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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宝珠见平侯爷不发话,急了,“爹,这还有什么好想的,如此水性扬花的丑女,没得留在府里糟蹋晁哥儿。”
这话说得世子夫人当下就捂着脸哭起来,“爹,媳妇替晁哥儿求求您,您给他点体面吧。您看看这女子,貌丑粗鄙还不知羞耻,媳妇真为晁哥儿叫屈。爹…”
平侯爷望着五花大绑的赵燕娘,也有些不忍直视地别开脸。方才被绑时赵燕娘拼命挣扎,弄得衣裳不整,头发零乱,狼狈不堪。这样的女子,莫说是堂堂的侯府少爷,就是街边的粗汉子,都不愿意多看一眼,更别提娶回家。
或许此事和当年是不一样的,平侯爷心想着。赵燕娘怎么能和素娟相比,素娟是被人冤枉,这赵燕娘就说不定。
他定了定神,正欲决断,外面的仆人忽忽来报,说赵府和段府的人到。
梅郡主一惊,此事她们并未声张,赵府和段府的人怎么来了?
不一会儿,就见赵书才夫妇和段氏夫妇以及赵凤娘都赶来了,后面跟着的是刘嬷嬷。原来刘嬷嬷一早看出苗头不对,见赵燕娘被绑起来,就悄悄溜出府里去赵家和段府求救。
两家人大吃一惊,赵氏却是心有所感,想着燕娘那事要被曝出,急忙跟着刘嬷嬷赶到常远候府,一路上都在思量着对策。与此同时,胥家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雉娘换好衣服,就要出门。先不管她和赵燕娘之间的恩怨,只要她还是赵家女,赵燕娘出事,她都要赶去。
她急着出门,胥良川送她上马车,轻声地道,“此事看似冲着赵燕娘,其实未必,你见机行事,若我所料不差,怕是意在梅郡主。”
曲婆子和木香被人从段府放出,假设是梅郡主所为,就有点说不过去。要是梅郡主之前就知内情,不会忍到现在才发作,以她的个性,恐怕早就亲自打上段府的门。
如果是皇后的手段,肯定不只是为了揭穿赵燕娘。收拾赵燕娘并不难,赵燕娘太过愚蠢,不用费太多的心思,以后有的是机会。相反,梅郡主就不一样,上回岳母身世一事,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却被陛下揭过。皇后想要替母平反,势必要再寻机会扳倒梅郡主。
雉娘略一想,明白他的话。
她赶到侯府时,赵家段家正和侯府对质,曲婆子和木香将方才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赵氏指着曲婆子和木香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奴才,因为被主子训斥就怀恨在心,连这样的弥天大慌也赶撒,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隐晦地看着梅郡主。
梅郡主那个气啊,这赵柳叶,真是吃了熊心豹胆,居然敢如此和主子说话。也不想想当初她可是侯府的奴才,一个奴才登堂入室,还敢在主子面前大呼小叫,太没规矩。
“柳叶,你以前是我们侯府的奴才,看在你和侯府的主仆情份上,本郡主没有将赵燕娘送官,就是给你们脸面。你们竟然还敢反咬一口,好大的胆子。”
平侯府一直看着巩氏,巩氏没有看他,对梅郡主道,“亲家祖母,燕娘这孩子确实是有很多不是之处,可你也不能捏造这样的事实,来污她的名声。名节对一个女子来说何其重要,你这不是逼人去死吗?”
谁是你的亲家祖母?梅郡主气呼呼地想着,指指曲婆子和木香,“她们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她们是赵家的奴才,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元帕,你们看看…我都臊得说不出口。”
她将元帕随意往地上一丢,洁白绸缎上,正中有一团醒目的血迹。
男人们别开脸,赵氏巩氏还有凤娘的脸色都不好看,元帕是何等私密之物,梅郡主将它当众丢弃,分明就是打她们的脸。
一时间无人说话,赵燕娘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想着如何将此事圆过去。
突然,后面的刘嬷嬷一下子扑上来,抱着赵燕娘,“二小姐,老奴记得清清楚楚,这元帕分明不是原来的那条,也不知被谁给偷偷换掉?”
