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粘稠的血色河水突然沸腾,万千记忆碎片如被惊动的魑魅魍魉,从河底蜂拥而上。
独孤信瞳孔骤缩,眼前闪过无数破碎画面:
金戈铁马的战场上,染血的长枪刺穿铠甲,战士最后回望故乡的眼神;
烛火摇曳的病榻前,枯槁的手无力垂下,未说完的遗言消散在风里;
月光如霜的悬崖边,黑影纵身跃下,衣袂翻飞间是决绝与释然的交织。
这些画面带着刺骨的寒意,裹挟着生者的执念与死者的不甘,如同利刃般刺入他的神识。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这些记忆的缝隙里,总有一双双若隐若现的眼睛在窥视。
那些眼眸或猩红如血,或泛着诡异的青芒,带着捕食者的戏谑与嘲弄。
独孤信顿感一股寒意从指尖窜上脊背,神识仿佛被千万根细针刺入,剧痛让他险些踉跄。
"河里有东西在窥探我们!"
他暴喝一声,指尖道力如潮水般回撤。
血色河面炸开一圈圈黑色涟漪,漩涡中心传来尖锐的嘶鸣,仿佛有某种存在因猎物逃脱而暴怒。
水面形成的漩涡久久不散,底部隐约可见扭曲的人脸在沉浮,它们伸出布满尸斑的手,抓向虚空,试图将窥探者拖入永恒的深渊。
四周的彼岸花无风自动,花瓣间渗出暗红液体,将这一幕渲染得愈阴森可怖。
正当众人商讨渡河之计时,河面突然剧烈震颤,粘稠的血色河水如沸腾的岩浆般翻涌。
突然间,河中央升起一座由森森白骨堆砌而成的小岛,那些白骨相互交错堆叠,有的泛着经年累月浸泡的灰白,有的还残留着丝丝缕缕腐烂的血肉,在幽蓝磷火的映照下,散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岛上矗立着一块残破石碑,表面布满裂痕与青苔,其上刻着古老而神秘的冥文,字迹斑驳却透着一股威严。
多闻鬼帅眉头紧锁,缓步上前,撑开玄铁宝伞挡住河面飘来的刺骨寒意,眯起眼睛仔细辨认:
"往生渡口,以魂为舟..."
他的声音低沉而凝重,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
话音未落,河面再次泛起诡异的涟漪。
距离岸边三十丈处,血色河水如同被无形巨手劈开,缓缓向两侧分开,露出一条狭窄的石径。
石径由暗灰色的石板铺成,表面坑坑洼洼,沾满暗红的粘液。
而石径两侧的水墙中,无数扭曲变形的面孔紧贴着“水面”,他们的皮肤呈现出腐败的青灰色,空洞的眼窝里闪烁着幽绿的光芒,裂开的嘴角淌着腥臭的液体,直勾勾地盯着岸上众人,仿佛在等待着猎物踏入陷阱。
“陷阱。”
独孤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凝重,
“但也是唯一的路。”
在这幽冥黄泉,处处充满危机,看似危险的道路或许藏着生机。
说罢,独孤信周身萦绕着混沌道力,率先踏上石径。
脚下传来黏腻的触感,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活着的生物上,石板下似乎有东西在蠕动,令人毛骨悚然。
四位鬼帅紧随其后,各自祭出法器,严阵以待。
持国鬼帅轻抚琵琶弦,随时准备奏响摄魂之音;
广目鬼帅怀中的毒蟒吐着猩红信子,蛇瞳警惕地扫视四周;
增长鬼帅按住躁动不安的蚀天剑,剑身出嗡嗡的鸣响;
多闻鬼帅握紧玄铁宝伞,伞面符文流转,散着淡淡的光芒。
当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河心位置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那石径正在快消失,一块块石板沉入血色河水中,激起阵阵血浪。
几乎与此同时,四周的水墙轰然合拢,出震耳欲聋的轰鸣。
五人被血色河水团团围住,仿佛置身于一座随时可能坍塌的牢笼之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甜宠先婚後爱双向奔赴1V1顶峰相见夏小鸥需要一个男朋友,一不小心就撞入了京圈太子爷陆森野的怀里。听话吗?听话。乖吗?乖。让你做什麽都可以?只要不违法。于是夏小鸥谈恋爱的速度坐上了火箭一般。所有人都觉得这位京圈太子爷是不是脑子有坑,竟然把一个穷丫头宠上了天。直到夏小鸥成为国家舞剧院的首席。陆先生,我足以与你相配。陆森野慌得一批,都给我闭嘴,明明是我配不上她!...
古装迷情夫君他清冷又黏人作者山海咸人完结 简介 姜初妤为了逃婚回到京都,正好在城门口遇上少年将军顾景淮班师回朝。 他高坐马上,众星捧月,矜贵无双。 是她从前的婚约对象。 正巧,皇帝忌惮顾家势力,把她这个落魄贵女依婚约赐婚给了他。 新婚夜里,顾景淮态度冷淡,不与她圆房,还在榻中央放了块长横...
她遭人算计,和顶头上司一起被堵在酒店房间,衆人皆说她是爬床上位的心机女。殊不知,在此之前,她早已嫁给了他,是他隐婚三年的妻子。除了一纸结婚证,她和他的生活再无交集,谁料婆婆一声令下,她被空降为总裁秘书!她以下属的身份默默站在他身後,为他打点生活,辅助工作,无视他的一再挑衅!。他听见别人讨论她的男朋友,还撞见她相亲。直到她和别人亲密的照片传得满城风雨,他阴冷警告,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你是谁的老婆!...
本文受是小狗穿成人小渔当了一辈子小狗,死後他才知道自己主人是虐文世界的强制爱大佬。好在皇天不负忠心狗,小渔重获新生,穿成了主人的强制爱对象。小渔睁开眼,病床边坐着他面容憔悴的主人。男人眼眶通红,视线却冰冷,投射过来,直抵小渔面门。池渔,因为你,我错过了我家小狗咽气前的最後一眼,这份债你打算怎麽还?小渔看着主人那晦暗的眼眸,觉得跟他逮着自己吃粑粑时一模一样。很吓狗。他缩起脖子,眼神飘忽,语气讨好。那丶那我当你的狗,你别生气了行不行?男人?相伴多年的爱犬离世,陆宜铭痛心之馀,也无比憎恶那害他错过小渔最後一面的男人。正好对方提出补偿,他顺水推舟,将人带回了陆家庄园。他这样冷心冷肺的人,最晓得如何磋磨他人。陆宜铭发誓,绝不会让这叫池渔的男人好过。他叫人睡床尾狗窝。结果池渔开开心心地揽着玩具躺下。可半夜时分,池渔蹲坐在他床边,脑袋搁在床沿,一双眼眸亮而无辜。陆先生,我窝冻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