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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宇又一次按压着赵平带着指印掐痕的腰窝汗涔涔地挤进甬道的时候,赵平真实地感觉到了一阵害怕。
太过度了,他是一株长期都生长在阳光稀缺角落里的植物,土壤贫瘠干涸,在漫漫的岁月里适应了稀薄的养分,他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充盈水分和营养,会烧苗的。
展宇却像是不会累似的,他楔在赵平背后,故意把失控的呼吸往赵平耳朵里喷,按在胯骨上的手指都捏进了柔软的白肉里,他顶着胯使劲往赵平的臀尖里撞了一下。
“哈啊……”赵平闭上眼睛,睫毛颤巍巍地抖着,哑声叫着。
赵平的身体被过度地撑开过,甬道里的软肉还带着昨晚磋磨后的熟热,展宇再插进来时几乎没有带来什么疼痛,那种不堪忍的快感很快被再次唤醒,没有什么缓慢前奏,展宇停顿了一会儿就发狠地碰撞起来,他带着些赵平不太理解的情绪,顶得赵平不住往前躲,又被揽着腰坐回去,越发像是被串进了展宇那根粗长烫热的刑具里。
“痛,展宇你……你慢一点儿,我痛。”赵平的臀侧磨在床单上,原本就嫩的一块皮肉刺辣辣的疼。
“痛了?”展宇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还插在赵平体内的茎柱微微抖动着,他会错了意,往泥泞的穴口看着。
只有被摩擦得起白沫的润滑,没有血丝,褶皱被撑开,收缩吮吸着侵入的性器根部,穴口艳艳的微肿着,看得展宇眼睛都发红。
“没伤着,很痛吗?”展宇伸手去摸赵平的眼睛,那里也烫着,却没有泪水。
赵平那里好意思说自己其实很舒服?他头脑发昏的想让展宇再动起来,只好反手去够展宇的大腿根儿,在他凸起的那条伤疤上来回勾摸,万分羞耻地蹭着脊尖,自己在展宇身上动着,磨着。
“床单……磨得痛……”赵平嗫嚅着嘴唇,一边喘息一边说,“我快磨破皮了……”
展宇在赵平微弱的主动里慢慢瞪了眼神,如果赵平现在大胆去看,就能看见那双深邃眼睛里纯粹的惊喜,但他太羞了,闭着眼睛,在枕头上难耐地蹭脸,小声地“啊啊”叫着。
展宇不再说什么,他抱着赵平的上半身,猛得坐起来,让赵平躺靠在自己身上,下身不要命地往上不见回落的顶。
重心变得摇摇欲坠,赵平的手臂撑在展宇不住耸动的大腿上,指甲都要抠进那道被好好缝合后愈合的刀疤里去,蜷缩的脚尖在光滑的床单上踩不住,随着浪潮一般的冲击无力地划拉。
赵平再也压不住,惊叫起来,坐得太深了,似乎连展宇滚烫的囊袋都要被自己吃进去,赵平眼前很快炸开白光,全身紧绷地抽搐着,涩痛的性器射不出什么什么像样的精液,他被展宇操得干性高潮了。
他全身都透出潮红来,皮肤上痕迹太多,乱糟糟不像话。
“平儿,平儿……”展宇还在身后不知疲倦地顶撞着,手掌在赵平全身游走抚摸,寻到他胸前瑟缩的乳粒,不留情地拉扯揉捏。
展宇矛盾地想,赵平是宝贝的,是另一个完整吸引自己的磁极,又觉得赵平在此刻完完全全属于了自己,他信任自己,这种信任只有展宇知道到底有多重,但他接着了,于是要变成彼此的骨中骨,肉中肉。
展宇终于在这样激烈的生理刺激和极度的心理满足中低哑地哼出声来,抵进赵平最深的地方,一股股地射了进去。
赵平已经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把控,歪歪斜斜的摊坐在展宇紧绷的大腿上,张着嘴大口喘息。
“平儿,先别往下躺,要洗洗。”展宇扶着赵平坐起来,但怎么扶赵平都软塌塌坐不住。
“动不了……”赵平反手在展宇坚硬的下颌上扇了一巴掌,软哒哒,除了“啪”一声脆响,什么杀伤力都没有,近似一个抚摸,赵平盯着展宇,“畜生……牲口……”
