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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月上中天,清冷的月光洒向苍茫大地。
陈家,虫鸣的庭院之中,一声声细微难以听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着。
主屋中。
一席轻纱睡衣的肖舒雅躺在床铺上,听着耳边不断传来的虫鸣之声辗转难眠,翻覆了几次身姿后,黑暗中默默的睁开了双眼,目光无神的望着上方的床帐。
现在虽然处于略微炎热的初秋,但是位于群山旁的陈家村,在夜晚丝毫不会感到炎热反而丝丝想凉意,房间内更开启着风扇吹动着徐徐的凉风。
然而,不论是夜晚的凉意,亦或是风扇的凉风,都不能让肖舒雅安眠入睡,听着耳边的虫鸣之声,心中更是有些烦躁。
“怎么了雅儿,睡不着吗?”感觉到身旁妻子翻动身体的动作,躺在床上原本有些睡意的陈建业,转头看向黑暗中的妻子开口柔声的问道。
听到丈夫的问话,肖舒雅扯了扯身上的被褥,语气有些生硬的说道:“有些闷”。
听着妻子那生硬的语气,陈建业眼中浮现出一抹愧疚的神色,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的开口说道:“雅儿,对不起”。
躺在床上的肖舒雅听着耳边丈夫那充满歉意的话语,并没有作答,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默然无声。
两人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雅儿,要不我们就按照之前……”许久之后,陈建业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被肖舒雅打断。
“行了,别说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肖舒雅有些生气的开口说道。
听着妻子那生气的话语,陈建业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悻悻的闭上了嘴巴,沉默了一会,才缓缓的叹声说道:“苦了你了”。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听着耳旁丈夫的话,肖舒雅翻侧过身姿,背对着陈建业,口中幽幽的说了一声,缓缓的闭上双眸。
看着身旁背对着自己的妻子,陈建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呼出,没有在说话,黑暗中默默的合上双眼。
房间中再次安静了下来,只余下那呼呼的风扇声,在屋内微响着。
累了一天的陈建业,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一声细微的呼噜上随之响起。
侧躺着的肖舒雅,缓缓的张开眼眸,听着耳边的呼噜上,心中更加的烦躁,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坐立起身,看着身旁陷入沉睡中的丈夫,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由的幽幽叹了口气。
俗话说的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如今三十多岁的肖舒雅,正处于虎狼之龄的年岁,也正是生理的需求,让她夜晚烦躁不已,空旷的身体本能的想要男人狠狠的进入她的身体,滋润她的生理欲望。
按理说,肖舒雅有着丈夫,而且天生丽姿,当年与陈建业回到陈家村之时,可谓是轰动一时,那些常年下地务农,黝黑或臃肿的村妇,哪里能比得了陈家老二这位气质柔雅,长相出众的美娇妻,作为她的丈夫,有着如此娇妻,不说天天操弄她,三不五申的操弄一回,将那凹凸妖娆的身姿压在身下享受,也是正常。
然而世事无常,就在陈瑾考上大学的那一年,入山打猎的陈建业,却在狩猎的过程中,不小心被一头野猪的獠牙伤到了下体,肖舒雅更是连夜带着丈夫前往省城求医,经过救治,虽然没有了性命之危,但是从此也丧失了男性的功能,期间肖舒雅和陈建业两人不知道试过多少法子,却依旧毫无气色。
随着时间的推移,肖舒雅和陈建业两夫妻,也早已放弃了,而当年因为当心影响儿女的学业,两夫妻并没有将这下告诉儿女,因此陈瑾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这三年来只是情感夫妻。
坐在床头的肖舒雅,脑海中浮现着当年的一幕幕,脸上时而微笑,时而忧愁,许久之后,幽幽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丈夫,听着耳边那细微的呼噜声,某种中浮现出一丝幽怨的神色,轻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缓缓的走下床。
