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既然手没事了,我们来打球玩儿吧。”他拔高声音,对两丈之外正在听四舅胡侃的罗雨道:“把树杈子扔过来!”
“喂,王爷叫你把裤衩子扔过去。”陈为玩笑道。他弯着一双温柔的眼睛,在发愣的罗雨肩上拍了拍,哈哈大笑:“你看,舅老爷我这才叫开玩笑。杀人卖棺材那种,好可怕的,不叫玩笑。”
罗雨一知半解地点头,把刚折的树棍丢过去:“王爷,你的裤衩子!啊不,树杈子!”
叶星辞飒爽地一抬手,如握枪般稳稳接住,提在手里。罗雨很会选材,树杈呈长戈状,和他在画上看过的球杖有点像。
楚翊后退数步,将彩球放置于草地:“来,朝那个洞里打。”
“好呀!”叶星辞乐颠颠地跑过去,双手持树杈,调整角度和姿势,眯眼瞄了瞄。他上身前倾,臀部翘起,烟紫色的披风和罗裙勾勒出桃子般饱满的弧度。楚翊颇有君子之风,立即夸张地侧过脸去,并以折扇掩住视线。
“嘿——”叶星辞挥舞树杈,将球击飞。彩球高高地掠过球门,连边都没擦到。罗雨飞奔着捡回球,精准地丢了回来。
“这东西真好玩。”叶星辞再度摆好姿势。他是少年心性,心思全在这新游戏上,浑然忘了这些天的烦恼和波折,开心道:“楚一只,你来教教我。”
“咳,好吧。”楚翊走到他身侧,隔着衣袖握住他的手腕,声音低沉而紧绷:“不能双手持杖,因为打球时,人是骑在马上的。这样单手握着,手心朝前,手臂垂直放松,用球杖去拨球,不要挑得太高……”
叶星辞又撅起屁股,与楚翊的下腹相撞之际,后者内急般猛地一弯腰,避开这一致命打击:“我的天……不用弯腰,放松……你放松,我就也放松了。”
“啧啧,光天化日,成何体统。”四舅陈为在远处旁观,时而捂眼不忍直视,时而抿嘴一笑,“反正都不成‘提桶’了,干脆把桶打烂吧。大外甥,给你机会都不用,就会鬼鬼祟祟地看个手相。”
“看他们这么亲密,好像不是在把球打到洞里,而是要直接打到洞房去。”罗雨在旁淡漠地调侃。
“恭喜你,罗兄弟,你学会开玩笑了。”
楚翊的耳朵像被红烧过,他捉着叶星辞纤瘦却有力的手腕,使巧劲轻轻一挑。彩球应声而飞,滑出一道犹如彩练的弧线,穿洞而过。
“呀,进洞了!”叶星辞模仿子苓她们平常的样子,娇俏地轻声欢呼,还跳了一下,显得很刻意。若非身份所束,他会一蹦三尺高,振臂高呼:“老子真牛!”
“江南不玩这个,我只在书画里看过。几十年前,大齐的皇宫里也有马球场,后来废弃了。”叶星辞抬手抓住罗雨丢回的球。
“禁马球,也就间接削弱了人们精进马术的乐趣。所以,齐国的铁骑才不如我们的强大。”楚翊合理地分析,觉察到叶星辞脸色不悦,哄道:“等先皇的丧期过了百日,我去和两位兄长商量,组织一场马球赛,带你真正玩一回。”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叶星辞心中一阵悸动。公主私逃后,他都是被一浪浪迭生的波折推着走,浮萍般飘摇在异乡,毫无期盼。头一次,他热切盼望着一件事的到来。
摆好球,他再度挥舞树杈,又没进。
“罗护卫,拜托啦!”叶星辞笑着挥挥手,罗雨飞奔而去,捡到球后奋力一丢——啪,正中裆下要害。
呃!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剧痛山呼海啸而来,叶星辞双膝猛地向内合拢,双脚并成内八字,双目死瞪。他鼓起脸,想憋回惨叫,然而失败了:“啊啊啊——”
罗雨的话言犹在耳:公主,碎了一个蛋。
原来,这小子是个预言家,一切早有预兆。
“怎么样?”楚翊真被吓到了,慌乱地扶住他的手臂,眼中溢满怜惜,“伤到哪了?快传园中的太医看看。”
“没,没事。”叶星辞强忍下腹的阵阵抽痛,直起身平静地挤出一丝笑,“逗你们玩的,被我骗到了吧。”为了显示自己安然无恙,他咬着牙来回走动,步伐闲适,一滴冷汗悄然流过鬓角。
“卑职该死。”罗雨旋风般冲过来跪地谢罪,文静的面孔布满愧色。草地光滑,他朝前出溜了一段,险些把主人顶翻。
“该打。”楚翊用折扇敲了他一记,蹙眉道:“回府之后,找王公公领二十板子。”
“没事,又不是故意的。”叶星辞淡淡地求情,声音有点颤抖,“不玩了,我们去湖边坐一会儿。”
他从容地走在楚翊和陈为之间,感觉冷汗正沿着脊柱滑落。肿了,肯定肿起来了,左边的,他能感觉到。热乎乎的,像揣着一个刚煮好的鸡蛋。
走近一条石椅,他松了口气坐下,又烫屁股似的“嗖”地蹿起来,啊啊啊压到了!在楚翊疑惑的目光中,他掏出别在腰间的手帕,擦拭椅面,之后小心翼翼地搭边而坐:“本宫爱干净。”
石椅不长,陈为坐在另一端,楚翊和罗雨都站着。
湖面上,几只羽翼丰盈的鹄鸟悠然游弋,洁白肥泽,脖颈柔长优美。不过,从鱼儿的角度,只能看见一排屁股和扁扁的脚掌。
垂柳有意,用丰盈的叶尖儿轻轻撩拨湖面。水却无情,只因风而起波。那风呢?只是公平而毫无眷恋地拂过每一寸湖水、飞檐,和每个人心事重重的脸庞。
楚翊迎着风,十分克制地打了个哈欠,随即笑道:“抱歉,天蒙蒙亮就起来上朝了。困也只能硬忍着,否则会被记御前失仪。这种事嘛,可大可小,就怕有人做文章,上纲上线地借机整你。”
“王爷散朝就过来了?”叶星辞闲谈道。
“我去了一趟后宫。先给太皇太后请安,然后见我母妃。每次,她们都说我瘦了,喂我吃东西。”
“她们?”
