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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亦琛仍埋在她体内,尚未抽离。那根刚射过的肉棒还在微微跳动,被她的小穴紧紧咬着,不肯放人。灼热的精液闷在体内,像在一寸寸渗入她的骨髓,烫得她下腹深处酥麻一片,彷彿连子宫都还留着他的形状,烧灼般痠胀,像还没从那场浓烈的注入中平復。顾凉的双腿被他撑得大开,仍维持着高潮时被干到极致的姿势,小腹轻颤,喘息紊乱,湿黏的发丝贴在通红的脸颊,像熟透的果实,刚被狠狠咬过。她整个人瘫软在床,胸口微微起伏,乳尖泛红微胀,穴口则还在颤抖,像仍在不断回味着刚才那场汹涌的贯穿,甚至……还在隐隐渴求更多。这不是馀韵未歇,而是身体还没结束沉沦。他没有急着退出,只伏在她身上,像一头刚餵饱的野兽,盯着眼前淫靡的一切,目光缓慢而侵略地游移——像是在欣赏,亦像是在标记。他看她湿润的眼角泛着泪光,视线顺着她被撞红的胸脯滑下,落在两腿之间──那里还紧紧含着他,湿漉漉地、黏糊糊地夹着、吸着,不捨得他离开,像还在贪恋他的形状与馀温。这副模样……语晴永远给不了。语晴会喘,会咬唇、会皱眉,但从不乱、不崩溃。她的快感收敛而礼貌,像交作业,不会出错,也不会留下什么。顾凉不是。她一哭,整个人就软下来,湿得发烫、夹得发抖,还一边喊他名字一边颤抖地收缩,像是把灵魂都贴上来不肯他走。她是混乱的,是任性的,是让人想撕烂又不敢放手的那种。这不是做爱,是上癮。她不是情人,是让他发疯的开关。他俯下身,在她锁骨边轻轻落下一吻,舌尖贴着她湿热的皮肤,像在舔自己的私有领地。顾凉微微颤了一下,腿一缩,像怕痒,又像还没从馀韵中回过神。「怎么还在抖?」他低笑,语气懒得像掠过水面的微风,「不是刚刚射饱了吗?」她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进他颈窝里,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那副软软的撒娇模样,让他心里痒得发烫。他搂着她,手掌贴上她光裸的后背,轻轻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动作异常温柔,却又像是在确认:这具身体,还能不能再被他摧毁一次。那份温柔里,藏着算计,藏着慾望,藏着下一次攻陷的酝酿。「你现在这样……」他凑近她耳边,声音低低的,柔得像哄小孩,「真的让我想把你一直锁在这张床上,谁都别看见。」他唇贴着她的耳廓,像情人低喃,却又藏不住眼底的慾火。「你知道吗,凉凉,刚刚那副样子……让我快疯了。」他的手还没动,肉棒也还静静地埋在她体内。但他眼里的慾望,早就再一次烧了起来。---沉亦琛垂下眼,目光落在她胸口。那对被操到红肿的乳房还在轻轻颤着,乳尖因高潮时的刺激而挺立泛红,湿气未散,看起来既敏感又脆弱,就像正等待谁来安抚、玩弄。「你刚刚叫得那么甜……我光顾着干你,都没好好疼这里。」他低声说,一边俯下身,直接含住她左侧乳尖。温热、湿润、充满欲望的舌头一贴上乳尖,顾凉整个人立刻一颤,从腿到指尖都像是瞬间被电流穿过。她还没从前一轮的高潮里回过神,身体却已经开始对他的亲吻重新做出反应。他没急着进攻,舌尖在她乳晕上绕着圈舔,像是在细细地打磨一件艺术品,接着再含住整颗乳尖,舌头碾压、挑逗、轻咬,偶尔还发出「啾啾」、「滋滋」的湿响声。「唔……不、不要……舔那里……」她喘息着说,声音软得像气音。她试着伸手推他,却根本没力气,只能像猫一样搭在他头侧,像撒娇多过拒绝。「这里不是刚刚一直翘着等我吗?」他舔过她胸前一口,语气坏坏地低笑,「还说不要……小奶头都快急哭了。」他换边,一手抚住她右边的乳房,手指从下往上撩,整颗包进掌心反覆揉搓,捏、捻、转、扯,每一下都揉得她像要化开一样。舌头与手掌交错着,让她胸前变得又湿又红,乳尖比刚才还翘,像是她身体最早再度陷落的证据。「唔……嗯……你、你……舔得……啊……」她气息不稳地呻吟,尾音绵软颤抖,整个人渐渐又热了起来。她双腿本能地夹了夹,却发现体内那根肉棒——早已慢慢变硬。他当然知道。穴口也早已再度湿透,内壁紧实柔软地包住他半硬的肉棒,还开始微微收缩,像是在悄悄邀请他再次侵入。「你这里……又开始夹我了,宝贝。」他语气低哑地贴近她耳边,一边揉着她胸口的肉,一边用腰慢慢往前贴,「是我舌头太会舔,还是你的小奶头太坏了?」他身体一动不动,却故意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正在体内慢慢硬起。顾凉羞得满脸通红,眼神飘忽,声音颤得不像话:「……你……动一下,好不好……就一下……」他笑了,像听见什么禁忌的暗号。「啊?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我们家凉凉,刚被我干到哭,现在又想让我动一下?」