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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说完,他摊开手心,上面放着一对铜制空心的小锁,锁上刻有“同心”二字,也不知道他打哪儿弄来的。&esp;&esp;尘云离嘴上吐槽他“幼稚”,身体却很诚实地捞了一把过来,问:“这个锁哪儿?花灯上吗?”&esp;&esp;尘文简戳了戳荷花灯中央的小木条横栏:“喏,挂在这里。”&esp;&esp;说话间,他背在身后的手也移到尘云离面前,手里赫然提着一盏已经挂好同心锁的花灯。&esp;&esp;两人相视一笑,交换了灯后放入水中,目送它们你碰碰我,我撞撞你地漂进远处的月色。&esp;&esp;月亮越升越高,江面上的倒影也从散碎的白光凝聚成完整的圆形,天上水里两轮皓月相接相错,如同一双交错的玉环。&esp;&esp;这便是天岸江上的奇景,真正的两重月。&esp;&esp;……&esp;&esp;从天岸江离开,尘云离和尘文简又辗转游历过许多地方。&esp;&esp;旅途很长,遇到过很多新朋友,其中不乏一见如故却并不深交的人。他们在人间相遇或擦肩,结一段短暂却热烈的缘分,再匆匆错身,奔赴新的未来。&esp;&esp;远方偶然也会传来故人的消息,大多是又干了什么名扬四海惊天动地的大事,事迹太广为人知,尘云离不可避免地会听见一些几经流传后严重失真的只言片语,从中拼凑出那人如今的面貌。&esp;&esp;在路过某处离玉蔓江很近的地方时,他们还跟夙尘愈打了个照面。&esp;&esp;这位夙家家主,洛绮芳的至交好友看见尘云离后欣喜若狂,但并不是为洛绮芳喜,也没有询问他跟洛绮芳的感情问题,一心一意只与久别的好友叙旧,连尘文简都难得没对他摆冷脸。&esp;&esp;他很拎得清,到最后分别时都没想着给洛绮芳解释什么,或者说两句好话,反倒认认真真给尘云离把了次脉,然后一脸严肃地劝他顾好身体。&esp;&esp;尘云离拍拍他肩膀:“我知道了,多谢。其实我还以为你不会当我是朋友了,没想到……”&esp;&esp;“呵,你拿我当什么了?是非不分的蠢驴?”夙尘愈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掏出纸笔给他留了张药方,“好好养着,我还想一百年后与你再聚。不管你与他如何,我们永远都是朋友。”&esp;&esp;一百年后啊……&esp;&esp;尘云离轻笑着点头:“嗯,一百年后再见。”&esp;&esp;夙尘愈摆摆手,如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驾云而去。&esp;&esp;尘云离轻吐一口气,转身向安静待在旁边的美丽背景板尘文简伸手。&esp;&esp;“走吧,我们去看新的风景。”&esp;&esp;“好。”&esp;&esp;青简月光(三十一)&esp;&esp;山转水绕之间,二十年晃眼而过。&esp;&esp;玉蔓江畔繁华依旧,尘云离只短暂来过一次,去的还是最为热闹的寐夜城,跟他之后清静得近乎冷寂的隐居地八竿子打不着,自然生不出什么物是人非的感叹。&esp;&esp;沿江水向下游走百余里,人世的万丈浮华逐渐被清幽密林剥离干净,走到耳畔只余风声水声鸟鸣声的河谷谷底,便是夙家后人撰写的话本中提及的尘云离的隐居之所。&esp;&esp;“还真跟十九年前的那处蜃境一模一样。”&esp;&esp;尘云离在谷中信步游走半晌,抖抖衣袖,用散漫的口吻说问:“文简,你可记得话本子里是如何描写我的住所?我依稀记得好像是个竹篱围成的小院子,具体的记不清了。”&esp;&esp;尘文简垂眸思索,片刻后朝前一挥袖,谷内顿时风云动荡,葱郁的竹林清出一片空地,竹竿纵横交错,如捋线织布般垒成一栋结构精巧的两层竹楼,坐落于江畔,有竹叶野花环绕,仿佛是天然生成的篱笆。&esp;&esp;“应当是这样。”他说道。&esp;&esp;尘云离当然不会怀疑他的记忆力,何况这院子、这竹楼,根本就是照着自己的审美建造,即便与话本中有出入,也是话本的问题,而非现实出错。&esp;&esp;他熟练地做下双标论断,扯了扯尘文简的袖子,而后迈步走进庭院。&esp;&esp;院内很空,尘云离托着下巴忖了忖,很快做好规划。&esp;&esp;“谷内水汽充沛,土壤肥沃,适合种菜。这边挖个水池,引进玉蔓江的活水,再在池边开一块菜圃。”&esp;&esp;“水池对面多建两间小屋,一间用来放杂物,另一间做厨房——对了,你会搭灶台吗?”&esp;&esp;尘文简点头:“可以会。”&esp;&esp;尘云离笑着摇头:“那就是不会了,可以找人来帮忙搭。”&esp;&esp;“水池、菜圃、杂物间、厨房……”尘文简嘴上念着,手指微动,空落落的小院里立时多出他设想的一应物事,“还想要什么?”&esp;&esp;“菜种子、炊具、家具……要在这里过日子,还需要不少东西。”尘云离踱到引入了江水的圆形水池旁,低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不过别的不着急,你先弄张床榻出来,我要小憩一会儿。”&esp;&esp;尘文简一怔,难得有跟不上他思路的时刻:“床榻?”&esp;&esp;这倒也不怪他,他本就在黑海中沉睡了万载,加上过去二十年他与尘云离几乎天天往名山大川里钻,餐风饮露幕天席地皆是常事,上回睡床都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如今乍然回归文明社会,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实属正常。&esp;&esp;“对,床,或者榻,哪怕只是用几根木片铺成的台子也行。”&esp;&esp;尘云离伸了个懒腰,身体舒展抻直,被幽微天光勾勒出漂亮的线条:“我真的不想再睡地板了……树上也不要。”&esp;&esp;尘文简反应过来,笑眯眯地上前,从背后揽住他瘦窄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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