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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过片刻,忽有敲门声传来,却并非奚夷简,而是过来询问他们是否想去寒棠亭观鱼的普延真人。
“本是想让贵客好好歇息的,只是刚好到了观鱼的最合适的时辰,两位可想去看一看?”老人笑盈盈地站在门口,挥退了那神色木然的仆从,亲自来招待他们二人。
若是换作一些初出茅庐的小辈,或许会有些困惑,不懂这“观鱼”二字的意思。但对于出身蓬丘与沧海岛的嵇和煦、容和和而言,却对这生洲准提观独有的奇景闻名已久。
所谓“观鱼”,与字面之意并无不同,就只是看池中之鱼而已。但生洲准提观的鱼却又与别处有些不同。
就在寒棠亭旁边的那个池子里,生活着一种奇鱼,鱼名为胐,胐鱼以水草为食却生性凶恶,若驯服不当激怒了它,便会生出利齿,不分敌我地咬食眼前之物。但若是驯服有方,这鱼也算天性聪明,十年内可生出两腿爬上陆地生活,百年内可化作走兽或飞鸟,千年之后变为人形,最高明的术士也辨不出真假,而且拥有着这世上最忠诚的一颗心,可以以自身血肉供养主人,使其修为增进,这也正是此鱼与寻常鱼精不同之处。
而在驯养此鱼时,需要极高的修为和耐心,往往很少有人能成功。千百年前,准提观的主人便以此为难题,将刚刚出生的小胐鱼分了弟子们一人一条,看他们最终谁会成功。
“那时我们的修为尚且不足,有几个驯养此鱼不当的弟子险些丧了命,到最后竟只有师兄一人成功了。”普延真人一面引他们去寒棠亭,一面指了指远处的水池,“可惜当时驯养的那条胐鱼未能修成人形时便为主人挡灾而死了,今日无法得见。”
这倒是一件足以勾起人好奇心的事情,嵇和煦与容和和对视了一眼,都不知该不该开口去问,有些担心这会牵扯到不可说的私事。
但那普延真人却看穿了他们的心思,爽快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无事,“那并不是什么秘密,准提观上下也都有所耳闻,何况两位也不能算是什么外人了……”说到这儿,他顿了一顿才继续道,“毕竟,那事是因奚夷简而起。”
再一次在这种动辄牵扯生死的事情里听到奚夷简的名字,两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习惯。
嵇和煦连吸了几口气,才勉强自己平静地问道,“敢问真人,奚夷简与生洲准提观到底是何关系?”
世人皆道奚夷简与生洲八字不合,瞧不起彼此。但此次前来,生洲准提观的人与奚夷简却很是熟悉,而那观主青莲老君更是奚夷简最好的朋友之一。
若传言不可信,那奚夷简与生洲又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问题让普延真人也沉默了一阵,慢慢抬起的目光落在容和和身上,又轻叹了一声气,这才答道,“三百年前,他自沧海岛离开之后,其实是来了生洲。当时的准提观观主还恼他年轻气盛时说过的那些话,无法平心静气地待他,但他实在是天赋出众,我们这一辈的弟子,唯有师兄,也就是如今的青莲老君可与其相较,师父他老人家本就是争强好胜的性子,恨其张扬跋扈,却又爱其才华……刚好,师兄的胐鱼在那时养成了,师父便也动了要驯服一个绝世之才的念头,偷偷瞒着海内十洲留下奚夷简,悉心教导,慢慢地,竟比待亲传的弟子们还要好……可也就在那时,师兄的胐鱼出了事。”
面前的两人都沉浸在对方所讲的往事里,没有留意到这老人的眼底有一瞬间闪过了冰凉的恨意,只觉得对方接下来所说的话实在是带着几分悲怆。
“师兄所养的那条胐鱼太过忠诚,甚至有些不同寻常,以至于开始嫉恨师兄身边的人,最恨的,便是奚夷简。”
是他又不是他
忠诚本是好事,但这过分的忠诚若是扭曲了,便极易生恨。
眼看着池水边已经有不少学子站在那里,沉浸在往事中的普延真人似是轻轻叹了声气,才复又抬起头来,指了指池水,“两位不如先看一看那胐鱼。”
现在正是观鱼的最好时机,但是观鱼却并非站在水池边看着鱼儿来回游动这样无趣。
他们走近时,便听到亭子里的几个年轻人发出一声赞叹。抬眼望去,只见数十条胐鱼相继从水中跃出,整然有序,斑斓的鱼鳞闪烁着五彩的光芒。
没一会儿,不知是人群中的谁念起了一段符言,那些已经跃至高空的胐鱼又纷纷窜回到了池水中,看似没头没脑地开始游动,但却使池水渐渐成为漩涡之状,而在那漩涡中央,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少女慢慢露出了头。她面容天真又带着几分不安,两条胳膊一张一合划开几道水波。池水清澈,站在岸边的人稍稍向下一望,便能看到她腰腹之下那条与寻常胐鱼无异的巨大鱼尾。
“鲛人?”嵇和煦忍不住脱口而出。
普延真人却摇了摇头,“世间所说的鲛人其实非人也非鱼,那是鲛人一族天生如此,而非胐鱼的后天教化。这条胐鱼极是聪明,百年前也曾生出双足化作飞鸟,但化形为人时,驯养不当,又生出了鱼尾,才变成了这个模样。”
话虽如此,那少女模样的胐鱼却并未因为自己如今的样子感到羞耻不忿,她在水中游了一圈又一圈,动作渐渐不再僵硬,好像在跳着舞似的在水中旋转,而那些池水中的胐鱼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游动,勾画出了一幅奇特又带着异样之美的景象。
但普延真人的语气却很惋惜,“这便是驯养不当的坏处。胐鱼天性聪明,可以成为主人最忠诚的仆从,幻化成主人最想要得到的模样,但若是驯养不当,哪怕出了一点差错,也会变为难以想象的怪物,两位所见的这条胐鱼还算是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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