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离过年还剩四天的时候,下了第一场雪。
天气越来越冷,方敬弋晚上总觉得不暖和,晚上抱严鸣游抱得紧,早上等严鸣游起床了就在半梦半醒之间把杯子裹成团,缩在里面,露出半张脸,连按闹铃都嫌麻烦,干脆不设闹铃了,早上等严鸣游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但今天方敬弋起得早,他今天休假,严鸣游也开始休今年还剩的四天假,正好休完除夕,方敬弋穿着睡衣下楼去敲严鸣航的门,严鸣航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寒假了,整天在家里待着也没见他出去走动走动。
“严鸣航!”方敬弋拍的很用力,手掌发麻,“起来起来,今天去商场买年货!”
严鸣航应了一声,声音含糊,抓着头发出来开门,打了几个哈欠,先去倒水,顺便转进厨房里看严鸣游做什么早餐,声音还带着困倦:“他今早怎么这么有精神。”
“以前过年怎么过的?”严鸣游没接话,反问回去。
“一般不过,没人在意我。”
严鸣游把锅里煎好的蛋铲出来,放进盘子里,厨房里隐隐约约能听见方敬弋哼歌的声音,声音时高时低,有时候还忘词了,含糊着跳过,听起来奇怪又随意,严鸣航没忍住笑了一声,咳嗽咳嗽又收敛表情。
“我们以前也不过年,”严鸣游端起盘子,“但是今年要过年,所以他很兴奋。”
出门前方敬弋怕冷,撕了三个暖宝宝,打算一人一个,边撕边低头让严鸣游给他贴上信息素阻断贴,严鸣航也在贴,方敬弋把暖宝宝递给严鸣航,好奇开口:“你信息素什么味啊?平时在家也没见你漏点,太严谨了。”
后颈上那只手动作突然重了点,严鸣游眯着眼睛,手指在方敬弋腺体上磨,声音里带了点威胁意味:“你还想他漏点?”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方敬弋转过去急着解释,“我就是有点好奇。”
“柠檬味,”严鸣航受不了他们俩站在门口调情,不耐烦地催,“赶紧走,别磨蹭。”
“柠檬味啊,”方敬弋严肃地点点头,“听起来就好酸。”
“……能走了吗?”
“能啊,走走走。”方敬弋推着严鸣游出门。
因为下雪,严鸣游开车开得慢,方敬弋趴在车窗上看外面雪景,正在大桥上,桥上面的悬索都落了雪,橙色栏杆上铺着一层薄雪,亮亮的,颜色协调又好看,江倒是没结冰,也没什么风,一弯江水平静地停在原地,不清澈,灰蒙蒙的,像一块薄灰色的丝绸,就那么大喇喇地敞在天空下,和灰色的天空一道,茫茫一片,江岸绿树早就没了叶子,光秃秃的一片,雪落在树枝上,遮不住整根枝干,从桥上看过去,还能看到黑褐色的树皮,桥上车来人往的,喇叭声此起彼伏,越喧闹越觉得桥底那条江安静。
“好安静,”方敬弋收回视线,“以往江上还能看见几艘游轮。”
严鸣游按了一下喇叭,目光紧锁前面的车辆,语气轻松:“因为下雪了,而且大家都回家过年了。”
商场里倒是很热闹,天花板上吊着不少大红的装饰物,糖柜旁边也是各种笑眯眯的纸片人物形象,严鸣游推了辆推车走在前面,方敬弋和严鸣航跟在后面,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大衣,大衣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整个人高大挺拔,肩膀饱满宽阔,在人群里很扎眼,方敬弋不紧不慢地跟在严鸣游身后,低声和严鸣航说话:“你哥好帅,又高又好看。”
“我也觉得,”严鸣航很赞同,一本正经地点头,“他很适合穿这种大衣。”
方敬弋突然想到严鸣游刚换上军队冬常服的那天,那天早上严鸣游穿着军队大衣站在门口等他,方敬弋第一次看到严鸣游穿常服大衣,大衣前扣扣得整整齐齐的,腰间的皮带扎紧,人本来就高,穿了常服大衣之后显得更加高大,方敬弋下楼梯走过去,站在严鸣游面前都觉得腿软,那天早上两个人在家门口差点擦枪走火,亲得没完没了,搞得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信息素味,最后还是严鸣游喘着气停下来,上班的路上坚决不许方敬弋稍微靠近一点。
