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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杨二人回头,但见三位手持不同法宝的蒙面人走近,其中左手边一人身材苗条,是一女子,先前一席话便是出自她的口。
见前后都被人拦下,杨晋一当下将师伯剑取出,横在自己和义兄复人九身前。
复人九自己说懂点拳脚功夫,但究竟实力如何,杨晋一心里并没有底,眼下十多二十个人,两人能应付几个不知道,更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突破,他思绪急转,想起在剑冢峰,成澜沧曾说起过,当临阵对敌,遇到以一敌多时,当先想办法擒住主使之人,环顾一周,这群人个个劲装蒙面,究竟哪个才是他们的头?
这时候,马车旁边的一位持刀者冷眼盯住杨晋一,沉声道:“赵副使,这小子既然能和近几年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复先生结义成兄弟,我想来头也不会小,多半是哪家门下的小魔头。您几位仗义相助,在下本不该多提要求,只是今日之事,是尊师秘密安排,不好对外泄露半点消息,所以务必还请留下所有人。他几个乖乖就范尚好,若是稍有不从,也不是非要留下活口。”
杨晋一这才发现说话之人身着深棕色劲装疾服,和女子及其他黑衣人打扮也不相同,他身旁两侧站着的两人也是棕色夜行服,想来他们三人是一路的。
且听对方口气,自己不束手就擒,还有性命危险,心中不忿,恼怒地瞪了对方一眼。
女人身旁的一名黑衣人道:“副使,属下认为李老兄说的没错,若是让他们离开,只怕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另一人也道:“不错,既然决定做这件事,那务必做绝。正所谓斩草要除根,今天这事也并非什么光彩事,传出去只怕……”他的话没说完,但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是一沉。
女人沉默一阵,叹道:“也罢。我等本来也是来帮忙,这些人该当如何处置,全由李兄弟决定就是。”
那棕衣男子抱了一拳,道:“今日诸位仗义相助,在下回山必会如实禀告尊师,他老人家定会重重酬谢。”
女子轻笑一声道:“酬谢倒也不必,咱们同气连根,遇事自当鼎力相助,只盼此事过后,还请李兄弟在尊师面前美言两句,为我两派关系交好,锦上添花,那这次我奉教主之命前来,也就不枉此行。”
几人对话间,似乎拿下杨晋一等人已是十成把握,言语间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杨晋一再也沉不住气,运气一提,一个箭步就朝着身后女子挺剑疾刺,嘴里低声叫道:“复大哥,你跟在我身后!”
复人九紧随其后,那女子见杨晋一忽然出手攻来,眉头随之一沉,向后撤开半步,她左右手两侧的人即刻跨步而上,挡在了她身前。其中一人手持背厚面阔的鬼头刀,另一人自腰间抽出一柄短剑,二人盯住杨晋一做出防御姿态。
杨晋一已听出场中多数人都听命于这位副使,他知道只有先拿下对方才能反守为攻,只是不知道对手实力如何,出手即倾尽全力,力求一击必胜。
剑宗的功法招式多属轻盈巧妙,除了乾坤诀刚烈霸道,其他剑招在气势和威力上却显得后劲不足。他知道现在已是性命攸关之际,当下不遗余力地使出石碑上的那套剑招,霎时间,体内的真气如同被人抽丝剥茧,大股大股地涌向师伯剑,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与先前判若两人。
他奔至近前,那两人一个提刀向他的天灵盖猛砍,另一人持剑急刺他的小腹,二者招式配合严密,想将杨晋一逼退。杨晋一丝毫不惧,因为师伯剑较之二者的武器要长上许多,他自然要发挥出师伯剑的长处,不管半空中的鬼头刀,手腕一抖,师伯剑剑身猛地一弯,剑尖直向下沉,钉得一声,剑尖精准地点在了短剑的中段。
