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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洞穴豁然开朗,不用缩身术也能正常穿行。
离锦毛鼠的住处还有数十米远,就见暴牙老鼠精兴奋的大笑道:“锦毛鼠大王,龙马王,小人把九龙魔刀拿回来啦,哈哈!”它满心希望能得到封赏,却想不到已把小六子引到自己的老巢。
锦毛鼠好像在摆酒宴,丝竹曼舞,人影蹿动,好不热闹。
暴牙老鼠精的兴奋叫喊早被乐器掩盖,四个守护也喝得醉熏熏的,倒在门口打鼾。
几只衣裙半解的雌耗子精,正在嘻嘻哈哈的穿梭在酒宴之间,美妙诱人的身姿,惹得妖怪们嗷嗷怪叫。
宴会十分混乱,连小六子和吴用溜进去,他们都没现。
酒宴主位上坐着锦毛鼠和猭猸花花。
锦毛鼠的伤还没有好,脸色异常的苍白,还不时的咳出鲜血来,但这也不影响他的玩乐,不时的拉过雌耗子精亵玩一番。
猭猸则悠闲的卧在那里,它现在还不能变成人形,满嘴尖锐的细牙慢慢嚼着美味,这种人性化十足的表情却让别的妖怪不敢小觑。
小六子未看到楚楚,心里不由得着急起来,恨不得立刻夺回九龙魔刀,砍掉锦毛鼠的脑袋。
他之所以敢和吴用闯进鼠穴,就是猜出鼠穴内没有高手,唯一的高手还受了重伤,功力不及平时的四分之一。
这时候,暴牙老鼠精终于引起锦毛鼠的注意,想让乐器停下来,一张嘴,却又咳出几缕鲜血,忙用眼神示意猭猸帮忙。
猭猸眯起眼睛,点点头,吼道:“都给我停下来,哪一个再敢吱半声,我咬掉它的脑袋!”
老鼠的胆子就是小,成了精也不例外,听到猭猸的威胁,立刻禁若寒蝉,定在当场,不敢多吱半声。
猭猸的淫威早已深入它们的内心,现在猭猸的命令,就跟锦毛鼠的一样,它们不敢不听,当初也有老鼠精不服,等脑袋被它咬下来时,众小妖怪才明白猭猸可爱外表下的残忍和凶狠。
锦毛鼠又咳了数声之后,才用虚弱的声音说道:“龙马王,你给我的药,效果越来越差,除了第一天效果极好之外,好像再也没起什么好的作用,我看我还是闭关疗伤吧!”
“哎,你急什么?良药的效果都是缓慢的!放心放心,本王从散仙那里讨来的丹药绝对一流,再过两天,你的伤肯定能康复!”猭猸晃着脑袋,信心满满的说道,“来吧,咱们先看看小六子送来的供礼,九龙魔刀他都舍得送出,下次你要他的脑袋,他也会乖乖送上来的。嘿嘿,我说的没错吧?只要咱们不动楚楚,就能牢牢的控制住他!”
“哼,不动楚楚,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锦毛鼠接过暴牙鼠递来的九龙魔刀,表情怨毒的冷声说道,“等小六子把脑袋送来之后,我一定要把她变成最低贱的性奴,让所有的小妖怪都来虐待她折磨她!”
听到锦毛鼠之言,小六子气得怒火中烧,一方面想把老鼠精碎尸万段,另一方面又为楚楚的暂时平安而喜悦。
见锦毛鼠接过九龙魔刀,小六子脸上露出阴险的诡笑,正要召出恶魔赤字偷袭,却见猭猸有意无意的朝自己瞟来一眼。
“狗日咬特,这小畜生现自己了?”小六子心中吃了一惊,暗聚真元,以防不测,他现在实在搞不清花花的心思,只得暂时把它当作敌人。
正在这时,从大厅门口跑来一些小老鼠精,它们都是去接货的,手里拿着食物和果汁,乐哉乐哉的喊道:“鼠大王、龙马王,小的们回来啦,这些都是小六子奉出的美味!”
锦毛鼠看也不看食物,只是神情专注的抚摸着九龙魔刀,感受着刀身传出的庞大而纯正的魔息,赤红的古怪质地冰寒而舒适,恨不得抱在怀里亲吻一番。
锦毛鼠知道,小六子送来的食物全是龙马王一人独吞,再说自己对这些食物也没兴趣。
猭猸闻到孜然羊肉的味道,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口水滴得满地都是,对那些小妖怪喊道:“把东西全部放在这里,你们统统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行为,但普通的小妖怪好像已经习惯了它的这种无耻行为,不敢有任何怨言,在未征同锦毛鼠的意见下就退出了大厅。
小六子和吴用走在最后,见整个大厅里只有锦毛鼠和猭猸,他们两个突然转过身,朝锦毛鼠扑去。
小六子身子腾在半空,就召唤恶魔赤字。
只见锦毛鼠手中的魔刀红光一闪,从里面钻出一个满口尖齿的独角怪兽,闪电般的咬向毫无防备的锦毛鼠。
锦毛鼠大惊失色,在生死紧要关头,脑袋一晃,缩小成原型模样,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脑袋缩进身体里。
赤字一口咬空,自然不会甘心,嘴巴不合,顺势咬住锦毛鼠的肩膀,用力一撕,右胳膊顿时被它咬断,鲜血喷出,染红了餐桌,右手中的魔刀也落进赤字嘴里。
这时候,小六子已扑到锦毛鼠身旁,接过赤字手中的魔刀,用力一挥,朝老鼠精劈去。
锦毛鼠伤上加伤,又被赤字偷袭得手,顾不得形像,滴溜一声,变成老鼠的模样,想要逃走。
锦毛鼠本有七千年的深厚功力,但接连两次重伤之下,连十分之一的力量也用不出,他喊道:“龙马王,快助我一臂之力!”
猭猸一点也不吃惊,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生,只是看到锦毛鼠的鲜血喷到孜然羊肉上了,在旁边心疼的大喊:“我的肉!我的肉……”花花心疼的叫喊着,慌乱的把食物收进自己的妖兽空间,但收了几块就盛不下了,气得它嗷嗷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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