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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谢家门口时,南栀被人撞了一下。
坐了那么久的车,她又晕又热,直接摔倒在地。
那个人还直接压在她的身上,南栀的脸都贴在了地上。
那人倒是很快就起来了。
但她第一句话就是:“快来人啊,这个人身上带了刀。”
话音一落,有一个执勤保安立马跑了过来。“怎么回事?”
那个女同志指着南栀说道:“我刚刚碰到她,发现她身上有刀,我怀疑她想伺机伤人。”
南栀听后,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模样,出声辩解:
“我没有,我身上根本没有刀。”
保安觉得不像,说道:“她刚刚还登记信息了。”
那个女同志瞪着眼睛:“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吗?你抓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南栀手和胳膊都擦伤了,火辣辣的疼,腿上估计也受伤了。
她艰难站起身,不想仰视他们。
就在她动作时,一把瑞士军刀从口袋里掉出来。
那个女同志眼睛一亮,立马道:“同志,就是这把刀。”
南栀认出这是谢询送给谢思勤的,因为当时她也要了这把刀,谢询没给,后来谢思勤拿着刀来和她炫耀过,上面还刻了字母x。
看来这次是谢思勤设计的。
南栀无助地摇着头:“那不是我的刀。”
“站住,不许动。”
保安拿枪指着南栀,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南栀毫无防备,手和腿再次受伤,疼得半天都起不来。
她抿唇,强忍着泪水。
;保安把瑞士军刀收起来。“这位同志,跟我走一趟吧。”
谢询和谢思勤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南栀跪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半张脸还沾了点灰,胳膊和手上有着大面积擦伤。
她皮肤白嫩,伤痕十分明显,一个保安正拿着木仓指着她。
谢询嘴角带着笑,但眼里没有半点温度:“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南栀抬起眼眸,注视着来人。
她的丈夫身高腿长,穿着白衬衫,军绿色裤子,双手抱胸。
谢思勤小鸟依人地跟在他身边,两人宛如一对璧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个女同志看了谢思勤一眼,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
南栀眼睫轻颤,上面还带着泪珠,但她固执地看着谢询:“谢询,我没有。”
谢询嗤笑了一声,她就是个菟丝花,有那个胆子去报复别人?
当他看到那把刀时,笑不出来了,他冷冷地看着谢思勤。
现在正是戒严的时期,连刀具也要管控,被抓住肯定要去走个流程的。
谢思勤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可怜说道:“询哥哥......”
谢询想到了当初醒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眼神,他又别开视线,看了南栀一眼。
算了,就进去走个流程而已,她又没做过,很快就会放出来的。
谢思勤给南栀一个挑衅的眼神,得意地看着她。
南栀看懂了谢询的眼神,她眼神空洞,一滴泪从眼角滑过砸到地上,四分五裂。
如同她此的心。
他口口声声说和养妹没有别的关系,只是他的救命恩人。
但他一次又一次地放弃她,选择他的养妹。
南栀知道,如果谢询不帮她,她说什么都没用。
她低下头,露出纤细脆弱的后颈。
只是心中还在期待,谢询能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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