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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年将炕上的草席仔细地铺好,又一趟趟地往返于通铺和新房之间,把自己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他一边搬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突然想起吴铁柱答应借给他的家具还没有去拿。于是,他放下手中的活儿,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出门朝着吴铁柱家走去。
不一会儿,江思年就来到了吴铁柱家的院子前。他轻轻敲了敲门,喊道:“铁柱叔,在家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吴铁柱那张憨厚的笑脸出现在门口。
“呦,江知青呀,我就知道你该来了,快进来。”
江思年笑着走进院子,看到院子里摆放着的衣柜和桌子,心里一阵欢喜。
“铁柱叔,真是太感谢你了,把这么好的家具借给我用。”
吴铁柱摆摆手,“说啥呢,你看看我做的行不,你还满意吗?”
江思年进门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吴铁柱做的家具,确实好,连忙夸耀着:“哎呀,铁柱叔,你做的家具我相当满意。”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家具前。江思年看着那衣柜和桌子,犯起了愁,“铁柱叔,这可都是大件呀,我一个人可拿不了,还得麻烦你家的牛车帮我拉回去。”吴铁柱哈哈一笑,“没问题呀,我这就去把牛车牵过来。”说着,他转身走向牛棚。
将牛牵过来后,在组装上板车,不一会儿,吴铁柱就牵着牛车过来了。江思年和吴铁柱一起,先把衣柜抬到了牛车上。这衣柜又高又重,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抬上去。放好衣柜后,江思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铁柱,这衣柜可真沉呀,咱俩可得小心点,别把牛车压坏了。”吴铁柱点点头,“放心吧,我这牛车结实着呢。”
接下来,他们又开始搬桌子。桌子虽然没有衣柜那么重,但体积较大,不好摆放。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桌子稳稳地放在了牛车上。江思年看着摆放好的家具,松了口气。
“终于搬完了,铁柱,真是辛苦你了。”吴铁柱笑着说:“不辛苦,咱赶紧把这些家具绑好吧,别一会儿在路上掉了。”
说着,吴铁柱从屋里拿出了几根粗绳子。他先把一根绳子的一端系在牛车的车架上,然后把绳子绕过衣柜,再从桌子下面穿过去,最后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车架的另一边。江思年在一旁帮忙,他紧紧地拉住绳子,让吴铁柱能够顺利地打结。吴铁柱一边打结,一边说:“思年,这绳子得绑紧点,不然路上颠簸,家具容易松动。”江思年点点头,“嗯,我知道,你可得绑结实了。”
吴铁柱绑好第一根绳子后,又拿起一根绳子,以同样的方法把衣柜和桌子再次捆绑了一遍。这次,他还在绳子的中间打了几个死结,确保万无一失。江思年在一旁看着,不禁夸赞道:“铁柱叔,你这绑绳子的手艺真是不错呀,一看就是经常干这活儿。”
吴铁柱嘿嘿一笑,“那是,咱庄稼人,干这些活儿都是家常便饭。”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家具前。江思年看着那衣柜和桌子,眉头瞬间皱成了个“川”字,犯起了愁,“铁柱叔,这可都是大件呀,我一个人可拿不了,还得麻烦你家的牛车帮我拉回去。”吴铁柱哈哈一笑,那笑声爽朗得能把屋顶掀翻,“没问题呀,我这就去把牛车牵过来。”说着,他转身走向牛棚。
没一会儿,就听到牛棚那边传来“哞哞”声和“叮叮当当”的声响,原来是吴铁柱在组装板车呢。不一会儿,吴铁柱就牵着牛车过来了,那牛车看起来虽然有些破旧,但却透着一股结实劲儿。江思年和吴铁柱一起,走到衣柜前,两人扎好马步,双手紧紧抓住衣柜的两角,嘴里喊着“一二一,一二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衣柜抬到了牛车上。这衣柜又高又重,放好后,江思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铁柱,这衣柜可真沉呀,咱俩可得小心点,别把牛车压得‘吱哇乱叫’。”吴铁柱点点头,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我这牛车结实着呢,当年我家那头老母猪就是用这牛车拉去配种的,稳稳当当!”
接下来,他们又开始搬桌子。桌子虽然没有衣柜那么重,但体积较大,像个调皮的胖子,不好摆弄。两人一会儿抬着这边,一会儿挪着那边,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桌子稳稳地放在了牛车上。江思年看着摆放好的家具,长舒一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
“终于搬完了,铁柱,真是辛苦你了。”吴铁柱笑着说:“不辛苦,咱赶紧把这些家具绑好吧,别一会儿在路上它们‘闹脾气’掉了。”
说着,吴铁柱从屋里像变魔术似的拿出了几根粗绳子。他先把一根绳子的一端系在牛车的车架上,然后把绳子绕过衣柜,那动作熟练得像个专业的杂技演员,再从桌子下面穿过去,最后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车架的另一边。江思年在一旁帮忙,他紧紧地拉住绳子,脸都憋红了,让吴铁柱能够顺利地打结。吴铁柱一边打结,一边说:“思年,这绳子得绑紧点,不然路上颠簸,家具容易松动,到时候它们在路上‘散架’了,可就麻烦了。”江思年点点头,“嗯,我知道,你可得绑结实了,这可是我的‘宝贝’家具呢。”
吴铁柱绑好第一根绳子后,又拿起一根绳子,以同样的方法把衣柜和桌子再次捆绑了一遍。这次,他还在绳子的中间打了几个死结,边打边说:“看你们怎么逃!”确保万无一失。江思年在一旁看着,不禁夸赞道:“铁柱叔,你这绑绳子的手艺真是不错呀,一看就是经常干这活儿,是不是以前经常绑逃跑的小猪仔啊?”
吴铁柱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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