过的话:我是心疼我们景怀,年纪轻轻受了好些罪,陛下若是不能好好待他,我必直入盛京,绑也要把景怀绑回来。
梅砚没好气地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轻骂:“不许去,那不是上赶着讨打么,你可知道我阿公武艺超群,当年还是领过兵的人,你若是去讨阿公的打,还能有命活着回来么?”
宋澜没打算真的跑一趟钱塘,也知道梅砚是在同自己说笑,但闻言还是愣了一下,不为别的,而是因为梅砚方才那句“领过兵的人”让他想到了周禾。
表兄
梅砚即便精神再不好也能看出来宋澜神色有意,当下便问:“怎么了?”
宋澜轻轻叹了口气,神色正经了些:“今天早晨,子春率军出征了。”
梅砚虽在病中,对外面的事情却也不是一无所知,羌族侵扰大盛北境,这事本就闹得人心惶惶,况且昨天梅毓还来探过他,他自然也知道周禾率军出征的事。
他没说别的,只是拍了拍宋澜的肩膀,“青冥,你可是在担心子春?”
宋澜一默,然后点了点头。
他想起周禾一骑绝尘的背影,心中弥漫着沉沉的不安,像是一场雪纷纷扬扬落满心头,终于在一个酷寒的冬日里凝结成了冰霜。
天这样冷,那冰无论如何都化不掉。
不等梅砚说什么,宋澜就主动开口:“他是朕的表兄,从小与朕一同长大,朕幼时孤苦伶仃,受了欺负的时候,只有他会出面帮朕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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