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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向兰也皱眉:“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们为什么要把女儿尸体火化了,好多人都在议论,说本来还能查清楚真相,现在什么证据都没了。”叶笙也没办法:“他们没有经历过事,所以被人一恐吓,就听话了。”乌向兰又感叹了几句:“那,现在这个案子还会有转机吗?”叶笙点头:“我相信,只要做过,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乌向兰拉着叶笙去店里,让她坐着又忙着去生火:“多亏昨天我晚上回去的晚,要不炉子都要灭了,你坐一会儿,等一会儿炉火升上来,屋子里就暖和了。”叶笙看着乌向兰弄炉子的动作,突然站了起来:“嫂子,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回头再来找你啊。”说完不等乌向兰回应,匆匆忙忙离开。乌向兰在后面连哎了几声,忍不住嘟囔:“这是想起什么了?怎么坐一会儿的空都没有。”叶笙匆匆忙忙去了趟丁小雅出事的招待所,因为发生命案,虽然已经恢复营业,但是生意冷清。叶笙从招待所出来,又去了一趟公安局,等回家时,天已经黑了。推开家门,弯腰准备换鞋时,就见女儿伸着小胳膊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嘴里还咯咯笑着,兴奋地喊着:“妈妈……妈妈……”叶笙震惊的蹲下,张开双臂惊喜的看着小丫头扑进怀里。认错了爸爸叶笙惊喜不已:“我们茗茗都会走路了?怎么这么厉害?”罗玉竹在一旁笑着:“小丫头之前多懒啊,怎么哄着都不肯走,今天下午,看着琛琛在桌边吃饭,突然就会走了,颤颤巍巍地过去,抢了琛琛手里的苹果。”叶笙哭笑不得地抱起闺女:“我们小丫头这么馋啊?还抢哥哥的苹果?”小丫头还在刚会走路的兴奋中,挣扎着不让妈妈抱,要下地自己走。叶笙只要放开她,看着小丫头带着炫耀地摇摇晃晃的走远,又摇摇晃晃地跑回来,像只小鸭子一样。叶笙笑看着小丫头骄傲的样子,又看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儿子:“琛琛呢?琛琛要不要试试走路?”小家伙一脸沉稳,安静地摇摇头,表示不要。罗玉竹赶紧拦着:“哎呀,我们琛琛不想动就不要逼着他学走路啊,这个自然就会了,想走的时候自然就会走了。”小丫头又开心地跑过来,抱着叶笙的腿,要抱。叶笙抱起女儿,去儿子身边坐下,伸手摸了摸琛琛的小脑袋:“对,不想学就不学,只要开心就好。”她就发现,女儿是格外的活泼,说话也早,现在会说很多词,还能简单的句子,而儿子除了妈妈,什么都不说,天天抿着小嘴,一脸深沉。这个性格也不知道像谁了?刚坐下,周怀瑾接幼儿园的小南瓜回家,小南瓜进门就冲着茗茗过去,不管小手冰凉,拉着妹妹的手,费劲地从口袋掏出半个面包给妹妹:“我们幼儿园的面包,可好吃了,给妹妹吃。”茗茗也不嫌弃,抓过面包,就咯咯笑着往嘴里塞。罗玉竹过来帮小南瓜脱了棉衣,摸了摸他的小脸蛋:“我们小南瓜真好,有个面包都要带回来给妹妹吃。”小南瓜乐呵呵的过去抱了下妹妹:“妹妹好看,好吃的都给妹妹。”罗玉竹逗他:“那怎么不给弟弟?小南瓜不喜欢弟弟吗?”小南瓜看了眼琛琛,使劲摇头:“喜欢,妹妹更喜欢。”罗玉竹揉着小家伙的脑袋:“你呀,聪明的小家伙。”周怀瑾过来,看着靠在叶笙怀里吃面包的小丫头,笑起来:“我就说小南瓜一路上也不让牵手,小手塞进口袋里,好像装了什么宝贝一样,原来是给妹妹带面包了。”小南瓜弯眼笑着看着妹妹吃面包,还强调着:“幼儿园的面包很好吃。”罗玉竹看着三个孩子,有点儿遗憾:“我们茗茗都会走路了,砚深还不能回来啊?他在西北很多年了,怎么也该调回来了。”她这话就是故意说给周怀瑾听的,就周怀瑾和周长河的关系,想要把周砚深调回来,很轻松的事情。这些天她看着叶笙每天忙进忙出,晚上回来陪会儿孩子,日子看似很忙碌,却又总是感觉少点什么。她当然有自己的私心,孩子们很优秀,不靠家里已经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现在一个个都很出色。但是现在,她不想女儿太累,让周家出面,把周砚深调回来也不是不可以。周怀瑾自然能听懂罗玉竹的意思:“砚深有自己的计划,我们做家长的过多干涉不好,而且砚深现在的成绩很出色,以后肯定能走得更远。这些年他在西北的历练,将来都是他往上走的资本。”罗玉竹叹口气:“这样的话,我们茗茗和琛琛,一年都不能见爸爸一次,要是过几年砚深调回来,孩子跟他都不亲了。”