“好好吃饭,”方敬弋拍了拍严鸣航的肩膀,“争取长成你哥这样,这样以后也能有我这么优秀的另一半。”
说完方敬弋就从人群缝隙里挤过去,牵住严鸣游的手,严鸣航揉着鼻子,把笑声压下去,心想方敬弋还挺自恋,加快脚步跟上去。
方敬弋在商场的水平也就只能挑挑零食,跟在严鸣游他们俩身后,看两个人在肉和蔬菜区选来选去,一时半会估计还好不了,方敬弋和严鸣游报备,说自己去商场二楼转转,等他们俩逛完。
相比起一楼,二楼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都是一些专柜,方敬弋拖着步子看,被对面的珠宝专柜吸引了视线,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站在柜台前看婚戒,他想起来,当初和严鸣游结婚时候也交换了戒指,只不过结婚当天晚上方敬弋就把戒指取下来不知道塞进哪个柜子里了,一开始严鸣游还会戴,后来估计也是注意到方敬弋讨厌这桩婚姻,再也没戴过,结婚这么久了,居然两个人都没戴戒指,这算什么?me
柜姐估计也是注意到方敬弋的兴趣,向前几步招呼:“先生,看戒指吗?”
“啊…是的,”方敬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想买一对给我和我丈夫。”
“是准备要结婚了吗?”
方敬弋楞了楞,觉得自己的答案好笑,忍着笑意回答:“没,结婚挺久了。”
都快两年了,才来买婚戒,柜姐有些发愣,没多久又重新恢复镇定,眼底也爬上了笑意:“那先生是要样式简单一点的,还是要花样繁复一点的?”
“简单点的吧。”
花样繁复的好像不衬严鸣游在外冷冰冰的气质。
柜姐很快选了不少样式简单的对戒出来,在玻璃柜台上摆了一排,让方敬弋自己挑,一溜看过去没什么满意的,方敬弋为难地摇摇头,向柜姐说明自己看看的意愿,围着柜台转了转,扫到角落里的一对戒指,两枚戒指长得一模一样,只有正上方有一颗小钻,指环上点缀了一点波浪形的花纹,样式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方敬弋让柜姐把那对戒指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套上小的那一枚,戒指冰冰凉凉的,在无名指上正合适。
“这对就一颗钻,在戒指正中上方,象征着唯一。”
这个说法太老套了,方敬弋心想,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为这种陈旧辞令而心动,手机振动了两声,方敬弋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拿出来,是严鸣游发的信息,说是已经在结账了,让方敬弋在商场入口等一会。
“就这对吧。”
方敬弋把无名指上的戒指取下来,递给柜姐,急匆匆地付款,心中暗自紧张,总觉得这对戒指买得太唐突和草率,也不知道严鸣游会不会喜欢这样的款式,他没让柜姐拿纸袋装起来,拿了丝绒小盒塞进羽绒服的口袋就往一楼赶,一路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手指在口袋里攥着丝绒小盒,盒子方方正正的边角正抵着手心,有些痒,方敬弋踮起脚,看到商场门口的站着的严鸣游,加快脚步蹿过去,挽住严鸣游的手臂。
“走吧,”方敬弋仰起脸,呼出一口白气,“回家了。”
除夕那天方敬弋被分在医院值班,春节医院值班制度也变了变,方敬弋下午就能换值,还能赶回去吃个年夜饭,春节时候的医院也带上了点过年喜悦气氛,值班的护士们都聚在一起烤火,叽叽喳喳的聊天,病房里各种菜香混在一起,家属们各自寒暄,不知道是哪间病房气氛特别好,笑声都一阵一阵的,方敬弋脱下白大褂,取下一边的羽绒服,披上,又把拉链拉到最顶端,毛领上的毛挤在方敬弋下巴处,痒痒的,方敬弋伸手挠了挠下巴,拉开门准备离开医院,路过咨询台的时候护士们都抬头看他,笑盈盈的,声音清脆:“方医生,除夕快乐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