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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太和帝庄严道:
“六皇子宁枫,无故殴打朝廷重臣,但念在其心智未开,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另二皇子宁淮、三皇子宁胜,身为兄长,却不阻拦,任由宁枫疯胡来,其罪更甚,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这两道圣旨一出,宁淮和宁胜彻底傻了。
“父皇,儿臣可是挨打的那一个啊,凭什么罚得比宁枫还重?”
罚俸三个月,这根本就不痛不痒,而自己呢?挨了打不说,居然罚俸三年,这让宁胜几欲吐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伎俩,你既然觉得不服,那就罚俸五年?”
太和帝脸色一沉,语气中已经透着一丝冷意。
宁胜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磕头认错,不甘心地道:“儿臣愿意领罚!还望父皇恕罪。”
“知道就好。”
太和帝不屑地扫了宁胜一眼,随后又深深地望了一眼宁淮。
这个次子,倒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还算有点出息。
“诸位爱卿,此事到此为止吧!”
“至于北桓一事,刚才张辅说了主战,倒是说到朕的心坎里去了,此事明日再议。”
说罢,太和帝根本不给张骇之辩解的机会,便摆驾回宫。
张骇之欲哭无泪,太和帝这招实在太损了。
他刚才明明是被迫承认主战,可被太和帝这么一提,其他不知情的大臣自然会对他有意见,这是间接的给他吸引仇恨啊!
“陛下这一手还是真是高啊!三个皇子一台戏,我们就算要追究六皇子的责任,也是无计可施。”
好在兵部尚书还算明理,知道这是太和帝的离间计,并不在意。
只是这顿打,几人算是白挨了。
“此次北桓一事,怕是会有大的阻碍,先都回吧!”
张骇之低声念叨了一句,神色阴晴不定,最终只能无奈离去。
“三哥,你能借我点钱不?”
另一边,正憋着一肚子火气的宁胜刚要离开,却被宁枫忽然拉住了胳膊。
宁胜眼角一直抖个不停,心里的怒火如果能够喷出来的话,宁枫早变成飞灰了。
你打了我一顿,然后没事人一样来跟我借钱,到底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你三哥我被罚俸三年,哪来的钱借给你?”
宁胜强忍着怒气道。
宁枫愣了一下,道:“对哦,你被罚俸三年,而我只罚俸三个月而已嘛!”
“你……”
宁胜严重怀疑宁枫就是故意来刺激自己的,当即被气得浑身颤,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倒是宁淮,的确要比宁胜更有城府和韧性,阴笑道:
“六弟,你尽管继续装疯卖傻,但我提醒你一句,再好的表演也都有露馅的一天,到时父皇现原来自己一直宠溺的你居然一直在欺骗他,你说你会不会死得很难看?”
前后几次被宁枫这么折磨,宁淮越笃定了宁枫装疯卖傻地判断,只是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这才无可奈何。
“二哥你在说些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傻了?我只是憨而已啊!”
宁枫咧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无比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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