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快乐】
作者有话说:
小修了一下,涩涩up
————————————
睡着的人抱起来会比醒着沉一些,也软一些,季霖一出门靳原就换了自己惯用的姿势把荀风抱上了身,伸手揽过荀风的肩膀时,他明显感觉到荀风比之前瘦了,不多,只在皮下消去了一层薄薄的脂肪,肩峰顶着掌心,摸起来依旧圆润温软,靳原却觉得硌,他一面抱着荀风往楼上走,一面顺着荀风的肩胛捋到手臂,在心里圈算着他的清减。
荀风无知无觉地伏在他肩上,侧着的小半张脸蔫哒哒地黏着他的颈窝,水红色的唇瓣时不时压在靳原颈侧的动脉管上,发出细微的类似于亲吻的挤压声,好似一只黏人又乖觉的宠物,自以为隐蔽地亲啄主人的脉搏。
靳原脖颈处的皮肤最敏感,根本经不起触碰,还没走到房间就叫荀风蹭红了,皮下灼烧的脉搏燃着兑过酒精的痒,荀风无意识的撩拨一点点把他未褪的酒劲全勾了起来,靳原红着耳根,凭着所剩无几的清明把荀风抱进屋,然后在一阵阵如同老僧撞钟般的晕眩中锁上了门。
“咔嗒。”
室内的光很暗,只开了床头一盏灯。
崭新的被褥蓬松柔软,荀风的身体一沾着床就深深地陷了进去,T恤宽松的衣摆因为惯性掀起一角,露出那段细韧的薄腰,玉似的细腻白净,只在腰侧的皮肤上突兀地嵌了一点通红的指痕——靳原刚刚当着季霖的面掐出来的印子。
一点小瑕疵,为这段腰肢增添了不少风情淫靡的意味。
罪魁祸首此时刚蹬了自己的拖鞋,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曲起,膝盖跪压在被褥上,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端详荀风裸出来的那截侧腰——极少见光的皮肤干净细嫩,白得让人目眩,嵌在上面的红痕也因此更加灼眼撩人,好像吻痕,又仿佛是判定归属的标记。
他其实没怎么用力,但荀风腰上的皮肉实在容易留痕迹,一掐就红,一捻就肿,捏着操一会儿就发青打紫。
天生适合被爱蹂躏的体质。
头发上的水啪嗒啪嗒地滴在荀风身上,靳原卑劣的占有欲蠢蠢欲动,他单手撑着床向前倾身,整个上半身虚虚地悬在荀风的腰腹上,然后用一种迟缓到病态的速度将脸贴到了荀风腰侧那块细裸的嫩肉上,黏着指痕啾地亲了一口,然后委屈痴缠地喃喃自语:
“我的……”
说完便启开唇缝,将刚刚亲过的那块肉一口咬进了嘴里,湿软的舌头缠裹,热烫的口腔包含,那处绯红的标记被靳原舔得濡湿莹亮,滋滋啧啧的吮吻一刻不停地侵犯着皮肤,粗暴的舔吻没有什么温情,那副为了衔准标记生长的犬牙总会习惯性地叼起皮肤啃咬,让昏迷状态下的荀风无意识地瑟缩,颤抖起来。
待到靳原松口,那点指痕已经扩散成了块状的吻痕,表面浮着一层不正常的淤紫,还添了两枚渗血的牙印,荀风被咬狠了,在梦里紧紧蹙着眉,半阖的唇瓣翕张着,在呼吸间泻出虚软无力的轻喘,一声接着一声,好似被梦魇纠缠,脆弱得惹人怜惜。
靳原抬起头看到这一幕,心脏微微坠痛了一下,他抱起荀风的腰,掌心垫在腰椎下,隔了层薄肉,细缓地揉捏着那块坚硬微凹的骨骼,顺着脊骨把荀风的衣摆推到了胸下,露出整段白皙的腰腹和一侧浅粉色的乳粒,毫无诚意地嗫嚅着道歉:
“对不起……”
一面说,一面啾啾不停地贴着荀风的腰亲啄,像狗标记领地那样密匝匝地在皮肤上种下一圈带着牙印和口水的吻痕,亲着亲着,混沌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下午看到的那张聊天记录,荀风的那两句轻描淡写的“摸过”更是频频闪回在他眼前,醋意上头,嘴里道歉也渐渐变了味。
“对不起……我只是很生气……我非常气……你摸别人……你不可以……一百一十二很大吗……我也有……我也……我没有一百一十二……可是我很软啊……我也很好摸的……”
像是为了证实自己没有骗人,靳原牵起荀风垂在身侧的的手,拇指从掌根推进手心捋开微蜷的五指,引着昏睡的荀风隔了一层布料摸自己饱满弹指的胸肌,软韧的指尖没有气力,被鼓胀胀的肌群一压,就没骨气地外仰,根本托不住肉。
