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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很快察觉到我这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一只大掌穿过发丝扣上了我的后脖,然后以不容置喙的力度,重新将我压向了他。
我不禁睁大了眼。
不是,这兔子,怎么一下子变成黑心棉的了?
这个念头在最开始还能在脑海中勉强回荡,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脑袋瓜又开始晕晕乎乎,跟踩在云朵上一样碰不着边际了。
卧室里开的暖气很温暖,沢田的唇舌也很热,总之,到最后我已经分不清哪边更热;眼前的一切都像是盖上了高斯模糊滤镜,扭曲而朦胧。
脸颊湿湿的,天花板仿佛在往下滴水,床头柜似乎也在渗水,从卧室缝隙里透进来的客厅的那抹光好像也是水做的,在视野里一晃一晃,一会儿拉得细长,一会儿又变得宽扁。耳畔响起的喘息炙热,吹过的空调暖气很软,身下的床铺也软乎得不可思议,似乎是拿松软的棉花糖做成的、世上最柔软的床。
世界看上去有时过于色彩鲜艳,有时又是空白的。
可是沢田却似乎跟我感受到的截然相反。
他整个人像钢,像铁。
意识飘飘忽忽、即将被拽离身体的时候,隐约间似乎听见了男人沙哑而低沉的嗓音。
“我爱你。”他说。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窗帘拉开了一隅,洁净天光从这狭小的缝隙中奋力钻了进来,铺满了床头这一小方空间。
我人仍有些懵。
胳膊酸,腰酸,腿酸,哪哪儿都酸,手臂也好腿也好,累得抬也不想抬。
我感觉这一刻的身体完全不像是二十多岁正值青年的年轻人,而是一具已经六七十岁濒临暮霭的老年人躯壳。
我歪过脖子,往身旁看去。
原本沢田躺着的地方已经空了。
昨天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到最后已经累瘫在床上,很早就睡了过去。但此刻床铺一点也没有昨晚凌乱的迹象,床单焕然一新,干净而整洁,我身上也被换上了另一套印着委屈猫猫头的睡衣。
封闭阳台上的洗衣机似乎在洗什么东西,发出闷沉而轻微的隆隆声。
卧室的门关着,但仍能听见细微的,像是在用油锅煎什么的声音。
隐隐约约,有烤面包的香气从门缝里探出小爪钻了进来。
我翻了个身,摸了摸空荡荡的肚子,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沢田虽然是个炸厨房的厨房杀手,但是像那种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比如用早餐机煎个午餐肉,或者用烤面包机烤个面包,再或者煮一碗只需要加调料的方便面,他还是干得来的。
只能说,高科技拯救厨房杀手。
我在床上缓了半天,然后用酸软无力的胳膊搬着自己酸软无力的腿下了地,将脚掌塞进了拖鞋,一步一步,擦着地面磨磨蹭蹭地挪向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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