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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么晚了,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哪啊?”、孙曼柔看着正在门口换鞋的母亲,脸上满是好奇。
“嗯?”孟怜顺着女儿的声音回眸一笑,“你猜猜看?”“不会是去约会吧?”
“嘻嘻,是……还是不是呢?”孟怜故作俏皮地卖了个关子。
“那……是跟谁啊?是我认识的人吗?”
“嗯……认不认识呢,”孟怜噘着嘴,点了点头,“或许妈妈现在是去和你的小帅哥男朋友去约会呢……”
“小黎?”
“是啊,这么可爱的小女婿,作为岳母,不抓紧时间好好调戏调戏怎么能行呢?”
“算了,妈妈就爱开这种玩笑,不说了……”孙曼柔气鼓鼓地转过身,下一刻却被孟怜从后面抱住。
“好了好了,不气了,”孟怜在女儿耳边柔声安慰道,“而且以前我们不是约好了吗,妈妈不会过多打听你和小黎相处的事;相对的呢,妈妈自己的感情,也不方便和你讲得太多。以后妈妈说不定就要不时出门去‘约会’,对这些事,小柔也不要担心太多,好吗?”“哦,好……好吧……”孙曼柔红着脸嘟哝道。
“嗯,这就好。那妈妈现在就去和你的小黎约会咯!”
“妈!”孙曼柔刚喊了一声,回头却只见母亲给了自己一个ink,便闪身离开了。
“嗯……妈妈真坏……”
孙曼柔回到卧室,坐在书中边,从书桌和墙之间的夹缝里抽出一个笔记本,从书签处打开平放在桌面上,接着开始动笔在上面写起什么来。
她感觉到自己近来越心神不宁了。自从那天在婚纱店昏迷之后,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做梦——一种难以启齿的梦。
最开始,就在她昏迷的那一天,她梦见自己身穿圣洁的婚纱,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而她的母亲孟怜则一副犹如娼妓般的打扮,双腿分开跪在自己的脑袋正上方。
孙曼柔还记得,在梦中母亲的阴户是那样清晰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紧接着,她梦见自己的恋人袁黎——浑身赤裸的袁黎——将他那与阴柔外表完全不符的黑色巨根插入了母亲的阴道。
“我梦见我最爱的小黎,和我最爱的妈妈,就在我眼前做爱……小黎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不断抽插……妈妈在快乐地浪叫,她的淫水洒在我的脸上,黏黏的,但好像又带着点甜味……”孙曼柔写到这里,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她红着脸,伸出头看了一眼房间外。
即使明知母亲今晚已经有事出门,可笔下那些羞耻的词句免不了让她战战兢兢,像是生怕母亲会忽然从某个传送门中走出、悄悄出现在自己身边,将自己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尽收眼底。
在确定家中的确只有自己一个人后,孙曼柔松了口气,继续在纸上记录自己的梦境。
“妈妈的阴部离我的眼前越来越近,我能看到那里每一次被小黎的大东西撑开的样子……妈妈的阴部看上去那么柔软娇弱,我甚至好害怕小黎会伤害到她。但妈妈的阴道却总是能把小黎的阴茎全部吃下去。”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同时出于写作习惯,孙曼柔尽可能在措辞上更加委婉些。
但再委婉的文字也掩盖不了内容的淫乱。
孙曼柔的呼吸愈加急促。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始写日记。
那场“春梦”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真实、太过刺激,以至于从那以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相似的梦。
而现在,她再也无法控制心中那无从倾诉的幻梦,唯有将一切倾注于笔端。
一种莫名的冲动让她想要写、想要将自己那不可言说的梦记录下来。
“妈妈在喘息,小黎也在喘息。我听见妈妈在对小黎说:‘射进来吧,都射在怜儿妈妈的里面。’我看见小黎的大肉棒整个没入了妈妈的身体中、颤抖着。过了一会,小黎把它抽了出去,一股白色的液体从妈妈的阴道中流出来、落在了我的嘴里——那应该就是小黎的精液,混合着从妈妈的阴道中流出的爱液,尝起来种怪怪的味道……”写到这里,孙曼柔再也无法抑制自己。
她猛地合上日记本,小步跑到床边,整个人沉重地倒下去,脑袋倚靠着母亲几小时前刚刚枕过的枕头……然后开始抚弄起自己的私处……有一件事孙曼柔一直没有勇气告诉袁黎——她似乎是一个性冷淡者。
当二人在校园陷入热恋时,孙曼柔并非没有考虑过将两人关系更进一步。
但当她下定决心和袁黎幽会时,却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在袁黎面前产生那种层面的情欲,情急之下甚至不告而别,险些让两人的恋情毁于一旦。
最终孙曼柔只好推脱称自己希望两人将第一次留到婚后……而更让孙曼柔难以启齿的,是她现自己并非完全的性冷淡——在某种情况下,她的身体还是会产生正常的性欲。
那就是在母亲身边时。
自有记忆起,孙曼柔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只是孟怜独自一人将她抚养至今。
这么多年,无论年龄增长,她在家总是和母亲睡在一起。
二十年过去了,母亲的身上却几乎不见衰老的痕迹,依然丰满、美丽、妩媚、优雅。
尽管孟怜身上散出的魅力,连作为女儿的孙曼柔都不由得要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这二十年来,孟怜的身体却偏偏严守着贞洁,从未与任何男人交往过。
作为朝夕相处的母女,孙曼柔常常见到母亲在卧室或浴室中自慰——而孟怜就连自慰到高潮的模样,都像是圣女一样端庄优雅:她的每一分动作,都宛如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也正因如此,孟怜成为了孙曼柔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
在孙曼柔性育后,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孟怜为她擦拭身体时、双手拂过她乳头的一瞬间……而孟怜也从不避讳同女儿谈论性爱,甚至在女儿耳边说起过不少暧昧的色情玩笑和挑逗的淫词艳语。
可不知为何,即使从孟怜口中吐出的是下流淫乱的词句,在孙曼柔听来都像是圣洁的咏唱——母亲的高贵形象在她心中从未变过。
“嗯……妈妈……小黎……”
孙曼柔想起,自从袁黎来到家里和母亲见过面后,母亲拿袁黎和自己调笑:“那,妈妈要借用一下你小男朋友的鸡巴了,你不会介意吧?”那天晚上,母亲甚至在她耳畔说着“要借女婿的鸡巴一用”这样的话,并在她的身边演出了一场岳婿乱伦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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