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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岁如今虽是罪臣之女,但之前也算是京城中有名的才女,长相又是顶好的。
只要到时候她生下孩子就直接抱给白舒月抚养,生母是谁不重要。
尽管皇后不太乐意,但太子对白舒月情根深种,为了保住太子之位又不伤了母子关系,这已经是最佳的方法了。
无奈,皇后只能默许。
回去后,白舒月又将沈嘉岁叫来文熙阁,催促她要抓紧时间爬上太子的床,早些怀上子嗣。
沈嘉岁只能点头答应,这几日在心里思索着该如何做。
这个不识好歹的慕青阳,非得逼着她上一些极端的手段么?
一晃又过了五日,距离她来到南诏国,已经过了二十天。
她与慕青阳的关系没有什么突破,还是停留在需要辛苦她手的进度上。
勾引慕青阳的任务,这就遇到了瓶颈。
沈嘉岁心里有了挫败的感觉。
慕青阳这个狗男人怎么这么难搞?
这天晚上,慕青阳鼓起勇气去了文熙阁,想要在那里留宿。
与白舒月花前月下,喝了一些小酒,说了一些情话。
白舒月身子不好,酒量也不行。
不过喝了几口温和的果酒,整个人就有些微醺的感觉,双颊酡红。
她的眼眸中带着些迷离,白嫩的手抚摸上那张俊美的脸颊。
“殿下,您已经许久未来文熙阁了,妾身更是好久未与您在月下对酌。”
“今夜,您宿在妾身这里,好不好?”她声音中带着撩拨,手掌落在了男人的胸前。
二人对视,慕青阳看着她期盼的眼神,一点点低下头去。
白舒月闭上了双眼,可男人的唇却迟迟未落下来。
她疑惑地睁开眼,就见男人愣在原地,神情恍惚。
“殿下,您想什么呢?”她不解地问。
心中还有些不满,殿下这么久不来看她,与她独处还在走神,这是怎么了?
慕青阳脸色有些难看,盯着眼前心爱的女子,却怎么也吻不下去。
不知怎么回事,身体里好像有一种力量在拉扯他,让他对白舒月产生排斥。
他急得出了一身冷汗,最终还是猛地站起身。
见他突然站起来,白舒月明显被吓了一跳,跟着站起来。
看见男人额头冒出汗,她目光里带着担忧:“殿下,您可是身子有何不爽?”
慕青阳长出了一口气,摆摆手:“月儿,孤没事。”
他眼眸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孤只是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歇息吧!”
说完,生怕白舒月不同意,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文熙阁。
“殿下?殿下!”反应过来的白舒月,看着他的背影喊了两句,却没把男人喊停。
直到慕青阳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失魂落魄地跌坐下来,眼里有些迷茫。
怎会如此?
自从自己将小岁送给他,殿下就再未与自己亲密过。
可根据消息,他也并未宠幸小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一时竟不知将小岁送给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太子妃,您没事吧?”欢儿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
白舒月迅速抬手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摇头道:“无妨。”
看着面前的酒壶,她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还被呛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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