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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办,但现在萧衍查地正紧,你忍耐些,再给我一些时间。”
裴照啧啧称奇,笑的不怀好意,“你男人知道他心心念念要捉拿的真凶,是他的枕边人吗?”
冬画一拍他的脑门,“混说什么呢。”
裴照呵呵一笑,“谢令仪,你母亲的仇报了吗,你就欢欢喜喜地去伺候男人?”
谢令仪心底一震,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没有!”
裴照慵懒地勾起唇,明明是仰视的眼神,却让谢令仪如芒在背,“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同他在榻上云雨时太拼命,太兴奋,把心也丢他榻上了。”
谢令仪拎起消毒的烈酒,面无表情地泼在他身上。
伤口被酒蛰痛,倒比缝针时还要痛几分。
裴照低吼一声,眼底不自觉地涌上一层湿意,“你……我不过开个玩笑,你何至于此……”
谢令仪冷冷地看他,“我觉着,我最近给你的好脸色太多了。”
;谢令仪这才看见,冬画藏于袖中的手,沾满了斑驳的血迹。
“闭门谢客,拿药箱来。”
裴照躺在冬画的房间,面若金纸,唇上半点血色也无。
谢令仪稳着手,用银剪将已经黏在他皮肤上的衣服撕开。
裴照呻吟一声,满头大汗,“姑奶奶,轻些。”
“闭嘴。”
谢令仪喂他吃了一粒固本止血的药,等他脸上有了些许血色,才重新拿起了剪刀。
“布料绞进肉里了,必须清理干净,你忍着些。”
裴照认命地摆过头,将厚实的帕子咬进嘴里。
狰狞的刀伤自左胸至右腹贯穿,几乎将裴照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谢令仪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细心且迅速地将破碎细小的布料从皮肉里拖扯出来。
过了半刻钟,终于将伤口清理完毕。
裴照无声地仰头,抖若筛糠,汗如雨下。
谢令仪长舒一口气,动手去翻他的伤口。
总算脏器未受伤。
谢令仪拔下他嘴里的帕子,将一瓶止疼药都给他灌进嘴里。
“你尽量别动,我许久未动手缝针了。”
裴照点头。
春棋将消过毒的羊肠线递过去。
谢令仪穿针引线,手上极稳,不带一丝一毫的颤抖。
裴照双眼紧闭,脖颈处青筋暴起。
身下淡青色的被褥被他生生抓破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手中银制的剪刀终于坠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好了。”
谢令仪吐出一口浊气,浑身的骨节咯叭作响。
整整两个时辰不动弹,她整个人都要僵了。
裴照低低开口,“水……水。”
声音像是被砸坏了的水车,呕哑嘲哳。
冬画连忙喂他喝水。
一整壶茶都被他灌了进去,待恢复了些体力,裴照虚脱般地仰躺在冬画身上,说什么都不愿意动了。
“我让你老老实实带着,你又跑哪里抖威风去了。”
谢令仪忍不住训斥他。
“那个戏班子认识我的脸,我怕你男人追查过来,就想去……”
“想去杀人灭口,却被人来了个瓮中捉鳖?”
谢令仪冷冷地讥讽道。
裴照不吭声了。
“杀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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