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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为太过隐秘,又太过安全,这座梦魇囚笼真正的主人,似乎已经把这里遗忘了。梦魇怪伸了个懒腰,支撑起身体,百无聊赖的在囚笼上方打转,囚笼里那两名脆弱的人类已经很久没有给它提供新的梦魇食物了,这两个手沾鲜血的重刑犯心志意外的脆弱,不过是将过往的一些伤痛记忆复现了一遍,就将它们完全击溃了,如今,他们就像是两只没了灵魂的人偶,对于外界的刺激,没有了一丝反应,仿佛所有的精神气都被那些梦魇中出现的可怖形象带走了一般。相较于现在乖巧木讷的模样,梦魇怪还是怀念他们最初的样子,最起码,那时候,他们在被被梦魇纠缠时,还会发出刺耳的尖叫,还会狼狈的四处逃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天瑟缩在了囚牢角落里,除了偶尔发出几声求饶或者意义不明的呓语之外,再没了任何声息。梦魇怪轻巧的从囚笼顶部跳下,围着囚笼外侧打转,那两名囚徒受到囚笼的影响,能够看到它被锁在猫咪外壳内真正的本体,最开始,他们还会因为那巨大可怖的形象吓得抱头鼠窜,但现在,连这份反馈都没有了。梦魇怪碧绿色的眼睛透过囚笼的栅栏往内探看,看着其内那两个被它-玩-坏-的-玩-具,精-神-折-磨-似乎比-肉-体-伤-痛-更让人难以忍受,不过数天时间,他们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健壮灵活,乍看这两名形销骨立的男人,根本不会和他们过往的形象联系在一起。一脸放松的打了个哈欠,梦魇怪觉得更加无聊了,它并不想做一个单纯的狱卒,一群听话的囚徒只会让它感到饥饿,如果不是被契约束缚,它此刻已经回归深渊了。想到那份契约联系,梦魇怪无声的叹了口气,它的主人已经许久没有来到这里了,她似乎正忙于建设自己的小岛,无暇顾及这座远离人群的囚笼。不过,她的注意力太多的放在了小岛前方,对于小岛后侧林地中的异动几乎毫无所觉。梦魇怪碧绿色的双瞳定定的看着安静的林间,那隐秘的,几乎不会被察觉的细碎响动,逃不过它敏锐的感知,那是四脚兽柔软的肉垫踏过林间时发出的声音,有一只奇特的队伍,正在林地后方默默集结。这可太有趣了。梦魇怪一下子被勾起了兴趣,几乎是一瞬间,无聊至极的梦魇怪便做出了决定,它要去替它那迷糊的主人,解决掉这个小小的疏漏。这般想着,它立刻放弃了对身后囚笼的看守,轻巧的步入林间。林木的阴影成了它最好的保护色,肉垫在踏上第一片影子后,它那毛茸茸的滚圆身体整个消失在那片影子里,仿佛根本不曾存在过。随着梦魇怪的离去,笼罩在整个梦魇囚笼四周的可怖气息也跟着消失殆尽,原本瑟缩在角落里的斯科尔猛地趴在地上大口呼吸,仿佛一名差点在海中溺毙的落水者。好半晌,斯科尔终于从那刻骨的恐惧中恢复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倚靠在厚实的墙壁上,原本木讷的眼珠慢慢转动着,他的眼底多了一丝名为理智的光。斯科尔伸出手,颤巍巍的-掏-向-了-嘴-里,他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手指渐渐收紧,只要略一使力,他就能把那藏在-嘴-中-的东-西-掏-出-来,斯科尔却迟迟下不了决心,他的眼底闪过类似犹豫的情绪,仿佛在做着某个事关性命的巨大决定。一阵风吹拂过林间,草甸发出沙沙的碎响,斯科尔猛地打了个寒颤,那怪物随时会回来,他没有时间犹豫迟疑了!下定决心的一瞬间,他用最大的力量,拽向口中那藏在牙齿中间的东西,伴着一阵钝痛,那东西被他硬生生的掰下来,是一枚只有牙齿大小的亮片,其上细密的文字图样让他显得格外不同寻常。斯科尔看着手中多出的这件器具,眼底闪过一丝敬畏,剧烈的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了一些,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他那虚弱至极的枯败面容上多了一丝神采。双手捧着这枚像是假牙片一般的奇特器物,斯科尔哆哆嗦嗦的张开嘴,口中不断重复地念诵着一段话,仿佛被某种奇特的氛围摄住,他口中拗口的长句在被念诵了几遍后,变得越来越娴熟,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由最开始的虔诚敬畏变成了真正的恐惧,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停下,他的嘴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不断的重复诵念,而每重复一遍,那枚”假牙片“便明亮一分,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抽取他不多的体力,贸然使用了一段作用未知的诡秘咒言的斯科尔并不知道,自己正无知无绝的用咒言开启了一个法阵,那个将刻画着法阵的介质交给他的人一开始并没有告知他想要开启这段法阵,需要动用精神力,而一名没有精神力的普通人类,如果贸然开启它,最大的可能,便是被这只法阵抽取掉生命力,用以抵偿法阵开启所需要的能量。可惜,斯科特已经无法再去质问对方了,这段包含恶意的法阵,在充分汲取了他的生命力后,被成功的打开了!洁白的介质整个碎裂开来,露出其内一只即将破壳而出的昆虫,这只闪动着莹莹光芒的昆虫,本就是斯科尔最后一丝生命力孵化出来的,过于稀薄的力量注定它的生命力极为有限,吃力的破茧而出,在发现自己时日无多后,它果断的选择了自己唯一能做的——传递信息!在向自己的主人传递了一个简短的坐标信息后,它便彻底消失不见,而随着这只神秘的荧光虫消失不见,光芒对侧,那贸然开启阵法,将它召唤出来的斯科尔,也被抽走了最后一丝生命力。