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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登时精神了,迎了上去:“哎呦,夜里风凉!殿下有什么吩咐,在屋里叫奴婢一声就行了。”
公主摆摆手:“你下去休息吧,不用再过来。”福全没说什么,默默退下。公主体贴下人,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公主,小心着凉。”叶星辞耷拉着脑袋关切道。公主没说话,反倒轻巧地迈过门槛。一双白莹莹的赤足,进入他的视野,无声靠近。
糟了,公主在梦游……他将头埋得更深,那双纤巧漂亮的脚却依然不管不顾地闯入眼帘。这代表,公主已近在咫尺。幽香拂面,他双眼紧闭要往后退,公主却冷冷地命令:“不许动。”
他只好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
她打量着他,宛如玉柱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银枪:“我听说,善于使枪的人,腰力都很好。”
公主在试探什么?我该怎么说?叶星辞定了定神,讲出一段自己特别满意的说辞:“蒙太子殿下厚爱,卑职在东宫当差时,常陪太子进膳,每日饮食丰盛。卑职的好腰力,是我大齐养出来的!国力盛,腰力才强!”
太完美了,我可真会说!
“呵,真是可爱,我哥哥把你呵护得真好。”公主盈盈轻笑,指尖顺着银枪爬行,抚上他劲瘦有力的手腕,隔着护腕捏了捏。又沿修长匀称的臂膀一路向上,停在虽不十分宽阔,却硬朗直挺的肩头,又捏了捏。
叶星辞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牲畜,被掂量着斤两。他开始意识到,这举动背后的暧昧,却自欺欺人地想,也许公主只是在关心自己。
“干吗闭着眼睛?”公主低柔地笑了,“本宫的脸,很可怕吗?”
叶星辞只好将眼皮掀开一道缝,眯着眼看她,样子很滑稽。
“我本想,招一个像叶小将军这样丰神俊朗的少年做驸马,谁知如今要嫁给一口大缸。我的韶华,会像腌咸菜一样,淹没在那口大缸里,发酸发臭。”公主的指尖继续向上,小人走路似的,点过他的脖颈,扫过光洁的面颊。最终,停留在俊美足以点燃黑夜的眉眼间,“近些年,他的后妃一无所出。看来,他的身体早就垮掉了。”
叶星辞脑中嗡嗡作响,公主的指尖点在他眉毛上,像烧红的烙铁。天啊,谁来帮帮他,那四位姑娘去哪了?他含糊地嘟囔:“谁?”
“鎏金大铜缸。”公主终于撤回手,转而搭在自己的睡袍领口轻轻摩挲,“我正值青春,与其把自己给个糟老头子,还不如给你这样的好儿郎。今后,我被困在异国深宫,也不会感到遗憾。你觉得呢,叶小将军?”
话音落下,她微微扯动领口。叶星辞像被这个动作咬了一口,“腾”的原地跳起,转身就跑,迅捷的身影眨眼间消失在院外。
“呼,太可怕了……”他跑过一道道游廊,跃出垂花门,停在一处花厅外,将枪横在养金鱼的大缸边。接着疯狂地撩水洗脸,差点活吞了一尾金鱼。心在胸腔里乱撞,他懊恼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因沾着水而格外响亮。
“刚才,我还在骂司贤,转过头却险些铸下大错。我究竟做了什么,让公主误会了?是腰带束得太紧,还是走路时太潇洒?难道,我无意中卖弄风情了?可是,我也没有风情啊。”他不禁反思,把白天发生的事和对话从头到尾琢磨了一遍,毫无头绪。
半晌,他慢腾腾地回到公主房门外,依旧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好将这件荒唐事归于玩笑。天明上路时,全当没发生过就好,把尴尬藏在胃里,和鸡腿一起消磨掉。
不多时,夜幕开始褪去墨色。直到天色大亮,公主也没再出来调戏他,他紧绷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
然而,短暂的松懈后,一颗心又因屋里仓惶杂沓的奔走而悬起。噔噔噔,从东到西,又由西到东,还夹杂着翻箱倒柜的动静。
四个宫女都温婉知礼,平常走路鬼魅似的悄无声息,今天是怎么了?在打老鼠?叶星辞犹豫一下,抬手叩门:“请问,是公主身体不适吗?要传随行的太医吗?”
一瞬的沉寂后,门里飘出几缕细弱压抑的哭声:“怎么办啊,我们活不了了!”
“让叶内率做主吧。”
“怎么会这样,我睡得死死的。”
“我也是,呜呜……”
出事了?!叶星辞呼吸一滞,顾不得礼数,猛然抬脚踹开房门。富丽堂皇的客堂里,四名少女像堆柴火似的围靠在地,或跪或坐,全都掩面抽噎着。
叶星辞立在中堂,左右扫视东西的次间、稍间。有屏风和纱橱隔断,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他心焦地低吼:“都别哭了!出了什么事?”
姑娘们泣不成声,较为年长的子苓抬起泪眼:“公主,公主她走了!”
“她不在房里?!”叶星辞喉咙发紧,迈开大步,到东西两侧的四间房查看。所有箱、柜都大敞四开,床边的刺绣幔帐一片凌乱,显然都已被宫女们翻找过,以为公主开玩笑躲起来了。
他回到客堂,急切地问:“是不是出去散步了?”其实他清楚,自己一直守在门口,这话该问他自己。
“不,她走了。”子苓跪在地上,右手颤抖着抬高,递来一张沾有泪痕的纸,“昨晚,我们吃了公主赏的点心,全都昏睡到天亮。醒来,就发现她不见了。以为她在闹着玩,直到看见她留的话……”
叶星辞抿紧发颤的嘴唇,粗暴地抖开纸张,秀逸的笔体如尖刀般刺进眼中:“人生如棋,吾非执子者,亦非棋子。今日之事,为吾之独断,与旁人无关。唯愿跳出棋局,好生活一回。尽管恨吾一人,望宽宥近侍,勿降罪于无辜。——不忠不孝之女,尹月芙。”
每读一字,叶星辞的心都往下沉一分,直到坠入无底深渊。浑身的血液,先是激涌到头顶,又退潮般被抽干,指尖冰凉麻木。
他清楚公主是何时离开——在他架不住“调戏”,擅离职守的那段时间。
他耳边阵阵嗡鸣,手臂无力地垂下,丢下公主的手书,茫然四顾。两个太监也睡醒了,来正房听差,见此情景,全都吓得脸色煞白,跪地抽泣:“天啊,公主丢了……”
“都别哭!”叶星辞竭力镇定,闭目缓和了一下,转身出门,命令他们将门关好。先别表现出任何异样,也别发出哭声。
他快步直奔东厢那间大屋,一脚踹开房门。四个属下都在,于章远刚醒,正在穿衣服,其他人还懒在床上,支起身子睡眼惺忪地瞧着他。
看来,不是自己的人拐带了公主。
叶星辞喘着粗气,目光沉沉地从四张脸上碾过去,扯动干哑的喉咙:“公主走了。她,她逃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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