叶笙赶紧拽了拽罗玉竹的衣服:“妈,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砚深他有他们的责任,我们应该支持啊,不能拖后腿。”罗玉竹见周怀瑾没开口的意思,也只能换了话题:“那个案子忙得怎么样了?”叶笙摇头:“还没结果,还在收集资料。”周怀瑾也知道这个案子,毕竟和朱家有关,他又和朱雁的父亲在一个办公室待过,对朱家还是比较了解,沉默了一下开口:“我记得朱雁那个儿子,今年应该十九了。”叶笙愣了一下,眼底是惊喜:“爸,真的吗?如果十九,那可就不是未成年人了。”周怀瑾点头:“应该是十九,朱雁比砚北大,结婚时候我去喝喜酒了,当时老朱还说砚北小几岁,要不我们两家做亲家。然后隔年我们又去吃了满月酒。也就这时候,算时间正好十九岁。”说完,还跟叶笙详细地回忆了年份,甚至那一年发生了什么。叶笙算了算时间,如果周怀瑾记忆没错,那陈光辉还真是十九岁。“那他的年龄就是假的,十九岁,已经是完全能承担刑事责任了。”周怀瑾又仔细回忆了下,肯定地点头:“确实是十九了,那天说是十七岁,我还恍惚了下,以为是我记错了。”罗玉竹惊讶:“他们是不是心虚,所以瞒报了年龄?”周怀瑾摇头:“不清楚,不过叶笙,朱家现在虽然不行了,但是老朱以前会为人,结交了不少关系。”叶笙点头:“我接这个案子时候已经想过了,不过,如果陈光辉的年龄是假的,那更可以确定,陈光辉很可能是故意杀人。”毕竟朱雁找她两次,都在强调陈光辉是未成年。正说着话,院子里有脚步声,大家都以为是朱浣浣回来。客厅门推开,随着一阵凉风进来,跟着进来的是穿着军大衣的周砚北。小南瓜惊喜的冲了过去:“爸爸,爸爸……”茗茗一见,手里的面包一扔,利落的从叶笙的怀里出溜下去,也颤颤巍巍的跑着过去,嘴里也是清脆的喊着:“爸爸,爸爸……”周砚北愣了下,没等他回神,小丫头已经冲过去抱着他的腿,脆脆甜甜的喊着:“爸爸,抱抱,爸爸抱抱。”小南瓜愣住了,有些疑惑地抓了抓脑袋,又仰着小脸看着周砚北,满脑袋问号,这是爸爸啊,妹妹怎么也喊爸爸?罗玉竹笑着赶紧过来,抱过茗茗:“这是大伯,不是爸爸,大伯刚进屋,身上凉,还不能抱茗茗。”求个人情周砚北脱了大衣坐下后,茗茗又缠着过去,非要周砚北抱着,她根本分不出来大伯和爸爸的区别,见小南瓜喊爸爸,这会儿就坚定地认为,这就是爸爸:“爸爸,爸爸。”小嘴叭叭地喊个不停。周砚北眼底满是笑意,抱着茗茗的动作也很温柔:“茗茗都会说话了?还会走路了,挺好。”刚才罗玉竹说的时候,叶笙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见小丫头抱着周砚北亲昵的喊爸爸,心里突然有些酸涩,两个孩子还懵懂,还不知道对爸爸的渴望。琛琛靠在沙发上,见妹妹喊爸爸,小表情更严肃,突然从沙发上爬着下来,颤颤巍巍两步,就摇摇晃晃朝着周砚北跑过去,过去一手扶着周砚北膝盖,另一只小手使劲扒拉着妹妹,要让妹妹下来的意思。其他人还在吃惊中,罗玉竹更是惊奇:“妈呀,我们琛琛这是突然就会走路了?怎么突然就会走了?还走的很稳当啊。”叶笙也挺意外,看着儿子扒拉妹妹,过去抱起琛琛:“为什么不让大伯抱着妹妹?”琛琛皱着小眉头,使劲摇头,又俯着小身子去抓妹妹,就是不想妹妹坐在周砚北腿上,嘴里啊啊半天,却说不出来。叶笙有点儿懂儿子的意思:“琛琛是不是想跟妹妹说,这不是爸爸?没关系的,大伯抱一会儿也可以啊。”琛琛突然就安静了,直起身体搂着叶笙的肩膀,皱着小眉头看着妹妹。罗玉竹都惊讶了:“我们琛琛这是心里明白得很,这不是爸爸,还不让妹妹乱喊。”叶笙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抱着琛琛:“好了,我们去厨房看看,问问张奶奶今天晚上吃什么?”茗茗坐在周砚北怀里,还不许小南瓜来扒拉周砚北的胳膊,小手推着小南瓜的手:“爸爸,茗茗的,是茗茗的。”周怀瑾心里也有点儿难受,笑看着茗茗:“看来小丫头是想爸爸了。”周砚北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跟周怀瑾聊起天,还没说两句,小丫头就不乐意了,拍着周砚北的胳膊,不许他看着周怀瑾:“茗茗的,茗茗的。”周怀瑾无奈:“好,是茗茗的,那你们聊,我先出去一趟。”周砚北疑惑:“这么晚还出去?”周怀瑾摆摆手:“我出去一会儿,吃饭前回来,浣浣最近有些忙,可能还要过一会儿回来。”果然,周怀瑾出门半小时后,朱浣浣才匆匆回来,外面天色已经黑透,还呼呼刮着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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