“……我每天都有锻炼……我还没长大……我也可以变成一百一十二的……你不要摸别人好不好……等我长大……不可以摸别人……”
靳原喋喋不休地握着荀风的手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俯着身吻他的腰腹,落花一般的红痕和他的欲望一并向上蔓延,很快,他的嘴唇就碰到了那点刻意剥出衣摆的粉色乳头上。
室内的空调开得低,敏感的软肉应激性地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尖尖地在乳肉上显出一点鼓包,樱粉色的乳晕被奶尖带得嘬起来,浅浅一抹露在白色的T恤下摆外,色情得诱人犯罪。
没怎么犹豫,靳原张口含住了这点小肉头,舌尖直直地抵在乳头上,粗糙的舌苔卖力地往奶孔里挤,唾液的浸润让娇嫩的乳头在他嘴里像一颗甜腻的软糖,被他的舌头顶得左右偏滑,逐渐胀成一粒硬硬的小肉珠,嘴唇无法完全吮牢,又没有手,靳原故态复萌,又用了牙。
被齿臼绞住乳头的瞬间,睡梦中的荀风痛得嘤咛了一声,被靳原按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只手条件反射地挣动起来,靳原没设防,轻易被他脱了手,软软一掌扇在肩上,好像情侣之间的调情。
但靳原知道不是,他虽然不大清醒,却清楚地记得荀风不喜欢自己的事实。
虽然他也很软,很好摸,可是荀风不喜欢。
荀风不喜欢才会松手。
他摸别人都用两只手。
稀奇古怪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混乱地交融,他愤懑地趴在荀风胸上咬奶,心里有多烦躁,嘴里就有多用力,那点柔嫩的乳粒几乎要被他含在嘴里嚼烂,荀风痛苦的呻吟飘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却从没停止。
不知道吃了过久,靳原才张口吐出荀风的奶头,口水在嘴唇和乳粒之间牵出一道莹亮绵长的水线,原本只有红豆大小的软肉被他啃噬得红肿破裂,胀大了一圈,朱红色的肉囊撑得饱胀,皴裂的薄皮裹了一层厚厚的涎水,张开小眼的奶孔里也钻满了唾液,满盈盈的,好像再咬咬就可以挤出奶来。
但是不能再咬了,因为荀风已经疼得哭出了声,靳原把乳尖吐出来后,只是轻轻地用指尖挑动了一下乳头,他就喘着气掉眼泪,睫毛湿透,额头上也沁出层细密的薄汗,显出那种在情事里惯有的湿漉漉的可怜。
在睡梦中的荀风比平日里还要敏感许多倍。
靳原悄悄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然后又往床上爬了一点,胳膊撑在荀风的脑袋两侧,低头衔住那张让他怜悯的嘴,不叫他出声,他的鼻尖蹭在荀风的脸颊上,沾着泪水磨蹭,淡淡的盐味顺着鼻腔钻进鼻犁器,唤醒了靳原的记仇簿。
他腾出一只手,把荀风的衣领扯开,贴着他的锁骨来回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他的手停在了接近锁骨窝的一个地方。
“这里……有Omega的味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前世,姜妍母亲被继父以结婚纪念日出国旅行庆祝为名谋害,手握巨额遗産的她也被其设计关在别墅地下室并断了一只手。随着天灾频发,末世降临,躲在别墅等待末世过去的继父一家,最终将目光对准了姜妍一睁眼,姜妍重生回末世降临三个月前。激活随身空间并成功复仇後,坐拥巨额资金的她开啓全球疯狂扫货模式游艇,直升机,越野房车,武器,水陆两栖船,衣食住行,上到五星级山珍海味大餐,下到犄角旮旯美味路边摊全部买买买,囤囤囤,统统收入空间!眼看着还有一个月时间,姜妍开啓填鸭式学习射击!开飞机!开船!近身格斗!农业种植!就连红翔技校挖掘机也统统学起来!7月,一场双台风引发的海水倒灌从岛国开始拉开了末世序幕,超级高温紧随其後席卷全球,暴雨丶地震丶虫灾丶极寒丶核污染丶动植物变异各类天灾接踵而至!别人为一包泡面半瓶水争得你死我活,姜妍种种菜,养养鱼,在安全屋里吹着空调涮着火锅好不快活~PS全文架空...
