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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骨挑眉说:“你放心,我也很有活力,可惜你现在不方便。”
温舒:“……”我举报苏骨开黄腔!可是我没有证据……
虞止水恍然大悟,说:“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吃什么?”常离心头一跳,立刻否认,说:“胡说。”
虞止水笑眯眯的说:“我和师父亲近,所以你吃醋了,对不对?”
“都说了你休得胡说!”常离正色的否定。
虞止水却看穿了他,笑着说:“老婆大人你放心,我对师父只有敬爱,没有别的心思,说起我的心上之人,还是老婆大人你的。”
常离下意识想要反问:那你师父呢?你师父对你没有别的心思么?
不过话到嘴边,硬生生憋住了,这要是问出来,自己火神大弟子的颜面就扫地了,活脱脱争风吃醋的节奏,实在太丢人了。
难道自己……
常离心头一跳,不,不应该,自己喜欢的明明是……绝不可能是犹如作精一般的虞止水。
郑长老可没有他们这样“和谐”,据理力争说:“况且,我的徒弟还在里面,这里如此危险,怎么能丢下止之不管呢?”
的确,止之还在里面,如果这样离开,止之肯定凶多吉少。
但显然,郑长老想要营救止之,只是一个借口罢了,温舒从他的脸上,没有看出任何的关心,反倒看出了……野心。
弟子们都不说话了,铁门外面全都是粽子,他们是打不开的,不管想不想,他们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往里走,在里面寻找出去的办法。
郑长老见大家都不说话了,立刻乘胜追击:“虞无佚,我倒是想问问你,这里是哪里?我书院的祠堂下面,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地方!”
虞无佚坐在地上没有动,白锏还躺在他的腿上昏睡。
郑长老又说:“书院自来有一个禁地,只有历代的祭酒才有资格知道这禁地的所在,我问你,这里……是不是书院的禁地?”
“禁地?”温舒奇怪的看向虞止水:“什么禁地?”
虞止水一脸迷茫:“我不知道啊。”
“禁地?”
“我怎么不知道咱们书院还有禁地?”
“都说了是祭酒才知道的秘密。”
“那郑长老怎么知道的?”
“这……”
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虞无佚没有否认禁地,只是慢悠悠,甚至有些温吞的说:“既然是历代祭酒才能知道的禁地,等你成为祭酒再说吧。”
“你!”郑长老的脸色气的发青,被虞无佚一句话憋的没了词儿,冷哼一声,走到角落坐下来休息。
弟子们都累坏了,纷纷坐下来休整,包扎伤口。
温舒靠着苏骨,这一路“打打杀杀”的,何况他现在身体不方便,一停下来就有些犯困,靠着苏骨眼皮打架,很快睡着了过去。
簌簌……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昏睡的白锏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都是清明,显然并不是刚刚睡醒,而是醒了有一阵,把刚才郑长老的争执听得清清楚楚。
“该上路了!都起来了!”郑长老站起来,喊着弟子们起身。
弟子们还没休息够,但是也没办法,毕竟他们没有带补给下来,现在是争分夺秒,如果不想饿死渴死在这里,只能尽快找到出路。
温舒睡得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眼皮睁不开,苏骨将他背起来,双手背后交叉,避免压到温舒的肚子,让他坐在自己背着的双手上,托住他的臀部,说:“没事,你继续睡,我背着你。”
温舒显然没睡醒,脸颊蹭了蹭苏骨宽阔的肩背,嘟囔着:“唔……真舒服。”
苏骨无奈的笑笑,背着温舒往前走。
白锏受了重伤,一直走在最后面,走走停停,捂着自己的伤口,因为弟子们和他不熟悉,所以也没人管白锏,加之白锏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更是没人注意白锏。
其实白锏是故意的,因为他要在队伍最后,给白先生留下记号,以便白先生带人追上,找到祠堂下面的骨刀碎片。
白锏落在后面,余光瞥着前面的众人,眼看着大家都没有防备自己,立刻从袖子里退出一把匕首,快速在墙角的地方划了一个花纹。
白锏悄无声息的做完这些,一回头,心里咯噔一声,登时和一道视线撞在了一起!
是虞无佚。
虞无佚在人群中回过头来,看似不经意,却准确的捕捉到了白锏,甚至是白锏偷偷留下记号的动作。
糟了!白锏心脏狂跳不止,只剩下一个念头……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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