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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玩了…”时以娆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轻声道,“直接玩我,岂不是更快活?”
果然每一个仙子最终的归宿都是妖女……林守溪腹诽道。
少年不再废话,提枪就刺。
林守溪健壮的腰背猛地冲陷,那白嫩娇软的花唇便被分开撑圆。粗长的肉龙直挺挺地刺了进去。时以娆娇躯弓起,昂娇吟。
林守溪感受着那迷人的紧致,哪怕时以娆嫩穴已经被春水润过一遍,他的推进依旧艰难,仿佛有无数的肉环紧套在他的肉棒上,阻止他的前进。
他这一下本是想要直抵花心的,却堪堪过半。
少年不禁有一种飘然之感,粗长的肉棒在时以娆的粉嫩蜜穴中被那绝妙的美肉裹的快感连连,一时间更粗更硬了。
林守溪毫不犹豫,手掌绕过时以娆两条雪玉美腿,将它们架在肩膀上,双手抓住了那对酥软绵弹的滚圆硕乳。
林守溪就以此为支撑点,肉棒再次突进,伴随着淫靡的水声,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啪!啪!啪!
依靠这个体位,林守溪得以大开大合地进出时以娆腴软的白虎蜜穴,他抓着那傲人的玉峰,一下下地深入,让这清冷绝美的神女体会原始的快感。
在胸口与下体的双重攻击之下,时以娆已经端不住架子。随着少年一次次结实有力的冲击,她樱唇开合,出诱人的呻吟。
“哦…嗯…嗯…”
林守溪在那美妙的玉道中狂冲乱撞,却感到接近极限。
每每触及那神秘花宫之时,他便感受到一阵阵的酥软,仿佛是小口吮吸一般,那样的感觉,更是催人激射。
林守溪已有射意之时,时以娆双腿亦越挺越直,她玉乱摇,口中呻吟不止。
那艳丽的红唇看得林守溪心动,他俯下身子,将雪白光滑的长腿压在了时以娆身上,嘴唇便寻上了神女檀口,这一下,连那悠扬悦耳的呻吟也被堵回去了。
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女子堵塞的呻吟声中,骤然响起了一声清啸,很快变成了热吻时含糊不清的嘤呜。
林守溪下身与时以娆紧密相贴,在漠视神女冰清玉洁的胴体中注射浓稠的白浆。
……
林守溪搂着时以娆,赏玩神女白璧无瑕的美背,这是他抄录九转明王之经文的地方,洁白秀挺的脊背上金光微现,那是玄奥晦涩的经文。
“看够了没?”时以娆趴在床上,她仙颜泛红,娇喘吁吁,显然刚经历过一场激战。
“怎么看都不够的。”林守溪抚摸着美人秀背,轻笑不已。
“都三天了,你…不累么?”
是的,这已经是他们在床上度过的第三天了。时以娆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走路都没了气力。
“以娆若是累了,接下来就趴好。”林守溪浅笑,却是取出了一支笔。
时以娆偏头看着林守溪,诧异道,“你做什么?”
“我再为以娆抄录一份经文。”
“嗯?”神女疑惑不解。
少年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九转明王经虽好,却不及我这一套切合天地昏晓交割阴阳交泰的道法。”
听到这里,时以娆哪里还能不明白,林守溪又在说胡话了,她轻哼几声,不想表任何看法。
“没有墨哎。”
“你自己去取。”
“我可以就地取材。”林守溪微微一笑,取了几枚灵罗果,塞进了时以娆那本就被摧残的隐秘湿润的白虎嫩穴。
“你…”漠视神女芳唇咬着枕巾,纤腰轻摆,雪臀摇动。
林守溪毫无作恶的自觉,他蘸墨一般用毛笔蘸了蘸神女大人湿成一片的下身,然后开始在那泛着金光的秀挺玉背书写文字。
少年边写边念道,“时以娆,师于祖师山,幼时即嗜学,及长,艳名传于神山,人皆慕之,位在仙榜。”
“你的古文言写的不是很好,这种东西拿出去给人看,是要惹人笑的。”时以娆这时也静下心了,她认真地批判道。
林守溪倒是淡然,“怎么会给人看呢?这是我和以娆的秘密呀。”他接着写道,“时云空山有宫语者,亦有仙姿,然尤好与人斗。”
时以娆抿嘴轻笑,“我若把这一段念给宫语听,你就要吃苦头了。”
“语约战以娆,两仙子斗,时人以为盛事,惜不得见,唯知二人皆伤而已。”
“你倒是深明春秋笔法。”时以娆笑了笑,说,“那一次是我输了,写明白就是,不必遮掩。”
“传记为传主说话很正常嘛。”
“又数年,以娆入圣壤殿,持漠剑,号曰漠视神女。内览殿务,政通人和,外御魔道,妖邪避让。故为天下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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