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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个哨兵的精神已经快到极限了,再不进行疏导,大概很快就撑不住了。沈岚他们不知道,但林修月知道,季绸的老师是研究王虫的专家,他说有办法杀死王虫,应该是真有办法,毕竟这个计划最开始就是他提出来的。&esp;&esp;他伸出手搭在哨兵的肩上,面露迟疑。&esp;&esp;“明天还有事情要做。”根据之前的疏导经验,天亮前都结束不了,明天一整天他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身体懒洋洋的根本提不起力气。&esp;&esp;“我只要一些□□就可以,你要是不放心,可以你自己来。”&esp;&esp;林修月和abo世界的人不一样,他虽然也会散发类似于信息素的向导素,可要被哨兵刺激到才会产生。&esp;&esp;他要很舒服,才会分泌向导素。&esp;&esp;季绸用手指蹭了蹭他泛红的眼角:“有自己弄过吗?”&esp;&esp;林修月紧了下手,半晌,慢慢松开手指,迟疑着摇了下头。&esp;&esp;“不需要,以前,不需要做这个我没有匹配过哨兵,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esp;&esp;但没操作过。&esp;&esp;更别说要当着别人的面弄。&esp;&esp;光是想想那个场面,林修月的羞耻心就要爆炸了,可又不能逃避。他不知道怎么办了,求助地看向面前的人。&esp;&esp;他好像完全不知道,用这种无助表情向别人求助这方面的事会有什么后果。一瞬间,季绸心里汹涌地卷起了贪婪的欲念,但很快他就把那些通通压了下去。&esp;&esp;不能那样,那样会吓到他。&esp;&esp;“我会帮你,别担心。”他摸了摸他发烫的脸,用一种刻意压制过的温柔声调道。&esp;&esp;乌鸦乌鸦&esp;&esp;第二天一早,沈岚来敲门送早餐,来开门的是季绸。&esp;&esp;注意到他换了套衣服,沈岚下意识往房间里面看了眼。季绸动了动,把里面的风光挡住:“有什么问题吗?”&esp;&esp;“修月呢?他还在睡?”季绸前一晚还半死不活的,一个晚上过去就开始容光焕发,人也多了股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温柔,沈岚没忍住问了一嘴,“你们俩昨晚”&esp;&esp;“沈岚?”林修月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从季绸身后走过来。&esp;&esp;闻到香味,他清醒了不少,快走两步绕过季绸:“是枫糖松饼!”&esp;&esp;沈岚打量着他,少年气色是近段时间少有的好,脸颊带着刚起床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人也不再蔫巴巴的,像是被丢在家里在太阳下暴晒了好久的植物,终于被人浇上了水,枯卷的枝叶饱足地伸展开,在阳光下昂首挺胸地炫耀着亮丽的脉络。&esp;&esp;视线下落,注意到滑动的衣领下一闪而过的红痕,沈岚呼出口气,把手中的松饼举到少年面前:“他没欺负你吧?”&esp;&esp;林修月正凑到松饼那开心地吸了一口,听到沈岚这么问,回头看了眼折身去屋里取东西的人,想到昨晚的事情,晃了晃脑袋:“没有。”&esp;&esp;昨晚他尝试着接受了一会季绸的战术指导,季绸很遵守约定地和他保持了一段距离,只用说的告诉他该怎么做,林修月坚持了一会,就因为爆炸的羞耻心湿红了眼睛,他对着站在那边的哨兵伸出手:“过来,抱我。”&esp;&esp;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落入了一个微凉的怀抱。&esp;&esp;“你不许看。”他抓着他的衣襟说。&esp;&esp;哨兵掌心顺着他的背线抚摸:“好,不看。我来帮你?”&esp;&esp;“嗯。”&esp;&esp;林修月是个新得不能更新的新手,虽然季绸的战术指导很精准,说得也很详细,但由一个新手操作起来,总是难免有这样那样的失误。&esp;&esp;这么耗下去,到了猴年马月,他也没法成功为一位哨兵完成疏导。&esp;&esp;有了季绸的帮助,果然让效率高了很多。&esp;&esp;就是对林修月来说效率有点太高了。&esp;&esp;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标记是效率最高的疏导方式。就算不做到最后,只是感受着自己的向导就在怀里,也能让一直气息低沉压抑的哨兵在中途开始不断散发出愉快的情绪。&esp;&esp;那股情绪像是一团温水把林修月包裹起来,让他在密集而缠绵的亲吻下变得越来越安静乖巧,还会在对方低头吻他时,抬起下巴回应。&esp;&esp;向导很好哄,只要他感受到了足够多的爱意和关怀,他就会变得很乖。&esp;&esp;不过季绸很好遵守了约定,林修月今早只感觉到了精神饱足,腿根有轻微不适,但不算很难受。他去季绸的精神海检查了一下,那个小土包经过一晚上又重新长出来了,看到林修月还会摇摆着往他面前伸,噗地开出一朵小花。&esp;&esp;沈岚叉起松饼一角喂到他嘴里:“那就好,看到你还能自己站着走出来我就放心了,算他小子识相,没做太过,要是还敢像在星舰上那样让你床都下不来,今天说什么都得码上人揍他一顿!”&esp;&esp;“咳咳咳咳!星舰的时候,我,他”林修月一块松饼差点呛在喉咙里,被这么一说,人又烧了起来。&esp;&esp;沈岚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不会以为我们不知道吧?你可能感觉不是很深,你从头到脚一身季绸的信息素的味儿,就跟现在一样。”&esp;&esp;“我喷过信息素清除剂了!”&esp;&esp;“你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喷过清除剂之后别人离得远闻不到,咱们坐在一起,艾德那狗鼻子一下就闻出来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让你离季绸远点?”&esp;&esp;他们几人一合计,觉得他们家傻白甜系花会被机甲系那姓季的心机狗吃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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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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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