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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每隔两天,他就会把佩兹拎到晶石瀑布边,像洗衣服一样把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的青年搓洗得干干净净。
注视着对方将混合着花瓣的清水倒在自己的发丝间,又将那十根裹着薄薄茧子的指腹轻轻抵在自己的头皮上打着圈按摩。
还没从头上剪下来的头发能传回触觉,无论是在被里昂梳头、洗发、束发时,佩兹都能感受到令他后背战栗的快感。
佩兹躺在里昂的大腿上,畅快得眯起了眼睛。
他的长长的金色头发在溪流里散开,像是给水面染上了一层鎏金橙黄的颜料。
刚长出来的头发颜色偏淡、又软又韧,没筋没骨地沿着里昂撩起裤脚的小腿往上缠。
“好了,快拿出来,头发弄得我有点痒。”
里昂试图将手从佩兹的头发里拔出来,好腾出空把已经爬到大腿根的柔软发丝扯开。
可他的手指才刚离开佩兹的头皮,刚刚还绕着手指游动的头发,便立刻将他的双手给捆至动弹不得。
浅淡色泽的头发像千足章鱼的触手一般,里昂的胳膊越是用力、反而陷得越深。
“佩兹——”里昂不悦地用脚尖去踢对方的胸口,却被早有防备的佩兹握住了脚踝。
“老师,老师。”佩兹的将那张漂亮得有些渗人的脸蛋在里昂的小腿上蹭了蹭,随即在脚背上落下一个崇仰的吻,“您答应过的,永远不会抗拒我的亲近。”
里昂再一次痛恨自己的色迷心窍,以至于在第一次上床后,在对方哭哭啼啼着索要一个名分时,冲动地给佩兹烙下了不可撤销的缔结契约。
以至于现在佩兹只要一动情,里昂便会迎来令他脸红耳赤的身体变化。
柔软的发丝毫不含糊地解开里昂的被水浸湿下摆的巫师袍,又小心地将里昂托挪到岸边那块平整的岩石上。
佩兹覆上来,痴迷又狂热地撬开里昂的齿关,几乎要将对方吻得喘不过气来。
柔软的发丝顺着皮肤往上爬,跟随着佩兹的意志揉捏着里昂的胸肌、搔撩着里昂因为情动而泛红的大腿。
拧成股的头发趁里昂被吻到松懈之际,在主人的操控下悄悄默默地蹭进了对方的腿间。
其中一把绕成筒状,紧紧裹住里昂硬得湿红上翘的阴茎上下套弄。
最娇嫩的那把则化作了一只长而细的舌头,在里昂的会阴处拨弄了几下以后,顺着肛口钻了进去。
“哼……”
性器在接近真空的筒腔里被按摩撸动,肠道里的头发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后便开始专攻那处,突如其来的双重快感叫里昂有些失控,不小心咬破了口中佩兹的舌尖。
蕴含着生命力的鲜血丝丝溢出,久违的血腥味叫佩兹的兴奋程度更是上升了一个层级。
他指挥着发丝,将被前后快感激得大腿颤抖不止的里昂托举起来、分开大腿,固定着对方坐在自己的脸上。
随即,他抱着里昂那饱满而韧性的臀肉,沉迷地舔了一口腿心。
“佩兹,呃——!”
平日里被束缚在巫师袍下的生涩器官,被佩兹当成上乘美味似的吮咂品尝,在佩兹舔舐到阴蒂的那一刻,里昂闷哼一声,射在了从未停止过裹动与摩擦的发丝吸筒中。
在世俗刻板印象中,人们大都认为巫师阴郁、邪恶且身体孱弱。
可是里昂从未落下过力量方面的训练,一身肌肉出落得分明流畅、悍而有力。
但任凭谁也想不到,恶名昭着的男巫里昂走上黑巫术这条路的初衷,其实是为了医治自己畸形的身体。
结果身体没治好,在黑巫术上取得的成就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后来还因为不愿投靠王室,成为了吟游诗人们口中无恶不作的奸恶之人。
比起与人打交道,里昂更擅长与魔物搏斗,直到出现佩兹这个意外。
或许是因为从未与正常人类接触过,佩兹从未对里昂异常的身体情况感到恐惧,反倒是充满了探索欲与好奇,恨不得从上到下、从外到里,研究个透彻才好。
“佩兹,松开你的头发。”里昂强忍着往下坐的欲望,用大腿内侧蹭着对方的脸,“你知道的,我不喜欢被绑着。”
“可是老师,您每次都不让我舔这里。”佩兹放开被自己嘬吮得黏湿肿胀的阴蒂,义正言辞地小声狡辩道,“您的入口可是一直在夹我的下巴呢,明明就喜欢得不得了……”
几缕头发悄然缠上来,轻轻拨开那两片水光淋漓的阴唇,一串透明的性液从湿红的腔室里往下滴到佩兹的下巴上,又流向他的颈窝里。
被比自己小一百多岁的佩兹揭了短,里昂多少有点恼羞成怒。
尽管双手被禁锢在长发里无法动弹,但好在他还能以咒语脱困。
“raf……”
里昂才说了半个单词,佩兹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一直在里昂乳头附近打转的长发猛地窜上来,毫不客气地缠住了里昂的舌头。
“老师,不可以念定身咒哦。”
佩兹想起一年前与里昂一同去另一片森林找材料时,在飞行中的萨玛背上把对方生生做到失禁的那回。
当时里昂简直是气急败坏、大发雷霆,趁着佩兹还在射精,当机立断下了个定身咒。
接着,在里昂的示意下,萨玛抓着赤条条的佩兹在云层里冲锋了整整三小时。
从那以后,痛定思痛的佩兹每天做饭洗碗时,都得在面前摆上一本巫术书,不到半年便把里昂常用的咒语记得倒背如流。
尽管佩兹打不过里昂,但只要控制住对方施咒的双手与舌头,他就能为所欲为。
半年苦读总算是没有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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