轻踩地面,来到门口,随着一声细微的“吱呀”,房门打开。
感受着鼻腔中那草木清香的气息,肖舒雅觉得心中的燥热也淡了一些,抬步走出房门,来到院中的茶桌前坐下,正准备给自己泡一杯茶,刚举起手,突然神色一愣,有些疑惑的看向陈瑾的房间。
“!#¥%……”感觉着耳边一阵细微到听不清的声音,肖舒雅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站起身向着陈瑾的房间走去。
“别,别在弄,弄了,我,我我,我要,要来,来嗯啊……啊~”就在肖舒雅刚靠近陈瑾的卧房时,一声充满春意的娇吟声从房间内传来出来。
听着耳边那断断续续娇媚吟咛声,肖舒雅登时怔在了原地,一双眼眸猛然睁大,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随即只见肖舒雅的脸色,瞬间嫣红粉晕了起来。
作为过来人,又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听着耳边那断断续续的媚吟声,肖舒雅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其女友在房间里做些什么,内心轻啐了一声,正准备离开,只听房间里的声音在次响起。
房间内。
此时的叶轻语酥软着娇躯,瘫软的躺靠在床铺上,双手横放在胸前,玉手无力的拿着正在游戏中的手机,然而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那手机中妹妹他们对于她掉线的疑问,绝美的俏脸上浮现着春潮的晕色,一双眼眸迷离的看着前方,红唇微张喘息着如兰的气息,娇躯那原本洁白的肌肤,因为高潮的快感,浮现出一阵淡淡的粉晕,一双挺拔的娇乳随着喘息快的起伏着那诱人的曲线,下身两条玉腿岔开着瘫软在床铺上,双腿间那私处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下,原本白嫩的私处,因为舔弄显得有些红晕,中间那粉嫩的裂缝,犹如绽开的花瓣,一缕缕幽香的春液,从花蕾中溢出。
趴在叶轻语双腿只见的陈瑾,看着眼前那不断张合溢出春液的粉洞,抬起手摸了摸嘴角残留的液体,伸出手指放在叶轻语的私处的裂缝,感受着只见那滑腻温润的触感,轻轻的抹过。
“嗯唔~”此时正处于高潮快感格外敏感的叶轻语,感受到下身那手指抹动的触感,轻颤着娇躯,口中含糊的呜呜了一声。
看着指尖拉出一根透明的丝线,陈瑾坐立起身,俯过身压在了叶轻语那柔软的娇躯上,看着眼前微眯着美眸喘息的女友,抬起手捻着手指,放在了叶轻语的眼前,口中柔笑着说道:“亲爱的你都拉丝了”,说着缓缓的张开手指,一根透明的丝线连接在手指的两端。
正在轻喘着气息的叶轻语听到陈瑾的话,缓缓的回过神,看着眼前由自己爱液所链接的手指,登时羞的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陈瑾的手臂上,翻动着白眼喘息的娇哼道:“混蛋,就知道作践我”。
“这里哪里是作践,刚刚那样舒服吗?”陈瑾感受着胸前被叶轻语呼吸而不断起伏顶撞着胸膛地方玉乳,双手顺着叶轻语的身体,扣在那两团玉乳上,揉搓着那软弹的触感,探过头在叶轻语的耳边坏笑的问道。
听着耳边男友的坏笑问话,叶轻语白了陈瑾一眼,然后抬起双手搂住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抿了抿红唇,探过头在陈瑾的耳边轻呼着气息柔柔的说道:“瑾,我想要了”说着微微扭动着娇躯,感受着下身双腿间那坚硬的触感,将起顶在了自己那湿润的花瓣上。
然而听到女友那软软糯糯的求爱声,陈瑾却没有立即享受身下这具随时让自己享受的郊区,而是双手松开那揉捏的娇乳,双手搂过叶轻语的身体,低下头亲吻了一下叶轻语的脸颊,微微一用力翻过身,躺在了床铺上,对着趴在自己怀中的叶轻语说道:“亲爱的,来个尝龟操作”。
两人交往了这么久,叶轻语自然知道陈瑾口中的尝龟操作是什么意思,自从两人同居之后,关于性爱那些,什么样的没有尝试过,闻言瞟了躺在穿上一脸等着享受的陈瑾,随即口中娇腻的说道:“好的呢,爸爸”。
听到女友称呼自己爸爸,陈瑾下身的那原本挺立盯着裤子的肉棒,更加坚硬了几分。
感受着男友身体的变化,叶轻语白了陈瑾一眼,口中哼哼了两声,扭动着娇躯,从陈瑾的身上爬了下来,跪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被顶出一个帐篷的裤衩,叶轻语轻吸了一口气,伏下身,抬起手轻轻的脱下陈瑾的裤子。
“啪~”随着裤子脱掉的瞬间,那早已坚硬挺立的肉棒弹了出来,打在了叶轻语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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