赵燕娘立马反应过来,瞪着梅郡主,“对啊,我记得也不是这条,是谁换的?祖母,你为何要这么做?”
赵氏也回过神来,质问,“亲家祖母,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会换元帕?”
梅郡主被这一家子的恬不知耻气得眼冒黑圈,差点晕过去。她几时换过?这明明就是新婚之夜的那条元帕。
刘嬷嬷抱着赵燕娘还没有松开,用微不可闻地声音对赵燕娘道,“二小姐,侯爷的原配就是被陷害的,郡主这是故伎重施,想将你也赶出侯府。”
赵燕娘受到点拔,大声嚷起来,“祖母,你这分明是陷害啊!当年你就是这样赶走先祖母的,现在又想用同样的招数来赶走孙媳,孙媳想问问祖母,我们哪里碍您的眼了?”
她这一嚷,常远侯一愣。
赵氏率先明白她的用意,也跟着叫屈,“我们燕娘清清白白的,郡主可能没法安排奸夫,竟然污蔑她和鸿哥儿。天下人谁不知,鸿哥儿是凤娘的夫君。郡主这么做,不止是想毁掉燕娘,还想毁掉我们段府。郡主说什么人证物证,当年大嫂的亲娘还不就是被所谓的人证物证害得,才会流落异乡含恨而终。”
梅郡主见她们扯起当年的事情,脸色如罩寒霜,“当年之事,与本郡主有什么关系?我们现在说的是燕娘的事情,燕娘婚前失贞,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请侯爷明鉴,我们没有抵赖,而是事情明明就是无中生有,我们如何能认。”赵氏似被梅郡主所吓,缩了一下身子,转而小声对着常远侯道。
常远侯则只顾看着巩氏,雉娘进来后,一直站在巩氏的身后。方才她留意到刘嬷嬷的动作,刘嬷嬷是赵凤娘给赵燕娘的,但是可能很多人都忘记了,刘嬷嬷是皇后的人。她暗想夫君猜得没错,刘嬷嬷示意赵燕娘扯出当年之事,果然是冲着梅郡主来的。
也就是说,赵燕娘是个关键的人物,以后还有用。
她走上前一步,和常远侯见个礼,“侯爷,可否能听晚辈一言。”
“你说。”
“侯爷,此事于一个女子来说,事关重大。我二姐出嫁前一天,我去看过她,这话不假,她们方才也提到过。”雉娘指的是曲婆子和木香,“我去二姐屋子时,她们并未在门口当差,我还有些纳闷。后来段家表哥恰好有事来寻二姐,我便退出来。又过了一会,我和娘跟大姐再去看二姐,那时候二姐正在大发脾气,斥责她们没有尽忠职守,由着表哥进门。姑姑得知此事,觉得她们是有些没有规矩,本来是要打板子的,但是想着大喜的日子,不宜见血光,于是将她们关起来以示惩戒。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出了换亲的事,府中大乱,姑姑一时忘记她们,哪知她们竟然逃出来,还胡乱捏造出如此用心险恶的谣言。如果说此事背后没有怂恿之人,雉娘是不相信的。”
常远侯静静地听着,赵氏松口气,这个三侄女,果然是个不声不响,心里有数的主儿。
雉娘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就算是有心人去查,也八成不离十。而且和曲婆子她们话能对得上,赵氏的心里有了谱。
她赶紧顺着雉娘的话,“侯爷,事情就是如雉娘所说。鸿哥儿是有些错,他也只是去问燕娘要不要用点心,没呆一会儿就离开。燕娘是有守规矩的,等他走后对下人们发了一通大火。那时候他们是将要成亲的夫妻,我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谁曾想到,这两个奴才黑了心肝,编出这样的瞎话,若是侯爷信她们,那燕娘就和先夫人一样,背负着污名终生郁郁寡欢。”
常远侯认真地听着她们的话,思量着其中有多少可信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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