持剑的黑衣人身子一个趔趄,手中的短剑咔嚓一声竟被拦腰折断,口中刚刚惊咦出声,杨晋一转身甩腿,一脚侧踹,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胸口之上,后者面露惊骇之色,整个人凌空飞出丈许,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嘴里“哎哟哟”一阵惨叫。
师伯剑一下点断了对方的武器,一来他内力精纯,二来对方短剑的品质属中下品,远比不得师伯剑的品质。
杨晋一手中师伯剑借力顺势斜向上急刺,好似毒蛇出洞,露出毒牙,扑咬持鬼头刀那人的手腕。三人交手均发生在瞬息之间,持刀之人眼见自己的同伴被踢飞,惊讶之余还未回过神,自己腕上便是一阵剧痛,手中再无气力,鬼头当铛啷啷跌落在地,随即眼前一道人影闪至,杨晋一一记顶膝,狠狠顶在对方的小腹之上,那人“噗嗤”喷出一口气,额头上青筋凸起,脸色憋得涨红,痛苦地蜷缩在地,半天也没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来。
一下子解决了两个敌手,杨晋一心中大喜,暗想:“原来他们只是这点本事,害得我白白虚惊一场。”他不肯恃强凌弱,当即收住脚步,剑尖指着那女人,喝问一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拦路抢劫?”
女人后撤几步,与他拉开距离,右手拿出一根细软长鞭,虚空中轻轻一甩,长鞭发出“啪”得一声脆响,震得杨晋一双耳嗡嗡作响。
“我可真没瞧出来,你这
;娃娃修为不浅,剑术也是如此高明,一出手伤我两个手下,我可真不敢放你离开了。”
杨晋一冷眼相对,道:“你让他们马上放人,然后立刻离开,在下保证,绝不会为难大家。”他又想起地上的那三个死掉的护卫,继续道:“不过你们离开前,要给被你们害死的那三位大哥家里赔点银两,不然他家中老小如何过活……”话音未落,女子连同马车旁的其他十几人同时哈哈大笑,仿佛杨晋一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更有人弯腰捧腹,翘着眉头,望着杨晋一一脸嘲笑的表情。
杨晋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并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问题,何以这些人出言嘲笑自己?这些人也忒不识好歹,忒不讲道理,一时间又羞又恼,不知道再说什么。
身后的复人九忽然伸手按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拍了拍,示意他先不要说话,自己抱拳对众人施了一礼,道:“我这位兄弟说的不错,那几个伙计是无辜的,还请几位高抬贵手,将他们先放了。”
“无辜?他们既然为你卖命,就没有一个无辜。”
复人九面色一沉,又问道:“诸位朋友深夜拦路,却不知究竟所为何事?”他的语气平淡,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并不因为身陷重围而感到半分紧张。
杨晋一见他临危不乱,颇有大将风度,心中更是佩服得紧,只觉自己这位大哥有胆有识,的确是个做大事的人物,心里好生钦佩。
马车旁的那棕衣男子并不还礼,微扬着下巴,道:“这位小朋友不是说了?我等既是拦路打劫,自然要劫金银细软,珍贵宝物。阁下的马车这般气派,光是这马车顶上的四颗夜明珠就已价值连城,那车中之物,必然是世间罕见之至宝。烦请尊下将车上的‘宝物’请出来观上一观,好教兄弟们见识见识。”
杨晋一这时候才知道那车上闪闪发光的珠子竟然是夜明珠,入夜之后,他一直以为是珠子反射了月光方才闪闪发亮,却没曾想是珠子本身就在发光,心中纳罕,暗自叹道:“深山老林多强盗贼寇,这样一辆奢华的马车自然要招人觊觎财宝,唉,复大哥考虑的浅了。”心中正摇头,又想:“真人旧友的马车,也只有足够奢华方才配得上他的身份,若是用寻常马车接待,只怕显得自己怠慢。嗯,还是复大哥考虑到周到。”
复人九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宝物,阁下何不自己去看看?”
