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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斜四十五度坐着,目视前方,现在,脸向隗维偏过来一点,眼睛也盯着他!
隗维捏了捏晴明穴,再睁眼一看。
不是幻觉,画中的人,真的动了。
他目光一沉,用心声说:“盲者阁下,请您装作身体不适的样子。”
高梦棠:“诶?”
“配合一下,拜托。”隗维说,“让袖红把您扶出去。”
高梦棠也没多问,当即“哎呦”一声,嚷嚷着密室空气不好,让他头疼。袖红忙把他搀出去,隗维则借口要拍照保存证据,在密室中多留了一会儿。
回到后厢房,隗维很快赶过来,他找了个借口把袖红支走,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高梦棠立刻不疼了。
“你让我装病干什么?”高梦棠坐起来问。
隗维则是从他青绿色长衫的衣袖中,抽出一个卷轴,展开一看,正是筎乐的自画像。
“在下用复制卷轴,弄出一张赝品挂在墙上,把真画偷了过来。”
高梦棠:“这若是让大巫相发现,可不是害惨了袖红?”
隗维满脸写着无语:“她只是虚拟人物,请您收一收菩萨心肠。”
谈话间,画中的人又动了,正面对着观察者,原本冷若冰霜的脸上,浮现一个诡异、阴寒的微笑。
工笔国画装裱许多层,也不过是一叠稍厚的纸,断没有设置机关的空间。隗维拿着画,翻来覆去查看好几遍:“不是装神弄鬼,这幅画真的有问题。”
高梦棠探头:“撕开看看。”
隗维:“……您不是怕连累袖红么?”
高梦棠:“你不是让我收起菩萨心肠么?”
隗维:“……”
面对一幅能产生精神污染,还是动图版本的画,谁敢轻举妄动?
高梦棠却不以为然,他直面过死诞者的诅咒,抢过黑鸥的金库,还开了传送门强行登出副本,蹦跶到现在,活得好好的。一幅画,有什么不敢撕?
第一个动手的,是隗维,他轻轻撕了一下,没撕开。用力、再用力,何罗都伸出爪子帮他撕,竟然也没撕开。
第二个动手的,是小苍兰,天生怪力的小女孩急得脸都蓝了,额角爆出根根蓝筋,画卷也是完好无损。
裴加纳也上手了,狗嘴用力扯,狗爪子使劲刨。
画卷依然没有破损,只不过,反应大了点,整幅画簌簌发抖,挣脱裴加纳的残害,找了个角落,蜷缩成一个废纸团。
“不对劲!不对劲!”裴加纳嗷嗷叫唤,“我,堂堂恐惧之源,都伤不了它,这幅画来头不小!”
“我试试。”高梦棠刚要上手,门外传来一阵轻笑。隗维以迅雷之势抓过纸团,塞进高梦棠袖子里,回头一看,站在门口的,却是秦戏霜。
隗维松了一口气:“这傻子怎么来了。悄摸声的,在下竟丝毫没有察觉。”
“傻子?我么?”秦戏霜咯咯笑着,一身红嫁衣艳丽如春花,婀娜多姿地走进来。往常,他这番情态,当是风情万种,摄人心魄。
但现在,他画了个大花脸,绿眼影蓝口红通通往脸上招呼,只令人觉得滑稽。
纸人草害人不浅,秦戏霜疯疯癫癫的,他歪着头,拨弄着簪子上的流速,金玉相击,叮当作响,声音也如跳珠般悦耳:“我要获得真爱了,我要嫁给鬼医仙了。”
他刚跨过门槛,就张开双臂,朝高梦棠扑过来。隗维眼疾手快,把高梦棠拉到一边。
秦戏霜扑了个空,又转过头,抱住小苍兰:“你们不祝福我吗?新婚快乐,长相厮守。哦,对了,隗维,你别伤心。”
“你爱过我,但我现在要嫁人了。我也祝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隗维:……
“依在下看,现在正是拍死这只花蝴蝶的好时机。”手中的烟斗在桌子上一敲,何罗气势汹汹地探出半个身子。
还没等动手,门外又是一阵哗然。
今天,薄爻和沃兰北一同来到巫相老宅,照顾秦戏霜,吃口饭的功夫,一转眼,秦戏霜不见了,于是慌慌张张地找过来。
刚进门,就看到张牙舞爪的何罗,还有杀气腾腾的隗维。
“你要干什么!”沃兰北冲上去,呈“大”字拦在秦戏霜前面,“我决不允许你再残害任何一个人!”
何罗的腕足已如夺魂锁链一般,朝秦戏霜飞了过去,听到这句话,隗维怔怔地看着他几秒。
触手收回,烟锅里燃起袅袅一缕烟草香味。
“时机还不成熟,”隗维通过心灵链接说,“沃兰北攻击灵活,方式多样,攻速极快,贸然攻击他们,我们也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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