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现在,他的伤疤几乎是不间断地刺痛,如果只是刺痛还好,但哈利在这样的疼痛间经常感到一阵阵与他当时行为无关的烦恼或喜悦——哈利觉得自己正在逐渐变成一种天线,能接收伏地魔情绪的微小波动。
哈利能肯定这种灵敏度的提高是第一次跟斯内普学习大脑封闭术后开始的——他之后也翻了许多书想要探求出造成这种情况的最终原因,但是书本显然不能给他解答,而且身边刚刚学会大脑封闭说的男朋友也搞不清楚这种状态到底是什么情况——德拉科学习大脑封闭术显然容易得多,哈利不清楚是否是因为他在这方面更有天赋?但是学习大脑封闭术的天赋究竟是什么呢?连斯内普都曾说这和抵抗夺魂咒是有些相通的,那为什么他反而越练越糟糕?
说句难听的话,如果不是出于对斯内普教授的信任,哈利甚至以为他是伏地魔派来加强他们之间这种联接的——当然,哈利之所以否认这个想法,也是因为伏地魔显然也不想别人的思想随时随地能钻到他的脑袋里去。
“要我说伏地魔才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别总这么开心或者愤怒。”哈利在又一次被斯内普看到童年时被达力和他那帮小跟班戏弄时的画面之后说,“他每天都对着我敞开他的脑子,难道还要怪我不请自入吗?”
每周二到三次练习,但还是日渐进度倒退的大脑封闭术还不是让哈利最烦心的,最让哈利感到担忧的是,他现在几乎每天晚上都梦见自己在走廊里朝神秘事务司走去,最后总是渴望地站在那扇黑门前。
那种渴望的情绪让他明白,伏地魔明确知道里面有什么——一件对他至关重要的东西。
哈利觉得知晓伏地魔最终想要获得一样怎样功效的武器,并不会影响凤凰社的具体计划,甚至也不会对他现在的头脑造成更多负面影响……
可为什么无论是邓布利多教授,还是小天狼星或者莱姆斯,他们都不愿意告诉自己,那样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但幸好五年级下半学期的课业和家庭作业都足够繁重,哈利必须要先完成课堂上的练习和课后的作业,才有时间去考虑其他事情,而这些其他事情之中,da集会和魁地奇训练是排在首位的,有时哈利还要分心去应对那些因为食死徒越狱而来询问他一些问题的同学,和乌姆里奇搞出的蠢事情。
虽然大脑封闭术同样令哈利烦心,但斯内普教授的摄神取念也同样原地踏步,直到一月份过去,哈利也没有一次真正抵抗了摄神取念……不过斯内普教授可能是也被哈利那简直可以称作饱经虐待的童年记忆引起了什么看不见的恻隐之心,总之,尽管哈利的大脑封闭训练得实在太差,他也没有像以往的魔药课一样,说那些特别难听的话。
只是说了一些一般难听的。
新学期要烦心的事情比上学期多了一些,主要是大环境似乎变得更加严峻了。从食死徒越狱的新闻见报之后,走廊里除了多了对哈利以及那些受害者家属小声议论和指指点点的情况,还经常能看到两三个教师在走廊上低声紧张地交谈,一见有学生走近就不说了。
“显然他们不能在教师休息室自由讲话了。”赫敏说,“穆迪说过,霍格沃茨的炉火都被监视着,我想乌姆里奇肯定还有其他窃听手段。”
“她该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权利,然后她会被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方式料理。”哈利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他昨天结束大脑封闭术的练习之后,又赶回格兰芬多塔楼熬夜写作业,睡得实在太晚,“小天狼星说他们已经联合了威森加摩中的绝大部分元老——你们说,等乌姆里奇下台那一天,我们要不要送花致意呢?”