“是是是,我是牲口,”展宇抓着赵平不让他往回躺,“牲口背你去洗澡行不行?”,洗澡的时候赵平看了看自己腿侧的皮肤,这次是真的磨破了,像是碰伤的苹果,青红色的淤伤上又丝丝缕缕的小血点,被热水冲过去,隐隐肿痛。
而展宇还在他背后摸摸索索地做清理,手指时不时勾过腺体,赵平就又是一阵颤抖。
但他实在是怕了,他像吃得太撑的人,再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放在面前都只觉得惊惧。
“下次你能不能戴个套……别直接射里面了?”赵平有气无力地要求,又摸着肚子抱怨,“我好饿,我要饿死了。”
“好,”展宇答应他,伸手摸了摸赵平的额头,果然有些低烧,他犯浑,这是他们的第
一回做,展宇魔怔了似的,就想跟赵平肉贴着肉,什么都不要隔着,他吻着赵平的额角,跟他真心实意地道歉。
这个周末,展宇本来预计用一晚上的时间来“泡一泡”,剩下的时间他们还能到附近找座山,或者找个景点稍微玩一玩,但这种事情做起来怎么都失控,他直接按着赵平断断续续从头天晚上做到了第二天中午。
剩下的时间赵平除了吃东西,就是吃了消炎药和退烧药在昏昏沉沉地睡,一直到周天的中午,整个人才稍微缓过来些。
他是让张烨的电话吵醒的,电话一接通,张烨正事儿还没说,就让赵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哑得厉害。
“平哥你感冒了?怎么哑这么厉害?”张烨问。
“没有。”赵平坐在床上,接过展宇递过来的水,瞪了他一眼,口型说着“都怪你”。
展宇笑着揉了揉赵平的头顶。
“啊……那你多喝水,”张烨稍稍一想就都明白了,尴尬地支吾,“你让展医生给找点儿喉片吃……”
赵平按着太阳穴闭上眼,还不如说是感冒了呢。
“什么事?”赵平立刻转移话题。
“啊,也没什么,就是跟您确定一下明天上课准备的材料,”张烨极有眼色地顺着赵平的话回答,“清单已经发到群里了,没问题我和小刘就按这个单子准备。”
“好,我马上看看。”赵平挂了电话,单子是赵平原先备课的时候拟的,现在进度比他预计的稍快些,他稍添了两种材料,便同意了清单。
似乎是张烨的电话让赵平想起了什么,他问展宇,“钟医生怎么没来?”
“张烨问你了?”展宇从行李包里翻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拉着赵平的胳膊,照护小孩儿似的慢慢给他穿,“他怎么不敢来问我啊?或者直接问师弟?”
“他没问我,你别对张烨这么大意见,挺好一个人,”赵平白了展宇一眼,反将一军,“我还没问你,你来那天在教室后面跟张烨说什么呢?”
“哟,学会倒打一耙了,”展宇穿完衣服,又掀开被子给赵平穿袜子和裤子,“我跟钟远航换的,我现在来了,他最后一天就要来接张烨,还不能告诉张烨,让你给他打掩护。”
“哦,”赵平点点头,疑惑地问,“你给我穿这么整齐做什么?”衣服磨在皮肤上也不舒服。
“出去走走,”展宇在手机上搜了个附近的古镇景点给赵平看,“去这儿,我看过了,你想逛就逛,不想逛的话那里有家下午茶评分很高,咱们去尝尝?”
赵平想了想,说:“还是直接去吃下午茶吧。”
全国的古镇似乎都长得差不多,仿古的现代建筑,配上各种买义乌小商品和小吃的商铺,周末正是客流量大的时候,好些人在赵平根本看不明白的地标旁边打卡拍照。
赵平避着别人的镜头,没走多远就觉得腿酸,后腰上被裤带磨着也痛,他走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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