他语气甜得发腻,身体却猛地一顶,浅浅地撞了她一下。「唔──!」她倒抽一口气,穴口一阵紧缩,像是自动把他往更深处送。他舔了舔唇,低低笑出声:「嘖,你这里真的坏透了……我只动一下,它就整个抱紧我不放。」说完,他故意顶着她,开始缓慢、极浅地来回摩擦,用那种若有似无的律动,撩得她痒、撩得她湿,却偏偏不让她真的高潮。---顾凉喘得红了眼尾,身体在他怀里忍不住扭动,穴口湿得一塌糊涂,像是随时准备重新迎接他那根灼热的肉棒。她早就等不及了。「……你、你动一下……」她小声说,声音湿润又颤抖,像是被逼急了的小猫,眼神泛着情潮的红。「你这么想要?」沉亦琛低低一笑,语气坏得像是在捏她心尖。他腰微微向前,肉棒在她体内浅浅地顶了一下,又慢慢抽出,像是故意撩她的忍耐线。「啊……」她发出一声细软的叫声,身体像被电流撩过,双腿夹紧,穴口下意识收缩,紧得像是想把他牢牢留住。他感受到她的反应,笑意更深了,像是得到了某种甜腻的确认。「小东西,你这里夹得我这么紧,是怕我跑掉吗?」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一边语气挑衅地说话,一边故意地——慢、慢、慢地将整根肉棒一寸寸抽离。直到最后,竟真的完全抽出!她像被抽乾了灵魂,整个人一颤,穴口本能地一缩再缩,像在下意识地抓回那根离开她的炙热存在。「不……你、你干嘛抽出来……」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双手攀上他的肩膀,腿也想本能地勾回他腰上。他低头看她一眼,语气故作无辜却坏得不行:「怎么,这么急着要我进来?」他的手指拨开她穴口的唇瓣,那里红肿泛光,湿润得几乎在发亮,还在一缩一缩地夹空气,像是急得发狂的嘴唇,等着被餵饱。「宝贝,这里张开得这么可怜……刚刚才让我射满一次,现在又空荡荡的了,嗯?」她羞得想把脸埋起来,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红着眼、喘着气,手指微微颤着握住他手臂,像是在无声恳求。「好啦好啦,」他低头笑了,语气像恋人哄宠,又像掠食者最后的餵食,「你想要,我就给你——但要记得,是你自己求的。」话音一落,他腰部猛然沉下,整根肉棒狠狠地贯入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捅进最深处。「啊──啊啊啊!!」她尖叫出声,身体猛然往后仰,双腿无力地开着,穴口瞬间炸开,水声应声喷出。他没给她缓衝,抽出、再狠插,每一下都加深力度、加快频率,像要把她撞到神志模糊为止。「这次不能怪我,是你的小穴太坏了……刚刚把我吸成那样,现在又这么快湿成一滩。」「唔啊……不、不是……你太……太深了……」她的声音又湿又软,几近哭腔。他贴在她耳边低喘,边操边笑:「不深你会有感觉吗?你这里现在可湿了,还一圈圈捲着我……是不是想再把我榨乾一次?」---她哭着摇头,口中说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到残酷——穴口收得越来越紧,一抽一缩、像是无声的「快一点」在求他。他搂紧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托起,调整角度,腰一送,整根肉棒直接撞进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啊啊啊──你、你这样我真的会──」她的声音破碎到连自己都吓到,语尾颤得不成声,眼角泛红,一边喘一边颤抖着夹紧他。「会怎样?又高潮?又湿?还是又要哭着喊我名字?」他低头舔她的耳朵,一边狠抽一边舔,语气坏得像是连她的喘息都在取笑。「凉凉,你真的好适合被我干……干得你哭、干得你湿、干得你整个人都变成我的模样。」他一边抽插,一边盯着她的脸,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个被自己亲手操坏的小情人。顾凉快撑不住了,肉棒一下下撞进体内,每一下都带起湿得不可思议的声响,啪嗒啪嗒地黏腻作响,淫靡到极致。「啊、啊啊……太快了……我真的……我要……」她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哭着叫,腰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他将她钉在床上,狠狠贯穿。她穴口湿得像喷泉,一洩再洩,每一下撞击都捲起体内水花,淫液从穴口溢出,流得沙发到处都是。「宝贝,你是不是又要高潮了?这里收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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