是夜,一轮明月高悬,将这小杨村笼罩在一层银辉之下,树林出传来虫子欢快的叫声,整个小山村显得格外的宁静。 此时,村头一间闪烁着灯光的瓦房之内,传来阵阵男女交战的哼吟声响,可以想象,里面的战斗该是多么的激烈。...
文案穿成男主的第一任妻子,全京城的白月光,了不起的圣母白莲花,宁环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挖个坑埋了。原作里的白莲花是女人,宁环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是,宁环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抢救,不ooc人设,规规矩矩走剧情,说不定走着走着就走出来了。僞装圣母白莲花是个技术活儿,宁环打算走走剧情,穿穿女装,在恰当的时候,和男主提出合离。男主要造反也好,当暴君也好,开後宫也好,通通和他无关。但是,男主慕锦钰看他的眼神,还是越来越奇怪了。那种温度,炽热深情,让宁环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成婚时,慕锦钰冷漠的对宁环说,就算他死,他也不愿碰宁环这个僞善的女人一下。不久後,慕锦钰将宁环按在了墙上,声音沙哑,他说,再不碰宁环一下,他就要死了。然後,宁环唇瓣上的胭脂被他抿去,慕锦钰低沉声音入耳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男人,可我就喜欢你。或许你有些奇怪癖好,但我能容忍,喜欢穿女装也好,喜欢装好人也罢,我都宠着你。宁环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食用指南感情流甜文,1v1封面大图在Web晋江纷纷和光防盗比例不高,被拦住请过几天再刷新预收文你能再靠近一点吗凛王府中七公子云缓自幼体弱多病,无意从一个会算命的朋友中得知,自己只有一百天的寿命了。凛王府中收留了一个家道中落的男子,男子的家人似乎犯了大罪,自己戴罪之身不能被朝廷发现,所以云缓的兄长们喜欢打压欺负他。云缓同情对方的处境,所以常常帮助对方,而且靠近对方会让云缓觉得身心舒适,时间一长,对方成了云缓在王府中最好的朋友。云缓忧心忡忡,自己要是死了,无人接济好友,好友会不会穷困潦倒而死呢?凛王府五公子云煜突然发现自己生活在一本书中,被他们兄弟几人百般羞辱的男子原来是宫变後隐藏身份借住在自己家里的大皇子连锋。再过几年大皇子将登基为帝,云家势力被削,新帝娶了云煜那个才貌双绝的七弟云缓为男後,由于云缓死了很多年,所以新帝娶牌位进宫。云煜觊觎皇後之位,所以这次,他纡尊降贵向大皇子伸出援手雪中送炭。终于熬到云缓死了,不知为什麽,大皇子居然提前坐上了皇位,那麽这回该轮到自己当皇後了吧?为什麽屠刀还是向着凛王府而来?而且比前世更加凶狠?内容标签强强宫廷侯爵甜文穿书正剧宁环慕锦钰预收文有病但可爱其它预收文陛下今天吃醋了吗一句话简介太子你到底怎麽回事啊?立意珍惜眼前人...
...
宣芋再见郁闻晏是在他回国后,成为国内炙手可热的翻译官,履历出色,风头十足。酒吧里,真心话游戏,有人起哄郁闻晏评价上一段恋情。他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抱着手,漫不经心说谁谈谁糟心。宣芋以为不体面的分手让郁闻晏早厌烦了她。某天她打开多年不用的手机号,弹出一条又一条消息。发送日期是在他出国的第二年。那晚,异国他乡正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事。—「形势有些糟糕,不知道能不能活过今晚。」—「我想到了很多人,把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了,可最想打的那通电话迟迟不通。」—「宣芋,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