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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玥喘了两口气,似是身体回来点力,便试着施了施法,将炉里蛊虫腰部定住,留下头尾任其挣扎。
这下拿起来看,见着完全苏醒过来的轩辕蛊是何模样。
古有轩辕氏,人面蛇身,寿命漫长,可早在六界混战过后便遁世隐居,千万年来,应该早已灭绝。
这蛊虫也不知是谁在那里搞来的轩辕氏支脉,约莫是血统不纯,又或者有人故意将其培育成这样,身还是蛇身,凑近了看能瞧见尾巴上滑腻的鳞片,首却是虫首,如寻常的甲虫一般,两眼外凸,分布在头上左右两极,嘴有尖牙,置于外侧。昨夜蛊虫应该就是用这两颗尖牙咬破了他的指腹钻进身体中来的。
辽玥缓缓起身,将两只手中装了轩辕蛊的小金炉和季无衣给他捏的泥人换了位置,以免无名指上血迹污了泥人。
他正打算下楼看看有没有人回来,便碰上刚到房门口的季无衣。
后者打量着他,皱了皱眉:“你没事吧?”
季无衣跨进来,一面搜寻自己前两天丢三落四留在辽玥房里的东西,一面看看辽玥脸色,随口道:“我刚刚听见有动静来着。”
辽玥摇了摇头,看他在屋内翻箱倒柜收拾东西,便问:“你在做什么?”
季无衣把东西抱到床上,背对着他一样一样清点:“收拾包袱,回九天宗。”
辽玥站在桌边,目光跟着季无衣的身影左晃右晃,有些无措:“现在?”
“现在。”季无衣动作很麻利,头也不回道,“我得马上就走。”
马上就走?
可他准备跟季无衣大婚的东西,还有各样拜礼,全在丹穴山放着,总不能两手空空就去了。
辽玥握着泥人的手紧了紧:“能不能等我一天,我回丹穴山取点东西再跟你......”
“等你?”季无衣正弯腰打包行李,刚打了个结,听辽玥说这话,手上一顿,偏了偏头,“为什么要等你?”
辽玥被问得难得的脑子里空白了一下,没太明白季无衣的意思:“不等......也可以。那我们现在......”
“我们?”
季无衣算是知道辽玥什么意思,他低头轻笑一声,把包袱打好,起身拎在手里颠了颠,往背上一甩,急匆匆地大步流星往外走,用自以为已经足够有暗示性的话跟辽玥划清界限,:“我有急事,你不用跟我们去。”
或许是季无衣从来到走这个过程进行得过于快速,又或许是轩辕蛊折腾一天带给辽玥的阵痛让他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季无衣的暗示他一个字也没听出来,只以为对方的意思是让他今晚留在这里,他们很快就能回来。
可季无衣这次太匆忙了,忙到从跨进门开始问了他一声以后就再也没把目光移到他身上。辽玥拿着小金炉,想找个由头跟季无衣说说轩辕蛊的事都没时间。
眼瞧着季无衣一阵风似的就要刮出去,他一急,趁季无衣经过自己身前,伸出抓着小金炉的那只手,掌心向上,把轩辕蛊摆在季无衣跟前:“你把它吃了。”
季无衣只低头看了一眼,抬手一掀,小金炉打翻在地。
“谁要吃这恶心巴拉的玩意儿啊!”他耐心耗尽,本就因为焦躁压抑着的怒火现下浇了油似的蹭蹭往上冒,当即转头,有些好笑地看着辽玥,问道,“我说,你是真的蠢到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还是装傻啊?”
辽玥看看侧翻在地上小金炉,又看看季无衣,耳边好不容易消停了些许时候的嗡嗡声又慢慢卷回来。
他这一天休息得不好,似乎连带着反应也有些迟钝,季无衣回来后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太理解。
他张了张嘴,嗓子有些涩哑:“......恶心?”
“不恶心吗?”季无衣嫌恶地往炉子一睨,也不知是在骂蛊虫,还是在给自己心烦气躁的情绪找一个宣泄口,“我现在看你拿着它,就跟季无忧吃不下饭那半个月一样恶心。多一眼我都嫌脏眼睛。”
辽玥无措道:“我只是想让你吃下去而已......”
“只是吃下去而已?”季无衣哂道,“那你还想让我怎么样?让它顺着我的手,从我骨头里钻进去吗?”
他瞪着他,说完一点时间也不留,转身就要离开。
“季无衣......”
辽玥往前走了两步,想抓住季无衣胳膊跟他解释两句,刚一碰上袖子,季无衣大手一扬,彻底爆发了。
“辽玥!”他把包袱丢在地上,脊背起伏得厉害,等控制住了脾气,再转回来,放低声音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辽玥的手停在半空没有收回来,只有指尖动了动,无名指被蛊虫冲破的皮肉还往外渗着血。
他愣了愣:“得寸进尺?”
“是,得寸进尺。”季无衣一字一顿道,“你要我跟你成什么劳什子的亲我成了,要陪你去那个狗屁扶桑道我也去了,你怎么不知足啊?我不就是吃了你两根祝余草吗?天大的人情也该还完了吧?”
辽玥放下手,往后退了一步:“还?”
“不是还吗?你不就是拿这个当理由要我做这做那吗?现在又要我干什么?吃虫子?你没完了是吧?是不是觉得两根祝余草给了就该让我当牛做马一辈子啊?”季无衣气极反笑,“还要我等你......”
他颇为嘲讽地咬着最后两个字,质问道:“我等你做什么?做夫妻?你该不会以为我真要把你带回九天宗过一辈子吧?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很良好?觉得堂堂上古神族,能让我跟你做夫妻都是我占便宜了?你觉得我哪儿占便宜啊?床上?”
没等辽玥回答,季无衣往床上扫了一眼,拿舌头抵了抵腮:“得了吧,就你床上那技术,你自己数数,我哪回没见红啊?多来几次血都不够用。要不是你这张脸,谁能忍啊?”
辽玥垂下眼,脸上的最初的茫然已经连同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渐渐褪去,褪成一片空白,褪成以往那个默不作声的辽玥。
他还死死握着手心的两个泥人,另一只袖子,无名指凝出的血珠悄然滴落。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他看着脚下,低声喃喃。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季无衣趁热打铁接着说,“既然话说开了。那你就听好,从现在起,我踏出这个门,咱们两清。该还的不该还的我都还了,你从哪来的回哪去,再也别来烦我。”
屋里有一瞬的寂静。
泥人被捏成齑粉,顺着辽玥指缝散下。
他沉默片刻,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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