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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的章鱼须鲜嫩多汁有嚼劲,徐舒简一吃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宋逢辰咬住身下人的喉结,呼吸加快的瞬间,闷哼一声,纳了公粮。
徐舒简抬着下巴,脚趾微蜷,搂紧了身上人结实的腰杆。
紧促的呼吸渐渐平复,涣散的视线开始聚焦,宋逢辰把已经被咬软的章鱼须从小嘴里抽出来,而后含住徐舒简的唇瓣,将诱人的shenyin声悉数堵了回去。
直到身下人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宋逢辰这才依依不舍的放过香软的小舌,嘴唇落在对方泛着红潮的眼睑上,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痕。
做完这些,他心满意足的从徐舒简身上爬起来,扒了装着公粮的小雨衣扔进垃圾桶,穿上衣服,吸趿着拖鞋去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个搪瓷面盆。
“我给你擦擦身体。”宋逢辰亲了亲徐舒简的脸颊,放低了说道。
“嗯。”拖着绵长的鼻音,徐舒简闭着眼,细长的睫毛微颤,任由宋逢辰摆布。
伺候好徐舒简,顺便将弄脏的床单被罩什么的都换了一遍,宋逢辰转身回了厨房。
海鲜是吃不了了,宋逢辰翻了翻餐柜,扒拉出来两个土豆、一个茄子和一把豆角。他想了想,就着之前买回来的辣椒,动手做了一道地三鲜和一道干煸豆角,又下了两碗面条,用前几天刚刚做好的牛肉酱拌了,最后将碗筷连同他前几天做好的炕桌一起送进了卧室。
吃饱喝足,徐舒简躺在宋逢辰怀里,听他天马行空的聊着最近发生的趣事。
“北门大街那边的食品商店今天早上摆出了一大筐的小龙虾,八毛钱一斤,不过我不会做,所以没买,想着过几天去廖师傅那儿学几手。”
廖师傅就是上边儿分给徐俊民的炊事员。
“嗯。”徐舒简应了一声。
“后街那块儿有家莫斯科餐厅对外营业了,听人说,那儿的菜单里有黑鱼子酱和乳汁烤鱼,我还没吃过这些呢,咱们改天去试试。”
徐舒简想了想:“就这周星期天吧,我没课。”
“成。”
“这天气也开始热了,正好我手里还有些工业券,过几天去百货商店那边弄两台电风扇回来。电冰箱就算了,那东西太打眼,你们刚回来,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
徐舒简点了点头。
“明天你想吃什么菜,我给你做?”
“黄焖鸡和溜肉段。”
“没问题。”
……
“家里的橘子罐头好像没有了,明天我去买……”这是徐舒简的心头好,宋逢辰记得。
听到这儿,徐舒简头皮发麻,他连忙打断宋逢辰的话:“对了——”
“怎么了?”宋逢辰替身上人揉肚子的手一停,问道。
徐舒简眸光微闪,好在正好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他轻咳一声,“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件事情忘记和你说了。”
“嗯?”宋逢辰继续手中的动作。
“郑爷爷他们快回来了。”徐舒简神情略有些激动。
郑爷爷?
谁?
宋逢辰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郑德辉——
“这么快?”他不由说道。
“嗯。”徐舒简翻过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宋逢辰怀里:“赵爷爷现在的工作就是替大动乱中制造的冤假错案平反,不过这事也不能急功冒进,否则太挑战中央某些人的神经了,所以他们选择先从知识分子这边入手,循序渐进。”
“也是赵爷爷他们有私心,所以先受理了郑爷爷他们的申述材料……大概七月份左右就能结案了。”徐舒简说道。
“好事。”宋逢辰笑着说道。
“可不是。”徐舒简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睡吧,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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