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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司徒琼羞愤地趴在床上,娇躯微微颤抖着,也不知是被气地颤抖,还是说已经按捺不住了:“你无耻!混蛋!”
她拼了命想要挣扎,但是小穴的瘙痒让她几欲想要去死。
叶笙歌的手开始缓缓下移,落在了腰肢的位置,他低头看着司徒琼如小蜜桃一般的臀部,抬起肉棒,用龟头抵住了小穴的穴口。
“喔?!”
叶笙歌没有再做出多余的动作,而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保持不动,带着一丝笑意地看着司徒琼。
“哈……哈……”
司徒琼的小穴轻轻咬住了叶笙歌的龟头,似乎是在渴望着男人肉棒无情地挺入。
但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叶笙歌也没有丝毫动摇。
他甚至将肉棒稍微抽出,缓缓磨蹭着小穴,先进行着前戏,帮着湿润下自己的大鸡巴。
司徒琼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深怕自己开口,就是说出那句:“请你用大鸡巴操我吧。”
她只能张开银牙咬住床单,拼了命的忍耐。
不能够松口——绝对不能够松口!
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你可真是贞洁嗯哼?对一个脚踏多条船的男人这般爱惜自己的身体,有意义吗?”
叶笙歌慢吞吞地将肉棒缓缓摩擦着穴口,尽可能地让司徒琼意识到自己身后这一根肉棒跟夏文学天差地别一般的差距。
司徒琼深吸一口气,微微侧过头,冷声道:“你不也是?”
“我?不不不……别误会了。”叶笙歌笑着摇了摇头:“我到目前为止还是单身。”
“只是有愿意挨我操的性奴而已,别看我这样子,我的性奴们可都是有自己的男友的。”
“哈……哈……混账……!”
她无力地叫骂道。
“不过说实话,司徒琼,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毅力。”
叶笙歌压上前,从身后抓住了司徒琼胸前的白兔揉捏起来:“我都给你下了那么大剂量的春药了,你竟然现在还能维持理智……”
“不如说,你刚刚竟然还能保持理智和我一起跳舞,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住嘴,混账……”
司徒琼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抱着那缥缈的希望,祈求者药效赶紧过去。
但接下来叶笙歌的一句话让司徒琼彻底陷入了绝望。
“顺便一提,那个药的作效果可是越到后面越强的哦,你现在已经很想要了吧?不如赶紧认命吧。”
叶笙歌伸出手指抠了抠司徒琼的小穴,笑道:“司徒琼你的小骚逼正在等待着她的主人光临呢。”
“住——唔?!”
上衣外套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司徒琼咬着牙,拿出手机一看,傻了眼。
为什么学长你每次打电话的时间都那么刚刚好啊!
她本来想不接电话的,但身后的叶笙歌冷冷说道:“接。”
司徒琼一颤,犹豫了一会儿后,方才接通了电话。
还未开口,电话那边就响起了墨染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司徒琼浑身一僵。
“琼,你明天就可以回来了吧?”
夏文学似乎是一边干着墨染,一边跟他说道:“委屈你忍耐那么久了,今天最后一夜忍完,回来之后,我一定会尽可能满足——噢!”
“墨染,你下面怎么还是夹得那么紧……”
“文学、文学,快干死我,人家要你的大肉棒将人家操成小母狗噢噢噢噢!”
“你这个骚货怎么这么欠干,天天都想着跟人做爱……”
司徒琼神色呆滞地听着电话另一端二人的交合声。
这算什么……?
自己在这里拼了命的忍耐服用春药之后的欲望,为的就是留给学长一个清白之身。
但学长却在家里,肆意地释放自己的欲望,肆意地操弄着另一个女人。
作为女友,她在外不能声张,渴求时不能满足,孤独时却又会被他用其他女人代替。
那她呢?
“不公平……”司徒琼颤声道:“不公平!学长!你这个王八蛋!”
她哭道。
“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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