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真·没有一次成功,羂索命里和枝枝犯冲,无论他想出多么刁钻阴险的计谋,都会因各种巧合撞见雪见未枝,然后被她狠狠掐灭在萌芽里,无能狂怒。
除了社死之外,羂索没在枝枝手里讨到半点便宜。
今天可能是他反派生涯唯一没有丢人的一天。
御门疆收拢,五条悟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沉重的咒物砸在地上,羂索拼命用力却拾不起来。
“里面还挺舒服。”五条悟躺在淤泥般的黑暗中,慢腾腾地伸了个懒腰。
四周是一望无尽的黑暗,安静没有声音,像漂浮于宇宙中央,永恒的孤寂。
可以拖延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会被带走吧。
无人能摆布的最强咒术师要像个口袋挂件一样被人放进兜里带走了,明明他变成猫的时候都没办法被枝枝揣进口袋。
他的学生会被上层怎样针对呢?通缉?追杀?敢救五条悟者死?
这次烦劳了好多人加班,娜娜明一定又要说咒术师就是狗屎劳动也是狗屎,作为咒术师劳动简直是狗屎中的狗屎。
还有枝枝……
她是被人拖住脚步了吧。从横滨赶到东京,这一路该有多焦急?
可惜,晚了一步。
他该再给她打个电话的,最不济短信中也该说详细一点,告诉她家里冰箱里有新买的草莓蛋糕和水果盒子,再不吃要放坏了。小坏蛋说跑路就跑路,窝在横滨那么久都不回来。
他们之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可以给他一个答案了吗?
事先说好,他不接受否定词。
五条悟的思绪逐渐安静下来,他能感受到假夏油正想办法把狱门疆从地上拾起。
羂索挽起了袖子,他在尝试一个不常见的咒术,他的咒力围绕住狱门疆——他停下了。
羂索停下了,不是有预谋地停下,也不是受惊般地停下撤离,而是被某个极其恐怖、极其震撼、极其超乎常理的存在震慑到连细胞都在颤抖,全身的手脚无法动弹,只能僵硬地维持最后的姿势。
是什么让他如此恐惧?
整个东京地区,街道上行走的人扬起头颅。
他们嘴巴长大,眼睛几乎跃出眼眶,脚尖高高踮起,整齐划一地望向涩谷。
涩谷,奔跑的、战斗的、负伤的、划水的咒术师猝然停下脚步,没有进入帐的人拔腿就跑,一面跑一面忍不住回头,哪怕颠倒摔破膝盖也不眨眼。
红,漫天遍野的红。
仿佛整个天空坠入火海,太阳不敢争其光辉。暴虐的火光凝成一道通天贯地的火柱,又如一把以天地为炉锻造的利剑,自上而下猝然劈向涩谷!
无数咒术师几经研究解不开的帐宛如蛋壳碎裂,帐中茫然的人们抬头去看,只觉火海从鼻尖掠过,惊讶于自己还活着的事实。
黑暗中破开了一束光。
五条悟抬眼,看见从天而降的凌厉刀光。
那光芒没有丝毫的收敛,身体自动运转的无下限咒术告诉五条悟——这是一道足以将他连带狱门疆一起斩杀的刀光。
雪见未枝平稳落在地面,由五千米高空落下产生的冲击力没有弄乱她的头发,作为束缚存在的绷带、纱布、发卡和项圈统统不见踪影,只余雪白手臂上绽放的黑玫瑰诉说一切大事不妙。
“噌!”鹤丸国永插进羂索头上的缝合线,半个脑壳掉在地上,分外骇人。
躲在里头的脑花状生物微微颤抖,刀剑锋利的刃贴着他的本体,只要他动,这把太刀能轻而易举把羂索斩成两半。
雪见未枝根本没有管他,连余光都没有分给羂索丝毫。
她径直走向五条悟,刚从狱门疆出来的男人手脚还被淤泥束缚,维持着半躺在地面的姿势。
周围的咒灵和捣乱的死屋之鼠成员死了一地,被烈火生生焚烧,一片尸山血海,血腥味与占据天空的红色分外相配。
鞋跟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黑发少女跨越尸山血海与遍地狼藉向五条悟走来,血污沾染了她的侧脸和裙角,恶魔的异瞳一眼扫过让人头皮发麻。
雪见未枝弯下腰揪住男人的领带。
“我好像来晚了。”她歪歪头,冰冷的长发扫过五条悟的侧脸,“不过不重要,我有事和你说。”
“和我交往,怎么样?”
“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酒吧老板和小学老师的故事...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逼,傻逼他不爱你,你比傻逼还傻逼,爱着爱着傻逼的你,我比你更傻逼,简单来说,本文讲述一个,谁比谁更傻逼的故事。一样的套路不一样的狗血,虐到极致。...
我舔着干燥的嘴唇,拿掉墙上的挂历,把泛着血丝的眼睛凑到墙壁的一个孔洞上,死死盯着隔壁房间里的美景。 只见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一具雪白美妙的娇躯,正骑坐在男人的腰腹处,不停上下摇晃着。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还有一声声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
王滇穿越了,他身穿西装手中还拿着瓶红酒,左边是一群手执刀剑凶神恶煞的武将,右边是长袍宽袖凌霜傲骨的文官。他们齐齐跪下喊他陛下。王滇握紧了手中的酒瓶子,喊了声平身。开局是皇帝也还成,谁知一进寝殿就看到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朕竟不知天下还有这等奇事。那个男人挑了挑眉,笑了。本欲上九天揽明月,岂料因你醉卧于云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