“哦,一个是生母,一个是养母。”楚翊轻轻地说,“我生母曾是宫女,也不受宠,我很大了她才封妃。”
原来,他和我一样,叶星辞想。都是贵胄之家里,出身最低的那个。这点共通之处,让他倍感亲切,似乎和对方产生了某种关联。就像两个飘荡的游魂轻轻碰了一下,然后藕断丝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阮窈第一次在山寺里见到裴璋的时候,正被一场大雪困于林中。眼前人清贵温文,神姿高彻,是全洛阳最负盛名的世家公子。她连睫羽上都落着雪,眼眸也湿漉漉的小女小女鞋袜湿透了。神佛在上,而她用心不纯满身欲念。裴璋少时便名满天下,人生理应白璧无瑕。与这般身份不明的女子纠缠,本非他所愿。直至那日天光正好,红梅树下,她笑盈盈哄着另一名男子,二人轻偎低傍,近乎快要拥上。他在暗处看了许久。世人所说的情爱究竟为何物?他不知。但他想要撕开这柔媚秾丽的皮毛,看一看她的五脏六腑,到底是哪一处能勾得他魂不附体。...
我为肉俎,君卧高台。年长之爱,则计为之长远,金坚贵泽。高干,半包养年龄差大,地位悬殊。...
...
由于与新晋人气白毛后辈撞了设定,银时穿进了咒X回战剧组。众所周知,二次元的银发帅气男角色都是阿银cos的。但银时自小便发现自己被冠的姓并非五条,而是原本的姓氏坂田。坂田家三观板正心理健康到极点,除了不喜欢晒太阳,与传闻中封建礼教烂黑泥的咒术家族咒术界没半点关系。直到14岁时,坂田家家主把银时叫到身旁,拿出了一把看似平平无奇的油纸伞,双手郑重得拿给银时。我们是三百年前来到地球的夜兔族族人,那时候东京还被叫做江户。夜兔族不喜欢阳光,每一个孩子在自立门户前都被赠予第一把伞。从今天起,你就是一名咒术师了,这是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的入学通知。短短三句话,把银时劈了个外焦里嫩,夜兔族是什么鬼?!我们的祖先不会是个穿着唐装扎着两个发髻的怪力少女吧?!坂田家家主祖先名讳坂田神时,是一个不好好穿蓝白卷云和服,配着一把名为‘洞爷湖’木刀的男人。银时…银时那咒术师又是什么鬼?!我这14年里,根本没听说过自己还有咒力术式的设定啊!坂田家家主放心,会有哥哥和姐姐会照顾你的。...
本文关键词全球游戏化基建末日废土叮!检测到蔚蓝星即将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摧毁文明,经受蔚蓝星自身意识请求,开啓全球游戏化考核,度过生,失败死人类的肆无忌惮,终于迎来惩罚。他们的星球母亲也对他们失望了一时间,挑起战争的各国心乱如麻,但任由他们怎麽想补救,都来不及了。这是一场全球游戏化考核,也是一场人类自救行动。在所有人自顾不暇,准备迎接游戏考核时,武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天空中掉的一把刀砸到头上,倒在血泊里。倒霉还是幸运?名称刀品级神级注神级物品具有唯一性是否绑定?好家夥,醒来的武辛直呼好家夥!是。一朝绑定,此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只是那个鬼鬼祟祟的人,老是盯着她干嘛?武辛难道他觊觎我的刀?魏澜我的那是我的神骨!一句话简介开局一把刀,女主凭本事将生存游戏玩儿成基建游戏。阅读指南升级流,女主基地长,武力值天花板。男主魏澜蔚蓝,出场较晚,开始对人类极度失望,直到遇见女主和云国人才意识到,并不是所有人类都向往战争。内容标签随身空间种田文末世基建搜索关键字主角武辛┃配角预收真千金是星际疗愈师被召唤玩家重生後┃其它全球游戏化,基建,末日废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