杨晋一在旁道:“车里只有一位老前辈,根本没有你们需要的珠宝金银。你们赶紧离开罢!不然惹他生了气,你们一个也没好果子吃!”他只道车中前辈修为不俗。
听说车里人会生气,所有人下意识后退数步,那棕衣男子忽然轻笑一声,道:“咱们守了这些天,这些家伙的诡计一使再使,我猜这辆车上多半也是空的,不然地上这三个家伙也不至于不敢去掀帘子?大家不用怕,先把姓复的和这小子扣起来再说!”
地上死去的三位守卫被杀之前,这人逼他们去掀车门的帷帘,三人一路上得复人九器重,也知道车上人身份尊贵,平时吃饭喝酒,都是雇请他们的复人九亲自送去,所以他们是绝不敢,也不能去做掀帘子这样的事情的,如此,也惹得这群人恼怒,对他们下了毒手。
这时候,轿厢中的老者冷哼一声,那声音苍老已极,但却在这山道上清清楚楚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且听他语气显得十分不耐。
棕衣男子连同其余黑衣人听得这一声冷哼,又向后齐齐跳开,不少人更是靠在树旁,看样子若是女人下令撤退,他们打算用树来做掩护。
杨晋一见他们忌惮车上人,又道:“车中老前辈成名已久,在江湖上可是有着响当当的名声,诸位要是识相,就当立刻离开,否则他老人家动了脾气,我们可保不了各位的好腿好胳膊。”
他本意是想吓唬吓唬那些人,让众人知难而退,却不想棕衣男子眼睛一转,道:“名声在外不假,但却是'遗臭万年'。嘿,咱们运气真好,师兄弟恁多人众,如此'贵客'偏偏叫咱们守到。复先生果真是个人物,这样的重任竟然让姓章的老鬼放心交由你来办。”男子哈哈笑了两声,又道:“不过在下可听说,车上这位贵客早在十年前就已经修为尽废,既然已是废人,不躲起来安享晚年,却又要重出江湖,兴风作浪,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冷笑着哼了一声,道:“大家不用怕,车上真是咱们要寻的人,那咱们杀了他,今日就算是立了一件大功。此人早在十年前就已身负重伤,是个废人,大家不必担心。”说罢,长剑横在身前,向马车逼近两步。
其余人见他又围了上去,当下也各自拿起法宝武器护在身前,向轿厢靠近。
杨晋一听完对方所言,得知他们已沿途埋伏多日,这次截道,也是有备而来,且这群人之前已经埋伏过其他车队,只是没有发现目标,一直没有成功。
他没想到,棕衣男子竟然知道车中前辈身患顽疾一事,只是复大哥说老前辈是腿脚不便,这人却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别人全身尽废。另外棕衣男子原本骂的人姓章,但杨晋一并不知晓
;,还道对方嘴里的“章”姓老鬼,是在骂云山门的掌门张天赐张真人,当下出言围护两位前辈,回嘴骂道:“尔等宵小对两位前辈如此无礼,若是张前辈在此,只怕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就算车中的前辈修为尽废,可饿死的骆驼那也比马大,再者有我在这里,你们休想碰他半根指头。”
为首的棕衣男子听到杨晋一说“饿死的骆驼那也比马大”时,心中又犹豫起来,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了杨晋一一眼,嘿嘿笑了一声,骂道“小畜生尽趁口舌之快,等老子收拾了老家伙,就将你这小畜生剁碎了喂狗!”
复人九听他如此辱骂杨晋一,心中也不再和对方客气,冷冷道:“我劝阁下好自为之。”
棕衣男子冷哼一声,目光看向车厢,一挥手,示意其他人上去,自己脚下却不再前进。
复人九哈哈一笑,讥讽道:“真是笑话,阁下莫非不敢自己去看?”他又看向蒙面女子,“这位李老弟不敢前去,赵副使的手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胆?我看不如赵副使代劳,去帮他瞧上一瞧?”
女人冷哼一声,棕衣男子知道自己不上说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靠近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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