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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贱人越来越狂妄,大师当年曾说,她跟我关系剑拔弩张,非但挡不了劫难,还会加速我的衰败,看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必要的时候,吃掉盛夏言的心!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为她消灾解难!
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这个所谓的女儿报答……另一边。
盛夏言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指挥丫头们打扫。
刚才有几个家丁死在她的院子里,晦气极了。
“把地给我擦洗干净,倘若留下一丝污垢,本小姐让你们人头落地!”
她的语气淡漠,但霸气侧漏。
先前割了嚼舌根丫头们的舌头,如今又一脚踹死家丁,盛夏言早已名声在外,府里的丫头下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这些人之前,没有一个把盛夏言当成千金大小姐看。
如今一个个乖的跟小猫似的,生怕做错事大祸临头,保不住狗命。
盛夏言安之若素,旁边的流筝却急得焦头烂额。
“小姐,刚才您跟夫人那么讲话,她要是告诉老爷,老爷过来兴师问罪,可如何是好?”
端起茶水饮了一口,盛夏言淡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怕什么,老爷来了也是刚才那一番话,惹我不开心就让他滚!倘若敢对我动家法,我一定让他十倍奉还!”
这话让流筝张口结舌,眼睛瞪的很大,很久都没反应过来。
“小……小姐,那可是老爷!”
“我管他什么老爷不老爷,太子我都敢杀,别说他一个小小太傅,我打他就打他!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过去没少帮着那个贱人绿茶欺负我们。”
盛夏言的内心,突然泛起一丝疼痛。
这痛苦并不是来自于她,而是原主的记忆。
盛夏言忍不住在内心感慨,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
怪不得原主处处被人欺负,这柔软的性子注定过去输的一败涂地。
那男人心里没有她的半分位置,她依然将他当成亲爹看待。
不知该说她孝顺,还是该说她愚昧!
流筝像听到什么大不讳的话,整个愣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身处梦境。
奇怪的事发生的太多,她不得不怀疑自己在做梦!
过去那个任人宰割的二小姐,如今变得如此飞扬跋扈,浑身像长满尖锐的刺,让人不得靠近半分。
比起过去那个软弱的主子,她更喜欢现在的主子。
可以护着她,在这深宅大院里不受欺负。
想到这些,她的眼睛忍不住红了几分。
盛夏言舒服的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打盹,等待着接下来的不速之客。
凭借主的记忆,几乎可以笃定,不到一个时辰,那个恶毒爹爹就会过来兴师问罪。
待会就要让他看看,什么才是家法!
不足一刻钟,就听到咣当一声巨响。
太傅气急败坏的拿着鞭子,指住盛夏言的方向恶狠狠的怒吼。
“你这丫头真是反了,居然连我这个爹爹都不放在眼里!不仅欺负你妹妹,连你母亲也一起羞辱,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还有没有尊卑?马上给我跪下道歉,不然今天我就执行家法!”
;“如今这贱人越来越狂妄,大师当年曾说,她跟我关系剑拔弩张,非但挡不了劫难,还会加速我的衰败,看来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必要的时候,吃掉盛夏言的心!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为她消灾解难!
养了他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这个所谓的女儿报答……另一边。
盛夏言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指挥丫头们打扫。
刚才有几个家丁死在她的院子里,晦气极了。
“把地给我擦洗干净,倘若留下一丝污垢,本小姐让你们人头落地!”
她的语气淡漠,但霸气侧漏。
先前割了嚼舌根丫头们的舌头,如今又一脚踹死家丁,盛夏言早已名声在外,府里的丫头下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这些人之前,没有一个把盛夏言当成千金大小姐看。
如今一个个乖的跟小猫似的,生怕做错事大祸临头,保不住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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