他重重的倒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的看向那坚固的栅栏,木讷的眼中,透露着对自由的最后一丝向往,可惜,那双眼睛再也无法灵活的转动了。另一边,正沉浸在岛屿升级喜悦中的艾丽,突然收到了系统提示,听过提示内容,艾丽微微皱了皱眉头,系统提示她,小岛访客的人数少了一个人!少了一个?怎么会??艾丽的目光立刻扫向眼前的海员与不远处正在劳作的囚徒们,它们全都安分的呆在各自的未知,并没有任何一人无故失踪。下一刻,艾丽终于意识到,这声提示究竟指向了那里,扭头看向坡顶处,她的梦魇囚笼放置的地方,那里放置着唯二的两名不在她视线范围内的海岛访客。所以,是梦魇地牢发生了什么变故吗?说起来,自己似乎真的许久没有关注那里了。一时间,艾丽心底杂念丛生。可惜,此刻的她,无暇去查看那远在坡顶上的梦魇囚笼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眼前,她还有没有处理完的事。对上一众海员们的视线,艾丽暂时将心中的疑惑压下,今天是小岛升级后的第一天,她此刻站在这里,是来收拢自己的新岛民同时完成一次隐晦的拉新的,相较于后方的变故,眼前的事同样重要,何况,她的梦魇怪还没有向她示警。这般安慰自己,艾丽的心绪逐渐平和起来,目光扫过所有人,艾丽和缓的开口道:“我想,昨天在做出选择后,你们所有人心底都有很多疑惑,现在,我将给你们解惑,针对你们心底最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艾丽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根手指:“首先,第一个问题,岛上公民和非岛民之间有区别吗?”眼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自己的指尖,艾丽淡然道:“当然有区别,而且区别很大!我的岛民,将获得我的馈赠!他们将在这座小岛上,拥有一小片永居土地,我将为他们建造房屋,对于其中,拥有手工艺特长的,我还将根据他们各自的特长,为他们建造属于自己的工坊,这些拥有工艺特长的岛民可以经营各自的工坊,那些没有特长的岛民,则可以到这些工坊中工作,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告别辛苦的劳作,因为,他们都可以用每日的产出更加轻松的获得贡献点。”艾丽语调平淡的一番话,如同一滴水落入了油锅。土地,房屋,还有属于自己的商铺!小岛主人的慷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这下子,不光是那六名新晋岛民欣喜若狂,就连远处正在劳作的囚徒们,也跟着艳羡眼馋起来,站在一众新晋岛民身边的那两名更加留恋陆地的海员,直到此刻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一念之差究竟放弃了什么,但他们想要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艾丽带来的惊喜远不止于此,就在一众新晋岛民因为从天而降的大礼,兴奋的开始窃窃私语时,艾丽扬声打断了他们的思绪,只见她伸出了第二根手指,一字一顿的道:“第二个问题,我的岛民会被迫困守在这座小岛上,不得离开吗?”眼见所有人的目光再度集中过来,那两名拒绝成为岛民的海员神情尤其专注,艾丽心中一哂,淡笑着道:“并不会!”她坚定的看向所有人承诺道:“我不会拘束任何一名岛民的行动,只要他拿到了足够多的贡献点,就可以拥有出海的权限,甚至于,对那些航海术格外精通的人,我将委以重任,给予他独自掌管一艘海船的权限!”艾丽的话,犹豫一道惊雷,瞬间让包括新晋岛民在内的所有海员惊呆了,他们怔怔的看向艾丽,面上全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来,仿佛艾丽正在编织一串遥不可及的美梦。艾丽迎上了他们质疑的目光,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沙滩,语调轻松的道:“我想,你们应该都看到了海滩上的航船,那两艘搁浅损坏的航船,全都是过往航行失败的遗留物,我将会陆续回收它们木料资源,重新建造新船,而负责看管你们的人,既是我岛上的贵宾,也是不多见的造船高手,他们正在建造的新船,已经搭建好了外骨架,如今也都停在沙滩上,你们这些天一直在沙滩处劳作,应该早已经看都过的。”艾丽一边说着,一边指向搁浅船支旁边,那艘正在建造中,已经颇具规模的海船。眼见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击中在了那艘海船上,艾丽这才道:“等他们将这艘船建好了,就可以修建新的船只,届时,所有航船都会停靠在码头附近,而我的岛民,将有机会拥有它的使用权!“艾丽的话音落下,四周陷入了短暂的静默,所有的海员都将目光转向了沙滩,仿佛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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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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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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