罗恩笑嘻嘻地说:“那就送一盆蟹爪兰吧。”
“罗恩,你不能指望魔——我是说蟹爪兰,有可能缠死乌姆里奇。”
罗恩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我只是想看看他到那个时候能不能想起来自己是个女巫。”
“呵呵。”赫敏故意板着脸说,“这笑话可真好笑。”
不知不觉中二月上旬也过去了,天气逐渐回暖,穿山越岭吹来的暖风带来了较为温暖湿润的天气,以及本学年的第二次霍格莫德之行。
那个周六早上,哈利和其他魁地奇队的成员必须指着天对安吉利娜发誓,说他们只去玩一上午,然后就会回来好好训练魁地奇,队长才不情不愿地让开肖像洞给他们出去。
霍格莫德那一条笔直的商业街里全是学生,不过快乐之余,这里相较以往还是多了一些令人担忧的恐怖气氛——因为每一家商店的橱窗里都有十张阴气郁郁的脸冲他们张望着,阿兹卡班十余年的牢狱生活对他们的容貌带来了一些堪称灭顶性的改变。
哈利想如果有这样外貌的人出现在麻瓜街区,那像佩妮姨妈这样的家长会立刻跳脚着拨打报警电话。
不过习惯了之后,那些逃犯的画像丝毫不影响学生们玩闹的心情——而脑袋里装着蜂蜜公爵美味糖果,或者说是准备跟恋人去帕蒂芙夫人茶馆喝一杯咖啡的学生们,只用了五分钟就习惯了在无数双食死徒的眼睛瞪视下专心做自己的事。
“告示上写——《魔法部令》,如有人能提供缉拿逃犯的线索,奖赏一千个加隆。”一群碰在一起的da成员们看着霍格沃德村口的告示牌,“这赏金不算多吧?毕竟逃出来了十个食死徒呢。”
“真有意思。”苏珊也望着食死徒的照片,和朋友低声交谈着,“你还记得吗?小天狼星·布莱克逃走的那次,霍格莫德村到处都是派来捉他的摄魂怪。现在十个食死徒在外面,却看不到摄魂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灵气复苏,平淡的日常生活破碎掉了。只有小说与科幻电影之中才会有的画面,突然出现在眼前。任谁都会在绝望之中充满向往吧。刚开始,主角是不相信的,之后被打了...
冷漠狠辣的面瘫冷脸女疯批爱装的懒散自恋男(无限流烧脑非爽文)你知道砍碎猫,踩烂头,怨灵骨,孤儿怨代表着什么吗?嘘尸体别说话。我以尸体的角度,瞻仰这个世界世上本没有神,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神我早已与世界脱格我看见尸体站起来,走过来,杀死了我我的店铺,只为死人打折你用着我救的命,去救杀我的人我与时间格格不入,因为我不曾存在过那个救赎她的人,给了她致命一击一切都是假的,包括他她拼命想要自救,却自己选择了死亡...
男二追妻火葬场追不到男主闪婚上位久别重逢双洁打肿前任的脸夜阑汐16岁和蒋越择相识,18岁订婚,每次冷战,都得是她去主动求和。直到24岁听到他对朋友说要不再打个赌,不管我怎麽闹绯闻,她也只能忍着。她一个破落家族出来的,离了我,还有谁会要她?夜阑汐毅然分手,去给重伤的京圈顶级豪门继承人靳冰宸冲喜。直到此刻,蒋越择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麽,那是倾尽所有都换不回的後悔和痛。靳冰宸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她转眼消失,他一个人守着心中那座废墟,逐渐荒芜。再次重逢,是在他们的新婚夜。此时,他因为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睛也看不见,而夜阑汐则好像不记得他了一样。她拿着粥碗喂到他唇边,哄道老公,不肯自己吃饭,要新婚老婆喂?他胸口的火明明灭灭,压抑着灼烧八年的执着与疯狂嗯,要老婆喂。夜阑汐原生家庭拔掉我所有的棱角,是你陪我一片一片镶上铠甲。靳冰宸长路无烬,我这一生,永远都是你的不二之臣。...
谁知,在听到吐槽之后,那名仍然将自己包裹在斗篷中的绘里却有些惊疑,不由声问道凯诺,你作为一个男孩子,难道也有这种烦恼?此刻如果还有第三者在场,那么一定会被惊掉下巴。来让我们看看那个被叫凯诺的‘男孩子’吧,他现在虽然是穿着黑色的斗篷无法看出身材,可仅仅只是从形体上便能看出他的消瘦,个子并不算矮但是肩膀却并不算宽,随着兜帽被褪下之后露出的脸蛋更是能让每一个人多自心内喊上一句女神。他的肤色好像牛奶一样白皙,并且白里透红,可爱无比。一头棕黑色的微卷长也被梳理的整整齐齐,中分的型露出额头,其上更是扎着一条金色细链,一枚碧玉宝石抵着额头,与她金色的瞳孔柔和的脸型相互...
直到未婚夫贺江哲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时柚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贺屿辞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时柚给了他一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